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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辉在两个堂弟面前如坐针毡,越听自己越难受。
他清楚地知道这两人在官场上是不会贪污的,而且都巧妙地搞个副业,完全不影响他们自己的时间。
李光辉哪里还能淡定?
他跑回去把自己气的差点流泪,小王氏一句话都不敢说,她发现自家丈夫最近是越来越反复无常了。
还有他虽然性情有些古怪,但是对待家里人还是那么好,温和体贴,没有因为自己的烦恼,而给家人带来低落情绪和糟糕价值。
李光辉失落的道:“是我年轻那会太短视,对二叔家打压太过,完全不明白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道理。
风水轮流转这句话诚不欺我,我太看重眼前的利益了。
祖父根本不是什么生活过好了的精神起来了,一看他就是因为修炼而年轻。
我听说有些丹药吃了以后一般人都能修炼,没有灵根的也能产生灵根,祖父那么老了都能修炼,我们为什么就要放弃了呢。
团囡,你甘心吗?你甘心他们一家那么得意洋洋吗?
我要找到这种丹药,一定要找到,吉花回来你多盘问一下她。家尾还小,肯定接触不到这些。
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虽然我们现在两个人都还年轻,跟祖父相比,真的还算是很年轻,但是我们现在不盘算,到了祖父的年纪就更加没有机会了。”
小王氏也内心火热,之后就是无比惆怅。
他们家的小女儿,真的在钱财方面守得太紧了,把他们夫妻两个当成了贼,回来一次都是日防夜防的,嘴里不能提钱,一提吉花就跑了,有一个宗门在那里就是好,可以无所顾忌的往宗门里跑,一走就好久不回来。
要是当初能把大女儿买在宗门就好了,大女儿李木芬是个勤快又孝顺的人,如果她赚了钱,那不用说肯定都是父母的钱,根本不会揣在自己的储物袋里,而是会大大方方的拿出来共享。
小王氏叹了口气,轻声细语的说了一下选择的错误。
李光辉苦笑道:“当初是疼爱木芬多一些,想着要是家尾不行,可以给木芬招个姑爷,要不我又怎能看得上木见?
倒插门女婿,要是门第太好,人家怎么可能来上门呢?是他家答应了这个条件,害得我权衡错误,判断糊涂,才成了如今的局面。
也是因为我们老大脾气好,想着将来我们养老的时候不会受气,想吃什么穿什么也能自由。
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反转成这样,吉花真的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想从她手上拿到一根布丝子都困难!”
阿宝又从宗门回来了,回家成了她的日常,但是她更喜欢住在宗门洞府里的孤独感。
尤其是下雪天,她特别喜欢住在宗门里不回来。
没有父母过问,没有兄弟窜来窜去,没有自家祖父期待的眼神,真的是自由自在。
在家里,那就一定要在一起吃饭的,祖父特别希望他们能一起多说一些话,祖父还没有完全习惯一家子不声不响的,各管各的这种。
从来不生气,不吵闹,大家都和颜悦色的会不像一个家。
最多就相互讥讽几句,这种讥讽李老头很爱听。
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家里人能吵架,能唇枪舌剑,能互相攻击。
时不时的,是会有这种场面,谁也看不起谁,都把软刀子往对方身上扎。
看戏的不嫌事大。
阿宝回家,就是贡献一些食物给家里人或者桃园里和城里的两家酒楼里用,鸡鸭鹅羊,一群一群拉出来,米面油一堆一堆扫出来。
当然是要算钱的,拿出来多少东西要记个账,免得不知道自己拿了多少卖得多少,是赚还是赔。
多半是一个傀儡人记账,将一家子的账目理得清清楚楚,只有使用傀儡人做管家,细致处才不会出错。
因为家里有人当官,阿宝家现有的这些田地和产业都不用纳税。
李光义也是着急,嫌自己家的钱太多了,便在陛下面前道:“虽然说当官的不准敛财,不准做生意,但是大部分家里都有生意,不是自己在做都是亲戚朋友在帮忙。
就比如我们家,每年银钱如流水滚滚而来,却又不需要交税。
我们当地的百姓,生活也只能算是中等,却要收地亩税,这样看来是完全不合理的。
对于我们家来说交税也只是九牛一毛,对百姓来讲,就是扒了他们一层皮。
臣觉得这世上的人应该人人平等,个个纳税,加上考上秀才就不用交税,不用抽丁,这些事情现在已经不适用了。
现在村子里的人都能读书,读书识字已经不再是难事,这样免除了秀才的税收,国库就不能充溋,如此一来用掉的多得到的少,会导致国贫民富,倘若外敌入侵,一盘散沙啊!
百姓有钱只想保命,能上战场的人就少了。”
陛下这些日子都在考虑这件事,但越是有钱的,蛋糕大的越是捂得紧紧的,让有钱人反制有钱人,这个难度特别大。
“你倒是怪会为你家里人着想的,你也不怕你这么乱说话,会让你父亲提刀砍你?”陛下一脸戏谑。
李光义笑道:“如果是在十年前他肯定会,不过十年前我们家穷的快揭不开锅了,臣也没机会和陛下说这个话。
如今再也不愁钱了,钱多的意义就是发展到了钱没有什么意义,至少在臣家里人的手里没什么意义。
思来想去,国库充盈,有大家才能有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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