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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颇为得意挑衅。
钟迹白脸色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
纪砚尘都怕他这位向来克制有礼的师兄要冲上去与贺成江这不要脸的扭打起来。
还站在门外的他一声轻咳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无声无息化解了那令人窒息的气氛,抬脚走入厅中。
钟迹白深深打量纪砚尘片刻,拱手朝他规矩地行了礼。
“师兄不必多礼,坐吧。”纪砚尘在主位落座,声音温和中透着亲近。
钟迹白这才入座。
他不满地看向贺成江,冷哼一声:“看见太子殿下不起身行礼,成何体统!”
贺成江闻言笑着轻哼。
从认识纪砚尘此人那天起,贺成江就几乎未曾对他行过礼,更莫说生米煮成熟饭后,两人见面没多久便要滚上床去,行礼什么的对他们而言反倒更像是情趣。
纪砚尘看他表情就知道这家伙不老实了,想拦却还是晚了。
只见他慢悠悠换了个姿势,带着正宫一样的假笑,语不惊人死不休:“大元帅见过谁家娘子在府中看见父君还要行礼的?”
纪砚尘:……
钟迹白:!!!
这位深陷敌军包围时都能做到面不改色的大元帅实实在在被这骤降惊雷劈了个外焦里嫩。
他瞪大眼睛,匪夷所思的看向纪砚尘。
纪砚尘说不出话来,尴尬地别开了视线。
钟迹白在他身上未得到确切的答案,一腔震惊顷刻化为愤怒,就要起身将贺成江就地正法。
却在动手前被纪砚尘出声制止了。
“师兄冷静!”
手中长剑已出鞘半寸,钟迹白硬生生止住动作,终于从纪砚尘的态度中意识到了那话的真假。
他表情变得格外精彩。
事实上,贺成江与纪砚尘之间的事情,他此前就从风行以及与归偶尔的来信以及坊间传闻中了解了三分。
只是他从未想过那些荒唐的消息竟有可能是真的。
钟迹白怎么也想不通,纪砚尘怎么会看上贺成江这种人?
如果、如果连贺成江都可以,那他……为何不行?
这念头刚出,就被猛然惊醒的钟迹白猛然掐灭在脑海中,他为自己脑海中大逆不道的想法红了脸。
纪砚尘却以为他是气的,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转移话题: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
钟迹白深以为然,将剑收回,顷刻一声掩饰自己的情绪,说起了正事:“柳怀恩已被押入大牢,有东境军守着,哪怕是监察院也进不去。”
纪砚尘点点头。
贺成江也旋即道:
“柳怀恩带来的大部分都是沿途吸纳的流民,只有一小部分是严家豢养的死士。
在被抓后,这些人纷纷服毒自尽,被我命人拦下了大半。
即便如此也没办法以豢养私兵的名头彻底摁死严家,那些人根本称不上是兵。”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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