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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壁》在聊斋志异中本不太出名,但因为后来被拍成电影,才被人熟知。
按书上所说,《画壁》中的故事应该发生京城附近,至于为何跑到了这里,赵凡天也早已见怪不怪了。
《画壁》讲的是一个幻由心生的故事,故事很简单,说的是江西人孟龙潭,与朱举人客居在京城,偶遇一座寺院,两人便在寺院中闲逛。
因为被寺院墙壁上画的一名散花天女所惑,朱举人竟被飘进壁画中。
进入壁画后,没想到那个散花天女竟然比朱举人还要主动,两个人干柴遇到烈火,当即便嘿咻嘿咻了。
后来,他被那个女子的同伴们发现了,那些女伴嬉笑着让她将垂髫换成上鬟的发饰,也就是说她已经出嫁了。
换过发髻的散花天女更加美丽动人,朱举人正乐不思蜀,沉浸在温柔乡不可自拔之时,不想却遇上天界的金甲神查房。
散花天女吓得六神无主,将朱举人藏在床下后,便仓皇逃走。
朱举人也被吓得半死,藏在床下不敢露头,只好听着门外的动静,等待美女归来。
时间一久,他竟然渐渐迷失了自己的意志,甚至不记得自己是从哪里来的了。
幸好同来的孟龙潭发现异样,询问老僧同伴去向,老僧出手才将朱举人从壁画中救出。
朱举人本以为自己在壁画中的经历只是南柯一梦,却看到壁画中的那名散花天女已是螺髻高翘,不再垂发了。
朱举人赶忙询问老僧这是怎么回事,老僧却只告诉他,幻由心生。
故事的结局是,朱举人胸中郁闷不舒,孟龙潭被吓了个半死,硬拽着朱举人离开了这座寺院。
《画壁》这个故事写的很玄,当初赵凡天看的时候,感觉这个故事很像《红楼梦》中的太虚幻境,都是讲的幻由心生的故事,都是在幻境中嘿咻的故事。
其实,做为一个童子鸡,赵凡天当年还是很羡慕那个朱举人的,这家伙,看个壁画,就能和里面的美女啪啪。
他看了那么多岛国艺术家的片子,咋就没钻进电脑一回呢?
只是那位朱举人的遭遇,赵凡天总有一种朱举人中了仙人跳的感觉,不怪他这么想,这玩意太像了,以前在网上可没少看。
某位单身男士,夜宿宾馆,寂寞难耐,门缝看到某小卡片,禁不住诱惑,遂与美女春风一度。
然后,正激情澎湃之时,几条大汉闯入,一顿暴揍,钱财被掳,还不敢报案,这简直和朱举人一样一样的啊!
想到这里,赵凡天不由得向那个东面的壁画多看了两眼,不看还好,一看之下,竟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在那一群长发垂髫散花天女中,果然看到了一个将头发向上梳的美女,这倒没有让他太过惊讶,毕竟书里都讲过了,估计是那位朱举人已经在他之前来过了。
但当看到那群散花天女身后的殿堂楼阁时,一间不起眼的卧室吸引了赵凡天的注意,视力太好,有时未必也是一件好事。
壁画笔触细腻,色彩鲜艳,不仅人物的神态服饰画的纤毫毕现,就连那些楼宇宫殿,也画的细致入微。
即使是画中不起眼的角落,一间朴素的卧室,也能看到墙上悬挂着一幅装裱精美的诗词,字字清晰可见,正是杜甫的“天上浮云似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
当然了,这比针尖还小的诗词,也只有赵凡天这变态视力可以看的清楚,普通人估计想找到这间卧室都不太可能。
而就是在这间卧室,赵凡天发现了真正令他毛骨悚然的东西,他发现床下影影绰绰,似乎藏着一个人。
那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仿佛一个死人一般,但露出的衣袖可以分辨出,这人是一个儒生。
这个发现让赵凡天倒吸一口凉气,这人难道就是那个朱举人?
他不是已经和朋友离开寺院了吗?
可如果不是朱举人,那床下藏的又是谁呢?
赵凡天意识到,这间寺院的壁画或许远不像书中描述那么简单,他又向另外三面墙看去。
南面的墙上画的是一幅竹林七贤饮乐图。
竹林茂密,清泉淙淙,嵇康占据了最中心的位置。
他身着粗布麻衣,左手端着酒碗,右手则高举着一柄铁锤,正专注地敲打着面前的铁器,似乎在享受着打铁带来的乐趣。
其余众人分布在嵇康周围,或坐或卧,姿态各异,每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尽情沉醉于这美酒佳肴之中。
刘伶更是豪放不羁,整个人干脆泡在一个巨大的酒坛中,只露出一个脑袋,真如醉死了一般。
北面则是一幅石崇赏月图。
石崇盘膝坐在一只蒲团上,正前方为他弹奏古琴的正是宠姬绿珠,身后正是百丈高的崇绮楼,楼上正有十数名侍女向下扔金箔助兴。
绿珠脚边满是珍珠、玛瑙、琥珀、犀角、象牙,这类珍稀之物,而此刻却如碎石瓦砾一般被随意丢弃。
西面墙壁上,一幅波澜壮阔的登高问仙图跃然眼前。
画面正中,巍峨的封神台耸云而立,白发飘飘的姜子牙身姿伟岸,仙风道骨,傲立其上。
他双手高举封神榜,眼神淡漠,俯视着芸芸众生。
封神台下,密密麻麻的各路魔神,仰望着姜子牙手中的封神榜,有的面露焦急之色,有的咬牙切齿满面愤怒,有的则欣喜若狂,神情各异,众生百态尽收其中。
四面墙壁,四幅壁画,酒色财气,直抵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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