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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骑着独角兽,优哉游哉的走了,她父母大眼瞪小眼,弟弟李家尾一脸懵逼:“姐姐早上才回来晚上怎么就要走了?她是讨厌我吗?”
“瞎说,姐姐怎么可能会讨厌弟弟,她哪有资格讨厌你,以后这个家都是你的,她是客,你是主。记住了,以后别给她好脸色,姑娘头子都敢这样,一点也不尊老爱幼,我们就不认她。”
李光辉愁兮兮看了一眼李家尾,与媳妇商量:“我觉得应该把木芬招亲在家里,以后吉花是指望不上了。”
他努了努嘴道:“只有木芬性格好,每天乐呵呵的,我们和木见家商量一下,反正一个村子。
不对,现在是一个县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入赘和娶亲都在跟前,我们可以不要彩礼,他们家另外还有一个儿子,说不定会同意。”
他是担心多病的儿子养不大,都几岁的人了还每天抱在怀里喂饭,这一看就是成不得的。
实际上这种半死不活的孩子命长的很,经常熬着熬着就把父母熬没了,有的甚至后面还强壮起来。
但现在看李家尾,瘦的跟山里的猴子似的,吃的也少,这样不吃那样也不吃,小王氏经常急得掉眼泪。
整个李家,包括大房一家人,都没有把这个小孩当人了,不算数的。
李光良成亲就得了个坐床喜,生了个白白嫩嫩的俊俏儿子,一家人高兴的不得了,取名李圣,并不照字辈来。
李光辉很不高兴,嘀咕了几次,李光良只作不知。
而李光文家也生了个男娃,他胆小,不敢不排字,跟着李家尾叫个李扑尾。
为什么起这么怪一个名字?
阿宝一家百思不得其解。
李洪涛自作聪明道:“家尾扑尾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听起来也有点拗口,以后我们家的娃也不排字了,不能叫这个尾字。”
李光正哈哈笑:“李家尾,怕是想叫家伟,家里最伟大那个,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没用这个字。扑伟也不对,完全不好解释。”
于是这两个小孩的名字就成了一个谜,谁也不知道他们的父亲为什么会这么给娃取名。
李老头在这上面完全不管事,他也管不了,没有什么发言权。
李老太当然更不会管,一个是让她伤心的大孙子的娃,另外一个是已经过继出去的小儿子的孙子,她根本没有理由再给人家的娃起名字。
阿宝也觉得这事透着邪门儿,家伟,家尾,这两个名无论用哪个,前面那个是欺负祖宗,欺负家门,后面这个简直可笑。
李扑尾更是莫名其妙。
还有小姑家女儿的女儿,叫什么不好,叫个胡丽,一听就是狐狸,她爹更是,姓胡名闹,更加的随心所欲了。
一家子都没把娃当娃,当成了鸡猪狗的,没认真对待姓名,取的太潦草太随心所欲了。
谷子收完卖掉,茶叶晒好卖掉,家里得了一大笔收入,阿宝见这么多钱,终于决定歇一歇了。
她想少写点字。
但是到了傍晚,总觉得有一件大事情没有做。
心里很不自在,直到忍不住又写下几千字,心里才终于舒坦了。
她不会提前构思情节,而是提笔后,一幅幅动态的画面就在脑子里产生,只要把这些画面记录下来就行。
所以卡文什么的,根本不存在,想写就能写下去。
李光正收完谷子才决定在田里灭鼠,之前没灭是怕老鼠药混入稻谷,给吃米的人带来麻烦。
他自己研究出一种诱鼠蜜糖,里面拌上于老鼠来说是致命的凝血药物,吃了蜜糖的老鼠口渴,会到处找水喝,很短途的路都会让老鼠内脏出血而死,多半死在去往水边的路上。
鼠害是人世间真正的灾难,有些人种一点瓜,好不容易熟透了,可以卖钱的时候被老鼠都啃光了。
家里买几件新衣服,不经意的就破破烂烂。
晚上老鼠磨牙的时候,多半都是咬衣裳咬柜子,那咔嚓嚓的声音让人心惊胆战,也不知道哪一件衣裳遭了殃!
几人的小境珠里没有老鼠,但外面的几百亩田里那是一片一片的稻穗子被咬了,被拖到田埂上的老鼠洞里,泥糊糊一洞一洞的。
种豆豆也被拖走,种麦子麦子被拖走,就没有它们拿不走的东西。
于是李光正夜以继日的搞啊搞,用了将近半个月的时间,做出了老鼠药,撒在田里。
小半个时辰不到,大片的老鼠纷纷从洞里跑了出来,拖家带口的……
也就十多分钟以后,田里到处都是死老鼠,白坡一百多亩的田,死了上万只老鼠在里面。
李光正自己都惊到了,赶紧让人把这些老鼠收集起来,点了一堆稻草给烧了。
李光明是跟着他去田里撒糖碎的,当然也惊得目瞪口呆。
后来小声道:“把这个拿去卖啊,能赚很多钱诶。”
李光正摇头:“我其实不善经营,再说这种事情会让人嫉恨,以我一个小小李秀才的身份,肯定会惹来杀身之祸。
我要把这个配方卖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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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做到,说是去看老二考试,一溜烟往京城去了。
他把配方卖给了太子殿下,他除了把东西卖给这人,别的地方也没卖处,再说人家也不会问他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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