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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的歌妓大多都是挂籍在教坊入乐籍的官妓,这些官妓由假母或都知来管理,行动受到限制。除了受客人邀请出行外,这些歌妓,每月仅获准出坊三次,哪怕出去,也还要缴纳一缗钱的保证金。
但幽州这繁花坊,大多却是私妓,其中的路数,比起长安的平康坊似乎更加复杂。
此时尚早,繁花坊内街道行走无阻,那无忧洞处于繁花坊最中央,是繁花坊内花费最高的青楼,这种青楼平日里看似没有多少客人,但手段却和寻常的青楼截然不同。
贺火罗的这辆马车刚刚驶入繁花坊,无忧洞内里的一名鸨母便已经得知了消息。
不管这辆上官巡防的马车内里坐的到底是谁,不管他进入繁花坊到底是前往何处,该准备的自然要准备。
在马车出现在无忧洞门前的街道上时,这名鸨母便已盛装出现。
这名鸨母也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五官生得并不算特别精致,但是肤色却宛如羊脂白玉一般,而且她浅笑起来,眼睛都像是会说话一样,分外的动人。
看到这辆马车之中走出的少年,她心中一愣,但面上的笑容却反而明艳了些。
“无忧洞?”
看着楼上的招牌,确定这地方不会有错,顾留白未等这妇人开口,便从衣袖之中掏出了郭北溪的那枚方牌子,不声不响的递给这妇人看。
这肤色宛如白玉般的妇人盈盈行了一礼,轻笑道:“这位小郎君,我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哦?”
顾留白不动声色的收好,又从袖子里将那块琉璃牌子取了出来,“这块呢?”
妇人顿时收敛了笑容,又再次认真行了一礼,道:“原来是东家来了。”
顾留白一愣,难不成自己的老娘出身这里?
裴云蕖看着顾留白所在的马车直接走了,她忍不住就在心里连骂了数声混账东西。
“厉溪治,我改主意了。”她突然对厉溪治说道。
厉溪治一愣,“什么?”
“你先不要给他弄遮幕法会的资格了。”裴云蕖恨得磨了磨牙,“他做十五,我做初一。”
“那我今晚上就帮小姐去问问这桩事情,你安心养伤。”
厉溪治心中顿时乐开了花。
他原本就没觉得自己能帮顾留白现在这身份拿到遮幕法会的资格。
“早点弄好,我让他羡慕嫉妒恨。”
……
“太奶奶,现在回了幽州城里了,你能不能帮十五哥一个忙?”周驴儿这个时候又已经拱在邹老妇人的车厢里了。
邹老夫人从身旁掏出一个放了蜜饯的陶罐,递给周驴儿,笑眯眯的问:“他要我帮他什么忙?”
周驴儿拿了块蜜饯吃了起来,又塞了一块在邹老妇人嘴里,他笑嘻嘻的说道:“十五哥说他想查查幽州城里所有当铺的背景,他说你要是问的话,就说是和查那些山匪有关。”
“是要查那些光头山匪啊?我一会就安排人帮他查去。”
邹老夫人越看周驴儿就越觉得自己要在这个世上多活些年头。
这个重孙儿实在太招人喜欢了。
太懂事,太善良。
好不容易从关外活着回来,骤然到了这种热闹的大城,居然不是缠着她去热闹的地方玩,也不要吵着去吃什么好吃的,居然第一时间是要帮顾留白办这种正事。
她伸手摸摸周驴儿的头顶,顺便问了一嘴,“乖重孙儿,你十五哥急着做什么去了?”
周驴儿笑嘻嘻的说道,“他娘给他留了东西,他急着去看看那是派啥用场的。”
“繁花坊,无忧洞”。
这是顾留白进入幽州城之后的第一个目的地。
城门卫那将领给他的两份地图上,那标注的字句都可以让人感觉到咬牙切齿的意味:“销魂地、蚀骨窟,贵!去不起!”
顾留白手里有两块样式一样,但材质不一样的方牌子。
这牌子有半个手掌大小,一面光滑如镜,什么字和花纹都没有,另外的一面则是中间部位刻着一朵重瓣的繁花。
其中一块方牌子是纯银的,而另外一块方牌子却是半透明的琉璃,上半截是明黄色,下半截是翠绿色。
纯银的方牌子是郭北溪的遗物之一。
而那块半透明的琉璃牌子,却是他娘这次留给他的遗物之一。
郭北溪并没有告诉他这块方牌子是什么,有什么用处,但他娘留给他的信件里头,却是让他带着这块琉璃牌子去繁花坊,无忧洞,让他将牌子给无忧洞里面的人看一眼就行。
日落之前,贺火罗驾驶的马车进入了繁花坊。
这繁花坊和长安的平康坊是差不多的去处。
不同的是,长安的平康坊里三曲之地之中的歌妓大多都是挂籍在教坊入乐籍的官妓,这些官妓由假母或都知来管理,行动受到限制。除了受客人邀请出行外,这些歌妓,每月仅获准出坊三次,哪怕出去,也还要缴纳一缗钱的保证金。
但幽州这繁花坊,大多却是私妓,其中的路数,比起长安的平康坊似乎更加复杂。
此时尚早,繁花坊内街道行走无阻,那无忧洞处于繁花坊最中央,是繁花坊内花费最高的青楼,这种青楼平日里看似没有多少客人,但手段却和寻常的青楼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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