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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欣慰于情报贩子的业务水平够高，被查到这个程度，白川泉也难免为这类人吃饭的营生感到毛骨悚然。
    “目前的情况只能查到这些，如果大客户您有需要，我们可以继续往更深处查进去。只不过这价钱嘛……就得另算了。”
    “不，足够了。”白川泉逐一删除掉发来的文档，“记住你们的行业规则。我是听说你们的信誉最好，才找上你们的。”
    “当然，当然。”情报贩子仿佛没有一刻不在电脑面前，飞快地发来信息，“行业规矩，我们都懂。更何况您可是大客户啊……”
    应付这些靠挖情报维生的小老鼠，只有砸钱是最有效的封口方式。
    只要别人支付的代价没能超过封口费，这些秘密就永远是安全的。
    至于——行业道德？
    那是什么。做灰色行业的家伙没那么高的三观标准！
    用存入银行卡的假币转了一大笔钱到情报贩子的口袋里，白川泉按着额角笑了笑。
    见钱眼开有什么不好……正好，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虽然使用假币没有道德，谁让白川泉一穷二白呢？
    “辛苦工作的钱，是用在这种地方的吗？”极小声地说了句，黑发少年背靠在椅子上，撑着脑袋盯着亮起的电脑屏幕。
    他不需要一个秘密永不见光，只需要瞒过这段时间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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