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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蛮缠!不知所谓!敢问卢从事,这上谏之书,你是接还是不接?!』
『哦哦,不敢接呗……』
『我看张兄说的就是对的!』
『我其实早就看清楚了!』鵒
『哈哈,直谏院不过如此……』
众人越发的骚乱和欢快。
『诸位请肃静!这,张公子……』卢毓忍住怒气,依旧是企图说明事理,『且听……』
『休要牵扯许多!虚言他事!某就一句话,这西域百姓如今苦不堪言,某以急西域之所急,忧西域之所忧,直言西域上谏!你究竟是接还是不接!』张村沉声大喝,横眉怒目,倒也有那么几分气势。
『哈哈……』
『哄哄……』
众人看着卢毓着急便是越发的嘲笑起来。鵒
『你……你们……』卢毓怒目瞪着张村,也看着堂下的那些士族子弟,甚至还能见到些之前和他称兄道弟的面孔。虽然都是在笑,可是现在,这些人脸上没了之前的和蔼可亲,只剩下了嘲讽。
张村得意洋洋,下巴上翘,鼻孔外翻,『卢从事!接还是不接?!』
张村确实很得意。他觉得方才他要好好说话,结果卢毓非要扯什么律法,那么现在就别想好好说话了!他也知道西域之事是吕布干出来的,但他就是硬要说是骠骑斐潜的罪过,卢毓又能怎么滴?
这不仅仅是张村一人的问题,即便是在后世,也有些人确实是脑子不清楚,分不清楚犯罪想法和犯罪行为的区别,但是还有些人就是故意坏,将犯罪想法和犯罪行为混为一谈,还将前后关系完全忽略,甚至是有意颠倒。就像是把女性穿着清凉引申到引诱人犯罪,然后最后归罪于国家法制,以此抨击国家总统个人一样。
为什么?
因为国家总统是理应预见的这罪行的,却没有先将这些罪犯抓起来!所以在张村此类人的脑袋里面,没有在施暴前先将人抓起来,结果就等同于是放纵宽容那些人去残害穿着清凉的女子!退一步来说,国家总统没有在这个犯罪作案的第一时间站出来制止,那也同样是有罪!国家总统手下那么多人,怎么可能忙不过来?怎么可能不知道?甚至有可能是为了抓捕这些罪犯来获取政治上的利益,国家总统就故意不管不提醒,就让那些女子到大街上乱晃!
呜呼!鵒
难道那些女子不是国民么?
不是无辜者么?
这样说来,国家总统的罪责真是忒大了!
所以今天张村就是要为了正义,为了那些无辜之人,仗义执言,勇于上谏,势必让斐潜认罪!自刎而谢天下!
不想自刎也行,但是总要拿点什么出来……
呃?
吕布?鵒
这关吕布什么事,这是斐潜的问题!
全都是斐潜的罪过!
看起因,若是斐潜没让吕布去西域,会发生这么大的问题么?
看过程,若是斐潜多关心一些吕布,时时刻刻提醒约束着,会有犯错的机会么?
看结果,若是斐潜能在吕布出兵之前,一个电话,呃,不,派一个信使提前去制止其灾害进一步扩大,会有西域百姓无辜受害么?
啥?张辽?
张辽怎么能算?鵒
而且张辽还是后面才去的!
啊?直尹监?
那有什么用?没能制止吕布有毛用啊?啊哈!这无能的直尹监,不正好说明了斐潜是在纵容,有意坑害么?!
所以看看!
从起因到过程,直至最终结果,是不是斐潜的错?!
嗯……
好吧,即便是吕布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过错,难道斐潜就连百分一的罪责都没有么?鵒
抛开事实不谈,就单说思想。当时斐潜没想过要怎么利用吕布么?没想过在西域挖坑么?没有在主观意识形态上形成了犯罪的想法么?
抛开政治不说,就单论情理。这吕布也是斐潜的属下啊,于情于理斐潜能脱开干系么?即便是不论上下归属,难不成没有半点朋友情谊,兄弟情义么?
抛开……
算了,不管是抛开什么,反正这就是铁证如山啊!
这就是斐潜的罪!
毕竟吕布就是个几百个月的孩子啊,若是没有斐潜在后背搞鬼,他能够有什么错?!
张村振臂而呼,『某听闻,下有过上自当责之!如今西域乱行忤逆之事,难道骠骑无责乎?』鵒
『某听闻,春秋民可直谏于君!如今骠骑行有失举有过,难道不可直谏乎?』
『圣贤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有错改之,无则加勉!岂可封堵直谏之道乎?』
『圣贤云,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即便是当下拒某一人之谏,可避天下人之论乎?』
『某以为,西域之害,吕奉先仅为其末,本于骠骑责未尽之也!岂可舍本而取末乎?』
『某以为……』
堂下众人也跟着嘻嘻哈哈,然后张村说一句他们跟着应一句,越发的让张村双手高举,兴奋异常,就像是不下蛋但是依旧高昂着脑袋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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