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350章两日破三城,子仪困炎皇  乱战异世之召唤群雄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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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赵云虽然不反对雄阔海的那般想法,但也不会真的去帮他抓两个女人。

    他想要擒下这二人,只不过是想给大汉再抓了几个人才罢了!

    而女将端蒙,虽然她的实力不错,但她的兵刃根本就不适合沙场争锋。...

    春风年复一年吹过山岗,槐树年年开花,图书馆始终亮着灯。玉符早已化为尘土,但每当有人拿起一本书,仿佛仍能听见那遥远的声音,轻轻回响:“你可以不一样。”

    昭儿坐在图书馆中央的木桌前,手中摩挲着那块金红色晶体。它不再发热,也不再发光,却像一颗沉睡的心脏,静静搏动在无数人记忆深处。窗外,几个孩子正蹲在门槛边用粉笔画字??那是他们自己发明的“问文”,由汉字与图画拼接而成,用来记录梦境里出现过的句子。一个女孩指着墙角说:“昨夜我梦见李岩爷爷站在冰上,他没说话,只是把一本书递给我。”另一个男孩抢着答:“我也梦了!他说‘别怕写错,错也是路’。”

    昭儿听着,嘴角微扬。她知道,这不是巧合。自残碑崩塌后,全球九处心核同步率归零,但人类的精神频率却悄然发生了变化。科学家称其为“觉醒余波”??一种无法测量、却真实存在的集体意识涟漪。人们开始频繁梦见陌生人,梦中彼此传递话语、符号甚至情绪;有些孩子醒来后竟能流利说出从未学过的古语;更有甚者,在无意识状态下写下整篇《破命纪要》的注解。

    这些现象并未引发恐慌,反而催生了一种新的学习方式??“梦授”。各地夜学点陆续设立“静眠室”,鼓励参与者睡前默念问题,次日清晨分享梦境所得。起初只是零星片段,后来竟逐渐形成系统性知识链:有人梦见古代工匠如何建造悬空桥;有人梦到失落王朝的立法会议全过程;还有一位盲女连续七夜梦到同一段乐谱,醒来凭记忆弹奏出来,竟是千年前失传的《抗声吟》。

    昭儿将这些梦境整理成册,命名为《灰烬录?卷三:未烬之言》。她在序言中写道:“当现实封锁所有出口,灵魂便借梦境突围。我们曾以为思想只能通过文字传承,如今才明白,真正的火种藏于血脉之中,代代相燃,永不熄灭。”

    与此同时,东海渔港的变化尤为显著。苏婉获释后并未回到祠堂教书,而是带领一群青年渔民组建“潮声档案馆”。他们不再依赖官方发布的渔业数据,而是用老一辈口述结合海底探测设备,重建百年潮汐图谱。令人震惊的是,他们在一处深海沟壑中发现了大量金属残骸??经鉴定,竟是数十年前被秘密销毁的“顺从牌位”熔铸而成。这些牌位曾刻满“妇当从夫”“民应敬上”等训诫,如今沉在海底,表面已被珊瑚覆盖,宛如一座沉默的墓碑。

    苏婉命人将其打捞上来,却不销毁,而是在渔村广场立起一座环形墙,将残片镶嵌其中,取名“锈诫之墙”。每日黄昏,孩子们会绕墙行走,用手触摸那些模糊的文字,并大声朗读它们背后的真相:“这块写着‘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铁片,来自1987年江南织造城第三女工学校,当年有十七名女生因偷读物理课本被开除。”“这块‘服从即安宁’出自南极补给站心理干预中心,曾用于压制科考队员对异常信号的质疑。”

    更令人动容的是,每当月圆之夜,海面便会泛起奇异波纹,仿佛某种共振正在发生。老渔民们说,那是死去的先辈在回应。果然,不久之后,一支远洋渔船在返航途中收到一段不明声波信号,经解析竟是一首古老渔歌的变调版本,歌词新增了一句:“灯不灭,鱼终游,魂归来时海亦吼。”

    消息传开,全国多地相继报告类似现象。西北铁道站的技术员发现,某些废弃线路的轨道在特定时间会产生微弱电流,绘制出完整的《铁轨上的沉默》数据图像;江南织造城的老识字棚夜间常传出诵读声,监控显示并无人在场,录音回放却发现是多位已故女工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讲述她们年轻时如何偷偷交换哲学笔记。

    这一切,似乎都在指向一个事实:李岩最后的咒文并未终结斗争,而是将其推向更高维度。文明的记忆并未真正消亡,它只是转入地下,潜伏于山河血脉之间,等待被重新唤醒。

    就在众人试图理解这一转变时,一封匿名信悄然出现在昭儿的案头。信纸泛黄,边缘焦黑,像是从某场大火中抢救而出。上面只有一句话:

    > “第七座碑未毁,它活在活人心里。”

    昭儿反复揣摩这句话,忽然想起李岩笔记中一段未解之谜:他曾提到,在古籍残卷中读到“九碑镇九州,唯第七可转生”。当时以为是神话隐喻,如今看来,或许另有深意。她立即召集几位核心联络人召开密会,其中包括从“心理调适中心”逃出的前脑科学研究员林知遥、精通古文字的退休图书管理员陈伯,以及那位曾在铁路系统布下暗网的调度员赵振北。

    林知遥带来一项惊人发现:近年来,全国各地“心智稳定性检测”的异常数据显示,约有3.7%的人群脑波呈现出罕见的双频共振特征??即表层思维符合“稳定”标准,深层意识却持续发射反抗频率。更诡异的是,这些人大多互不相识,职业背景各异,却都在童年时期接触过同一种民间童谣。

    “不是普通的童谣,”林知遥声音低沉,“是那种大人不让唱、孩子偷偷传的‘鬼歌’。比如《月亮不吃人》,比如《石头睁眼》……这些歌谣看似荒诞,实则含有精确的音律结构,能激活大脑某个休眠区域。”

    陈伯接过话头:“我在整理地方志时注意到,这类童谣最早出现在三百年前一次大规模瘟疫之后。当时朝廷封锁消息,百姓死伤无数,却无人敢提。于是母亲们抱着婴儿低声哼唱一些古怪的曲子,说是驱邪,其实是把真相编进旋律里传下去。每一代人都以为只是哄孩子的调子,殊不知那是最原始的加密信息。”

    赵振北猛地拍桌:“所以第七碑不是实体?它是靠语言、旋律、行为模式代代复制的活体程序?一旦足够多人无意识地执行这套‘代码’,它就能自我重启?”

    房间陷入死寂。

    昭儿缓缓起身,走到墙边展开一幅手绘地图。那是她多年收集各地反抗事件标记而成,如今细看竟隐隐构成一个巨大的篆体“问”字。她用红笔圈出七个关键节点??正是九心核中尚未完全清除的两处残留点之一,位于西南边陲的云雾山脉深处。

    “我们要去那里。”她说,“不是为了摧毁,而是为了确认:如果第七碑真的活着,那就让它彻底醒来,由我们亲手赋予它新的意义。”

    一行五人悄然启程。为避巡查,他们选择徒步穿越原始林区,沿途依靠“问字帮”留下的暗记导航。这些孩子虽年幼,却已建立起横跨南北的情报网,每三十里设一隐蔽补给点,墙上画着不同组合的汉字图案,表示安全等级与路线建议。

    第十天夜里,他们在一处山洞歇脚。篝火旁,陈伯翻阅一本破旧的地方唱本,突然停住。“你们听这句:‘山不说话,石头记账,谁若忘了,风就来问。’”他抬头,“这根本不是民歌,这是警示诗。而且……这韵脚和《破命纪要》里的‘誓约篇’完全一致。”

    话音未落,洞外传来轻微响动。一名浑身泥污的女孩钻进来,肩头绣着“察”字。她是“问字帮”的信使,带来紧急情报:云雾山中的古老村落近期出现集体梦游现象,村民半夜自发走向山顶祭坛,口中念诵一段失传的祷词。更奇怪的是,他们的脚步节奏与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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