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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地重游,感慨良多,当日站在兰若寺门前,望着那藤妖,赵凡天只有一个念头,
“快逃!”
如今,虽不敢说必胜,但他也不再怕这东西了。
若是和小狐狸、三官他们好好筹划一番,他有把握干掉这个妖怪。
燕赤霞也没有客气,走到兰若寺门前,推门而入,赵凡天也尾随跟了进来。
他还是第一次进兰若寺,之前只在门外看了两眼,现在终于进副本了,自然要好好看一看。
寺里的琉璃瓦早已褪成青灰色,檐角的铜铃被风一吹,叮当作响,总让人感觉是有人在玩那个铃铛。
山门的石柱上爬满暗红苔藓,裂开的柱身里渗出深褐树胶,远远看去,就像黯红的血渍。
他们一进门,腐叶堆里惊起几只寒鸦,黑羽飞起时带起地上的落叶,在残阳里四处飘散,仿佛零落的纸钱。
赵凡天不由得心里点了个赞,还恐怖气氛玩的溜,层层递进,有那么点意思了。
主佛堂的十八扇雕花门尽数倾颓,十二根楹柱倾倒过半,残存的亦是布满抓痕。
唯有正中的观音像仍端坐莲台,金漆剥落的面容裂开细密纹路,唇角却诡异地向上扬起。
褪色的《地藏经》帛画悬在梁间,清风吹过,画中恶鬼的獠牙竟随帛布褶皱开合。
看到这里,赵凡天不由问道“这鬼屋是姥姥,还是聂小倩布置的?”
走在前面的燕赤霞脚步一顿,回头看向赵凡天,一脸诧异,
“赵公子,你怎么知道聂小倩?”
“姥姥又是谁?”
赵凡天一脸不屑,
“切,聂小倩和宁采臣的故事谁不知道?”
“姥姥就是这藤妖啊,你不会说你不知道吧?”
燕赤霞脸涨的通红,气得他直接飙老陕方言了,
“额贼,阿个瓜皮在外面胡求乱说哩!”
“藤妖撒时候叫姥姥咧?”
赵凡天八卦之心顿时熊熊燃烧,忙问道“不叫姥姥,叫啥?”
谁知燕赤霞却不搭理他了,又闷头在前面带路,把赵凡天憋得那叫一个难受。
“不说就不说,我也不告诉你《路随人茫茫》咋唱,憋死你!”
燕赤霞差点想当场灭了这厮,一路上,他没少被这碎碎念,偏偏他嘴笨,还说不过赵凡天,只好任他精神荼毒。
最后还是深吸一口气,强忍冲动,全当听不见,继续在前面带路。
赵凡天见燕赤霞不理他,也只好跟在后面,穿过了一条回廊,来到一间禅房门前。
燕赤霞推开门,指着一个蒲团,没好气的说道“赵公子,请坐。”
赵凡天好奇的四周打量,只见这间禅房收拾的十分干净,看来经常打扫。
不过里面的陈设十分简单,地上只有两只蒲团,一个矮桌,一张木床而已。
他们刚一进来,就听到门外敲门声,还有一个女子轻声道
“燕大哥,客人来了,我新沏的茶你们要不要尝一尝?”
燕赤霞盘腿坐在赵凡天对面,开口道“进来吧,我正要找你。”
门推开了,只见一个一身绿衣的女子从外面走了进来,那女子手里端着一个茶盘,上面放了两杯热茶。
再看那人的容貌,不由得心里赞叹,
只见她一头青丝垂在小腿处,面色有些苍白,可偏生双唇艳若滴血的红樱,仿佛有人将朱砂揉碎在雪地上。
那双眼睛最是摄人心魄,眼尾微挑似工笔勾勒,
垂睫时,漆黑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恍若沾着晨露的蛛网;
抬眸时,瞳孔深处又似有秋潭照影,能将人的魂魄都溺进那汪化不开的墨色里。
那女子将茶盘放在小桌上,便要离去,却被燕赤霞叫住。
“你留在这里,另外,让藤妖遮蔽天机,我和赵公子有话要说。”
那女子一怔,不由得多看了赵凡天两眼,随即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拍了一下。
传来这一阵树叶摩擦的声音,随即屋内已然伸手不见五指,透过门缝向外看去,外间早已漆黑一片。
那女子显然也能在黑夜视物,熟练的从床下取出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半只红烛,用火折点亮,又从盒子里拿出一个烛台,将红烛插在上面。
燕赤霞这才开口道“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没有死?”
他指了指那个女子,“是她救了我。”
“我是终南弟子,自小在山中苦修,因为我有剑修天赋,也成为楼观派唯一的剑仙。”
“神霄真君号召天下修道之士共抗天劫,我为了不连累师门,在师父默许下,脱离了楼观派。
说完,自嘲的笑了笑,”除了你们五雷宗,我们都是脱离自家门派,死了也不过是一个善业散人。“
”那时我不过是元婴期修士,修为虽不是最低,但也排在末流,但心高气傲的我,只想拔得头筹,扬我终南修士的声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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