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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爸爸!爸爸!”
冬冬急切的跳著腳,生怕被忽略。
“姑父,我幫你拿吧。”
陶希文很有眼力見的接過了林朝陽的行李,林朝陽任由他接過去,然後抱起了冬冬。
先在他臉上嘬了一口,然後問:“想沒想爸爸?”
已經過了五周歲的冬冬臉蛋仍是肉嘟嘟的,他口齒清晰的答道,“想了!”
林朝陽又問:“妹妹呢?”
“妹妹在跟武哥玩。”
林朝陽好奇的看向陶希文,“你小姑呢?”
陶希文摸了摸鼻子,不知該怎麽回答,“在屋裏了。”
這話說了跟沒說一樣,透了一股“這事跟我沒關係”的既視感。
小家夥,人不大,心眼兒不少。
走進內院,林朝陽便看到了正在東廂房帶孩子的陶希武,他推門進去,才看到晏晏正蹲在地上玩過家家。
抱著女兒親了兩口後,林朝陽去尋找陶玉墨的蹤影。
其實也不用尋找,她就在正房呢,隻不過這會兒正沉迷遊戲無法自拔,根本沒有聽見院裏的動靜。
直到林朝陽推門而入,她才意識到家裏進來人了。
“你倒是瀟灑!”
林朝陽語氣幽幽,讓人猜不出是喜還是怒。
見到他的第一眼,陶玉墨下意識的心虛了一下,但很快又鎮定了下來。
“姐夫,你怎麽回來了?”
林朝陽無語的看了她一眼,“我家,我還不能回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問你怎麽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
“提前說幹什麽?讓你有準備毀屍滅跡啊?”
“什麽叫我毀屍滅跡!我玩個遊戲怎麽了?”
陶玉墨的語氣既委屈又有點憤怒,如果要找一個參照物的話,大概就是皇叔醉眼朦朧:我打了一輩子仗,還不能享受享受?
林朝陽也不回答她的話,走過去將電視機的音量調小,又開始清理起一地的瓜皮紙屑。
陶玉墨哪裏還不明白,姐夫這是在用行動陰陽怪氣她。
她冷哼一聲,嘀咕道:“你們在香江才瀟灑呢!”
林朝陽笑道:“是,我們瀟灑,你辛苦了。”
陶玉墨心虛之下,轉移話題道:“就你回來了?我姐呢?”
“你姐去西柏林參加電影節了,大概得過完年才能回來。”
“啊?”
陶玉墨沒忍住心中的驚訝與失落,她不關心姐姐能不能回來過年。
她關心的是姐姐要是不回來,那這兩個小不點兒她得看到什麽時候去?
打工還有個周末呢!
林朝陽猜到她的心思,打趣道:“有希文和希武在,你有什麽可‘啊’的?”
陶玉墨底氣不足的說道:“聽不懂你說什麽,我一個人可是看四個孩子。”
“是嗎?那可真是辛苦!”林朝陽打趣了一句,又問站在門□的陶希文,“你小姑一天給你們兄弟倆多少工錢啊?”
陶玉墨立刻瞪了陶希文一眼,他訥訥不敢言。
好不容易找到個寒假“勤工儉學”的機會,他很珍惜。
“你可想好了啊,過年姑父還打算帶你去馬克西姆吃大餐呢!”
馬克西姆西餐廳,八十年代需要人均消費100塊以上的西餐廳。
林朝陽的條件很有誘惑力,陶玉墨本能的對大侄子沒信心,剛準備使個眼色讓他一定要頂住敵人的糖衣炮彈,卻根本來不及。
“五毛錢!”
林朝陽輕笑著對陶玉墨說道:“五毛錢?你也太黑心了,這算雇傭童工吧?”
“什麽雇傭童工,他們是勤工儉學。”陶玉墨嘴硬的說了一句,然後狠狠瞪了大侄子一眼。
“姐夫,坐了一天飛機,累了吧?趕緊坐下歇歇,我給你倒杯茶。”
陶玉墨一改剛才的囂張姿態,變得殷勤起來。
她不是怕姐夫,而是怕姐夫跟姐姐告狀。
玩笑過後,林朝陽問:“阿娣呢?”
陶玉墨回燕京的時候,陶玉書特地讓保姆阿娣跟她一起回來照顧兩個孩子。
“去買菜了,估計快回來了吧!”
兩人說完沒一會功夫,阿娣買完菜回來了。吃過飯後,外麵的雪才停。
隔天,林朝陽本打算去父母那和陶家露個麵,林二春先來了。
他見著就林朝陽一個人回來,有些稀奇的問:“玉書呢?”
林朝陽便說了陶玉書去參加西柏林電影節的事,林二春聽完不知為何神色複雜。
“玉書為了這個家,辛苦了啊!”
二春同誌說這話時不自覺的歎著氣,仿佛在無聲控訴著兒子的軟飯硬吃。
“我寫作也挺辛苦。”
林朝陽的話沒有引來二春同誌的同情,反而一臉嫌棄,“你辛苦?你要是把下巴頦上那點膘收一收我還能信!”
林朝陽下意識的摸了摸下巴,也不胖啊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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