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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没什么。不必恐惧。”留里克摇摇头讪笑道“我要去那慕尔城一趟,你必须给我带路。还有……由你出面,帮助我们消弭一切误会。”
“仅此而已?”
“就是如此。”
“好吧!好吧……”
修道院长只是右腿筋肉拉上,真是多亏了一身厚实的罩袍,才免得有明显外伤。哈伯特的肚子不争气叫起来,既然自己对罗斯王还有用,罗斯人也手握刀柄,倘若要谋害教士没必要弄得如此费劲。
教士们几不情愿的在罗斯人注视下分享早餐,结果意外的绝得餐食很好吃,可信仰之力又占据上风,大家不可表现出大快朵颐模样,否则就是“被魔鬼蛊惑”,即便早饭真的不错。
相对于极为讲究苦修的本笃修会教士,他们的伙食不仅清淡且营养不良,所有教士都是身形干瘦的,厚实的袍子遮掩住了不堪。罗斯军赐予教士的伙食没什么特别的,里面加入了大把的盐和奶酪块、黄油块,大分量的高盐度糖油混合物当然好吃,实在比教士平日伙食量大又重口味。
修道院长哈伯特很不争气地吃光一大碗,他嘴上不说,实际行动已经说明一切。
留里克懒得拿话调侃,他差人回收陶瓮,惊讶地发现连瓮底的麦粒都被扒拉干净了,可见这群教士是真的口是心非。
“既然你已经吃饱,现在准备一下。换上你最好的衣服,带上你信仰的圣物,坐上马车带路。”
难得吃过一顿饱饭,哈伯特对罗斯王的态度改观很多,他难得露出笑意,愿意做好一位向导。
关于本地的军事要塞,其中守军迎着朝阳纷纷站在木墙上,他们手握弓矢警惕地看着围城的罗斯军队,心想着今日怕是战斗之日,以自己孱弱的实力,只怕一旦开战会是迅速战败。
人们纷纷胸口划起十字,有的祈祷自己逃过一劫,有的祈祷自己战死得体面些。
罗斯军压根只是斜眼蔑视木堡要塞,他们吹响号角,骑兵开始集结,各色马车开始移动。守军擦亮眼睛更是看到不可思议一幕,大家做梦都没想到修士们居然集体坐上一辆马车,其中一位修士特别戴上了菱形的高帽——修道院长居然和罗斯人混在一起了?
守军还在吃惊中,就有教士端起布袍踉踉跄跄跑到木堡下,见来者只是孤身教士,木门打开一个小缝,人被放了出来。守军被告知罗斯军即将离开,要爆发的战斗从一开始就不可能。
于是,在一片莫名其妙中,站在木墙上的守军迎着东方朝阳,他们眯着眼目送罗斯军队排成长队缓慢东进了。
一方挪步,另一方却是狂飙突进。
留里克还没有行军多久,身后的木堡、修道院还能眯眼看到轮廓,前方赫然出现一群狂奔的骑兵队。
吉尔伯特远远就看到了罗斯军标志性的旗帜,以及那些战士整体发白的形象。
白底蓝纹布袍以及大规模的白底蓝纹旗帜,相对于一片肃杀的秋日世界显得格外色彩鲜明。
不必打招呼也懒得做防备,吉尔伯特带着部下直接冲了上去,骑兵们骑矛扛在肩头,看不出任何作战打算。。
留里克远远就注意到来者身份,罗斯军象征性的摆出御敌措施,一直等到那青年冲到自己面前。
紧急勒马,马匹猛地一怔,吉尔伯特看着留里克的脸问道“罗斯王留里克,你?果然是你。”
“是我。”留里克不慌不忙地笑道“很抱歉没有事先给你打招呼。我是顺路来你的伯国做客的。如何?是否欢迎我?”
“做客?”吉尔伯特赶紧收回严肃,“既然如此,我当然是欢迎的。您看来是从弗兰德斯方向过来,没有出现任何误会吧?”
“差点就出误会了,好在本王保持了克制。你要感谢我的克制,否则你是那座小小的堡垒就将被我夷为平地。呵!”留里克又小声嘟囔道“比起博杜安的布鲁塞尔要塞,你的要塞实在太小了。”
吉尔伯特无话可说,他眼角注意到圣皮埃尔修道院长都换上了主教长袍,居然还与罗斯王一同前进,看来留里克所言全都是真的。
吉尔伯特当然不希望自己的领地在被罗斯王亲自探查个底朝天,到底人家带着大军前来,如今羸弱的伯国无力反制,自己就只好认怂,然后以笑容遮掩尴尬,他命令部下全体调转马头为罗斯王带路,自己则恭维道“那慕尔城欢迎您。”
留里克满意地点点头“很好。我的确只是打算从你这里过境。看不曾听说你从弗兰德斯过境,你一定是横穿了蒙斯的沼泽?你看起来很好,一定没有遇到任何危险。你回来了,想必那个艾伯哈特也回于利希了?”
“对。那个博杜安不允许我从他的领地过境。反正蒙斯沼泽已经是我的领地,圣康坦的教士也愿意听我指挥。我在自己的领地当然可以自由活动,如果遇险也是我运气差。显然我的运气还不错。”
听着吉尔伯特说得很轻松,看来蒙斯的沼泽和安特卫普北方大沼泽完全是两个概念。
留里克话锋又一转“见到你平安无事我很高兴,明年新的战争希望你也来参加。不过……考虑到你妻子的身份,她一定会拒绝吧。”
“她?”吉尔伯特的眼珠子滴溜溜打转,他不懂罗斯王何故提及自己的妻子,一时间尴尬愣住。
“人人都知道你当年的作为,那件事我没权力评价。我的大儿子雷格拉夫就是这样出生的,只可惜我的玛丽公主命运不好。”
“你?打算见见我的妻子?”吉尔伯特敏锐地问道。
“她到底是洛泰尔的女儿,以我的身份去见她也是给她面子。还有!无论如何你明年一定要参与最后一战,我们缔结的是同盟条约,哪怕你只是带上一小撮骑兵去观战。”
“好吧。”吉尔伯特长呼一口气绷起脸来“丑话在前。我的妻子其实很怨恨你。”
“怨恨?哦,她的确有怨恨的资格。难道我需要愧疚么?可笑。”
“就怕她会情绪失控,把诸如水杯之类的东西向你身上砸。如果发生这种事,还请你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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