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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途经某条巷弄的时候,那条巷弄口子挤满了人,似乎在往里张望看热闹。
巷子里面不断响起官差的叫骂声。
安知鹿并没有停下来去看个究竟,只是不紧不慢的走开了。
……
幽州城里的巡捕和典史这几日忙得连声叫唤。
到处都有闹事的,而且几乎都是修行者在闹事。
两名负责全城缉捕的官员这两日一直在问幽州军方要修行者。
“我们人手也不够啊,这他娘的这段时间出现的厉害修行者比我一辈子见的修行者还多。就算把云中郡渔阳郡那边的修行者全部调过来也不够使唤啊。”
“就算没有修行者,你们也辛苦些,多弄些披甲士在外面巡逻,多走动走动也是好的。大不了过些天我们多请你们手下的弟兄喝酒。”
一名官员缠着的军方将领正是先前借钱给安知鹿的南丞宗校尉。
“你这厮,忒不会做人,跑这里来扯这些。”南校尉知道这人肯定是故意跑这里来说话的,“你们想着许监察在这边,给我们施压是不是,都是自己兄弟伙,你们还这么下作,我们的难处你们难道不知道?”
“再难也不能老是出人命案子啊。昨晚又出了两条人命!你们不怕我们怕。”这名缠着南丞宗的官员恨不得跪地上抱他的腿。
“又出了两条人命?”南丞宗一愣。
“香春驿的那个老丁,昨晚上被人捅死了。”
这名官员脸色极为难看道:“就刚刚,梨花巷那边的水井里有一具女尸,仵作仔细查过了,先奸后杀,而且奸了不只一次,不只一个地方。”
南丞宗一愣,“不只一个地方是什么意思?”
那名官员寒声道:“仵作说贼人那玩意甚伟,女的不仅下体肿胀,受奸淫时间长,而且肛都撕裂了。”
南丞宗眉头大皱。
那名官员接着道:“仵作说此人瘾极大,或许应是平时十分好色之徒,前前后后至少奸淫了那女的一个时辰。我想着要排查,恐怕需要从全城的卖笑场子里着手,那些个欢场女子一个个问,看看平时接待的客人里面,有没有这种人。但我们哪里来的人手?我他娘的也不知道这人为何这么变态,奸杀了人之后还要丢到很多人吃水的水井里,这下消息已经传开了,满城风雨,这人要是找不出来,人心惶惶,今后哪家的女子能睡得安稳,哪家的女子敢在外行走?”
“披甲士和玄甲是真没有。”
南丞宗面色也难看起来,轻声道:“城里头的这些披甲士都被几家瓜分完了,生怕接下来的晚上,还有什么修行者进院子劫掠。一会我想办法差一百个腿脚利索的城门卫给你调遣。要是遇到修行者千万别想着拼命,就直接投降或是躺地下装死,听我一句劝,最近晚上敢在外面搞事情的修行者要么大有来头,要么自身的本事实在了得,绝对惹不起。还有,叫你们的人别来这里闹,接下来几天人手还不够用,私下和我说,反正查事情不一定要用武人。”
……
安知鹿沿着街道往北走,一个青衣小厮一路小跑到了他的身边。
“小杜,你帮我告诉青牛,接下来让他使唤所有人,全力帮我查一查和堕落观有关的事情,反正不管是和堕落观有关的消息,还是有关的书籍,记载。对前朝知晓事情比较多的老人,都帮我找找。”
他头也不转,只是轻声快速的说道,“你和青牛说,堕落观的修士不知道在搞什么阴谋,他之前说的那两个人,估计和堕落观的修士有些牵连,昨晚上都被灭了口了,你和他说,这是掉脑袋的事情,一等一的凶险事,接下来他和你们行事的时候,查东西的时候,千万要小心,不要让人发现你们在查堕落观。”
“那人居然就是五皇子!”安贵大吃一惊,“那这五皇子对知鹿哥你有恩,也算是自己人啊。”
“这份恩情我们自然要放在心上。”安知鹿双手十指交错,慢慢活动着手指,思索道:“不过这种栽赃嫁祸手段太过粗鄙,长安的皇帝老子应该不傻。”
安贵点了点头,道:“那些个学生偷偷商议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只不过有两个比较聪明的学生说,皇帝特别擅长顺水推舟,他心里头雪亮,但面上的信和不信,就看他想不想办谁。所以五皇子和这惊风箭有没有关系,皇帝心中自然清楚得很,但万一他早就看五皇子不爽,那五皇子要想保住人头,那首先就得摆出些证据,明面上将自己先摘出去再说。”
安知鹿有些钦羡道:“这些人读的书多,果然是有见地的。安贵,你修行天赋一般,今后日子好过了,那你也多读些书算了。”
安贵点了点头,安知鹿眉梢微挑,道:“那裴二小姐昨晚上去松溪书院,是因为五皇子这件事?”
“应该是。”安贵道:“那些学生也似乎都在寻觅和分析一些证据,他们之中的有些头目,还在商议能够从哪些方面着手。”
“那两座书院的来头不小的,据说是邹老夫人一直照看着的。”安知鹿松了一口气,“那看来裴二小姐和五皇子,已经得到了邹老夫人的关照,那五皇子这次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了。”
安贵挑了一块肉放在安知鹿的饼上,又将安知鹿没喝的那碗已经凉了的茶水倒掉换了热的,然后认真问道,“知鹿哥你刚回来就去永宁修所找我,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堕落观。”
安知鹿深吸了一口气,即便这小院周围并无他人,他还是将声音压得极低,“我对这堕落观很有兴趣,咱不是说要加入堕落观,是想探究一下他们到底用什么手段,才修得这么强。”
安贵一听就知道安知鹿觊觎堕落观的一些手段。
对于他们这种幽州底层摸爬滚打的战孤儿来说,虽然明知道堕落观这群人是前朝大逆,和堕落观扯上关系是要砍头的,但什么道统,什么正邪的区分,他们就不是太在乎。
最关键的是他们也没有什么家人,出了事情最多就是自己掉脑袋,不怕连累家人,所以做事起来的顾忌就小。
“这我或许可以帮得上忙。”安贵知道这事关脑袋,所以说话声音也不敢肆无忌惮,“那两所学院的学生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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