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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也就是说天一道功法对心境的要求是纯粹,杂念越多修炼的效果就越差,这一点倒是有点类似于老顽童周伯通的左右互搏术。
当然,在秦浩看来天一道功法有点类似于道家的性功,修炼时杂念多其实就是心猿在作祟,只要拴住心猿一切自然水到渠成,只是庆余年这个世界压根就没有道教。
就当你说的是真的,肖老前辈你打算怎么除掉沈重?范闲正色道。
肖恩不动声色的道:我需要进宫,当面面见太后。
这不可能,宫中全都是沈重的眼线范闲一听就直摇头。
肖恩转头看向秦浩。
秦将军,以你的实力,应该可以做到吧?
范闲瞪大了眼睛:你要夜闯后宫?
肖恩笑着对范闲说道:这种事范公子在庆国没少干吧?
你怎么知道
范公子不会真的以为,我被陈萍萍关了二十年,在北齐就真的根基全无了吧?
范闲看着肖恩那双散发着自信、霸气的眼睛,忽然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能让陈萍萍付出双腿残疾的代价,也要将其拿下。
这不禁让范闲有一种与虎谋皮的既视感。
夕阳西下,当范闲的身影再度出现在上京城时,所有锦衣卫的探子都被惊动了,一路上跟在范闲身后的探子足有三个小队,
浩浩荡荡三十多人,就算是瞎子都能看出自己被跟踪了。
而范闲却装作没事人一样,带着腾梓荆悠哉悠哉的返回了驿馆,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沈重正在地牢审问白天跟丢范闲的探子,听到下属的汇报,当即丢下满是倒刺的皮鞭,冲副手说道:都处理掉吧,锦衣卫不养废物。
是。
被打得浑身血淋淋,奄奄一息的探子呜咽着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求饶,下一秒已经被人抹了脖子,不过几个呼吸间,便再也没了动静。
沈重骑马来到驿馆外。
你确定范闲进去之后就再也没出来?
回大人,小的用脑袋担保,这前前后后都被弟兄们把守着,就算是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沈重用马鞭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面带微笑的道:嗯,不错,那我就进去瞧瞧,范闲最好是在里面,否则
当沈重进入驿馆后,探子只觉得后背都被冷汗浸湿,差点脚下一软摔倒在地上。
沈大人,今日天色已晚,我家大人已经睡下,您要有什么事,还是明天再来吧。王启年拦在沈重面前,客客气气的道。
沈重瞥了一眼还亮堂堂的天空,皮笑肉不笑的道:如今还不过卯时,你家大人睡得有点早吧?
我家大人习惯了早睡
唉,沈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沈重拨开王启年,推开他身后的房门,结果一股水蒸气扑面而来,范闲居然在洗澡。
沈大人,你这是何故?范闲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双手护住胸前。
沈重脸色铁青,自己这一下午着急上火的,这家伙却在这悠哉悠哉的洗热水澡。
沈大人若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大可以去找别人,范某可不好这口。
范闲一句话差点没把沈重鼻子给气歪了,愤懑之下,只能转过身对范闲道:沈某有些话想跟范大人聊聊,还是快些换好衣服,沈某在前厅等你。
看着沈重拂袖而去的样子,王启年偷偷冲范闲竖起大拇指。
范闲自然不会乖乖听从沈重的话,他回来的目的本来就是为了拖住沈重,吸引锦衣卫的注意力,于是足足洗了半个时辰,差点把皮都搓掉了,才慢悠悠来到前厅。
沈重已经喝了好几杯茶,差点把膀胱憋坏,见到范闲后,语气愤懑的道:范公子好手段。
沈大人说什么,范某不太明白啊。范闲掏了掏耳朵,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沈重冷哼一声,拍了拍巴掌,很快一个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男子就被拖了进来。
腾梓荆一下就认出,这是白天给他密信的人,下意识看向范闲。
范闲却是气定神闲,按照秦浩所说,这人是锦衣卫自己的人,被抓了关他屁事。
这人范公子可有印象?
没有,沈大人我可从未见过此人,他要是犯了什么事,你可别赖在我头上。
沈重冷哼一声:此人原本是我锦衣卫的人,却不想倒是帮范公子传递起了消息,所以我才说范公子好手段啊,在上京城,沈某的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你还是第一个。
沈大人,您这越说我越糊涂啊,我压根就不认识此人,更没有接到什么消息。范闲一副光棍无赖的模样。
哦,是吗?那范公子可否告知,下午消失的这段时间,是去了哪里呢?沈重半眯着眼,眼里闪过一道寒光。
范闲正打算装糊涂糊弄一下,继续拖延时间,一名锦衣卫探子忽然闯了进来,俯身在沈重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沈重脸上立马就是一变,二话
不说起身就往外面走去。
沈大人,这还没聊完呢?这么急着走干嘛,留下来吃顿便饭也行啊,免得别人说范某招呼不周。
沈重狠狠回身瞪了范闲一眼,翻身上马,一路疾驰朝着皇宫而去。
皇城外,上杉虎朝着皇宫所在的方向叩首跪拜,这一幕吸引了许多皇城守卫的注意。
上杉虎作为北齐大将军,战功卓著,威名赫赫,在军中有着极高的地位,这一举动自然让人展开无限遐想。
大将军,您要是有什么事不如明日再说吧,这规矩您应该清楚,卯时过后城门落锁,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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