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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以为职业者系统背后的天道。
    就是某位神明。
    需要职业者在将来成长起来的时候。
    帮它完成某些事。
    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如此。
    宗师之塔，能让易前辈记忆流失。
    那制造宗师之塔，创造职业者一切事物的职业者天道。
    定然就处于比之神明更高的位置。
    收回思绪。
    李遥问出第二个问题。
    “前辈应该知晓，现在有族群正在破开深渊封印，准备踏足深渊世界。”
    “它们是谁？”
    “拥有何等力量？”
    “现在的深渊，能否抵挡？”
    易笑道：“我应该先回答你哪个问题。”
    “任何一个都行。”
    “无法抵挡。”易干脆道。
    李遥心中一凝。
    他无法忽视一位神明的眼光。
    “低阶战力数量庞大，远超深渊世界。”
    “高阶战力堪比神明，飞升者无法抵挡。”
    “如此说，你懂了吗？”
    李遥怔神：“神明应该是从飞升者选拔上去的吧？”
    “它们不会出手？”
    “当蝉蛹羽化成蝶，它会不顾一切，去管其余蝉蛹的死活？”
    易反问，凝声继续道：“当你成就神明，就会收到邀请，进入一方只有神明存在的世界。”
    “那里，名为巨神峰。”
    “也有愿意相助的神明。”
    “但在那里，需要付出就算神明也无法接受的代价，才能重新回到深渊。”
    “一来，保证神明这样强大战力，无法侵害深渊秩序。”
    “二来...”
    “神明与神明之下。”
    “本身就是两个次元的生灵。”
    “因此，就算真有愿意出手的神明，数量也极其有限。”
    “敌不过它们的。”
    “甚至...它们踏足深渊的主要目的之一。”
    “就是弑神！”
    李遥心中地震，久久无法平静。
    弑神二字。
    足以说明它们的力量。
    五年，还是三年，甚至两年？
    它们进来，是从什么地方进来？
    以什么方式进来？
    “能说的，我已经说了。”
    易轻声开口道。
    “你已经是飞升者。”
    “而且我能感知到，在你成就飞升之前，曾逆伐而上，斩灭一尊飞升者。”
    “前辈的意思是...”李遥猛地回过神，冷汗浸出。
    “没错。”
    “从来没有规则，说飞升者，无法屠神。”
    “只是从来没有人办到罢了。”
    “如果你能办到。”
    “我想，身在巨神峰。”
    “我的本体，亦能知晓你的存在。”
    “无敌之路很难走，你既然走上这条路，并走到现如今这一步。”
    “面对它们。”
    “你必然站在最中央。”
    “比任何人都前面！”
    “所以，我很期待听到你的传闻。”
    “飘向巨神峰的传闻。”
    易的声音缓缓变小。
    这些话他不能说。
    制造一方单独空间，将李遥与他包裹在其中。
    与宗师之塔为两个时间流速不同的空间。
    他能降临于此的时间，也就全部清空。
    易身影消失。
    李遥独自留在方格空间中。
    很快，空间开始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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