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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其实,她也清楚莫问剑之前并未全力以赴,所以几番争斗也未使出太阴之力,另外她心里明白,莫问剑有意喂招,不管他有何目的,只用白乙剑应对便是,那红妆也一直未出。她的表情平静,仿佛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只是现在他长离剑势如此,明显是动了真格,姬瑶仙子一剑荡开,紧接着反手换剑,赤红的宝剑随即而出,剑光编织成网,相思阵随之启动,无形的剑网彼此交织,一瞬之间,便将莫问剑放出的剑气万千收回,并锁在剑网中,不使相思见阵。她的剑法如同舞蹈,优雅而致命,让人不禁为之赞叹。
“丫头你先退下,老头子有话问他。”骆红尘这时插话,邋遢的身影闯入剑阵,身形一落,眉头紧皱。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仿佛已经看穿了局势的发展。
“晚了。”在那遥远的九天雷池旁。莫问剑轻声开口,眼神里带着点寂寞:“红妆有情,长离有恨,痴情人难过相思,这相思剑阵留下的,其实不是剑,而是那些执剑的人。”
他的话温柔得像在回忆往事,但一落到剑阵里,就像一阵梵音,搅乱了两位剑阵中人那本就不平静的心。
一个老一个少,骆红尘眼神呆滞,姬瑶仙子则陷入沉思,他们各自想着不同的心事,却都思念着心中牵挂的人。或许,他们也在思念那道铭刻在心的身影,以及那远去的阑珊身影。
白袍挂顶,水袖云长,有人匆匆来过,又匆匆离去。他没真正离开,也没真正等待,只是在回首间,多了个落寞的身影,萧萧然,恍恍惚惚,仿佛从未出现过,却又让人难以割舍。
山峦之上,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尽管坎坷,却有人始终牵挂在心。幽暗的灯笼勉强透出微弱的光芒,看不清的面容似乎充满了焦急。不知他能否归来,也不知他何时能归,只是夜色已深,微风吹拂着两旁的杂草,好似在告诫她,风雨飘摇之中,等来的未必就是心中所期盼的那个人。
恍惚间,有人不停地晃动,那白袍果真显露出落寞的神态,青丝已去,白雪挂霜,没有一丝笑意,也没有往日的肆意,只有哀伤,只有无奈的脸庞。
忽然有人抽搐,微微颤抖,泪水打湿了衣裳,也打湿了床头那片最后的罗帐。但她不敢去看,因为她不知道幽冥在何方,生怕最后找不到他。
清风徐来,有人路过那山头,砍掉了两旁的杂草,沾了沾地上的血迹,不知为何,那人皱了皱眉头,仿佛被什么神秘的力量召唤,不自觉地走上了山顶。
故人已去,或许也带走了另一个牵绊的心神,忽然间,有种恨意涌上心头,指引着他转身,向着不知名的地方一闪而去......
多年后,有人讲述着这个故事,说那山头上早些年出现了一个恶灵,常在夜深人静时手提一盏幽暗的灯笼,灯笼赤红,那恶灵也一身血红,在那小路上逐一询问过往的行人,说是有个人要来此地,问他们何时能来。无论你怎么回答,她都一直在问,吓得过路者宁愿绕一大圈,也不敢在这蜿蜒的小路上节省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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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听说,有位年轻男子某天来到这里,据说是一位修仙的高人,夜深时进入了山中,不知经历了什么,只道他一直待到了过日晌午,那恶灵从此再没出现。只是那山上的小路被人毁了,深深的沟壑不知多少丈深,曲折的小路到此再没能接到对岸。
又过了不知多少年,已经再没有人记得山上的一切。某天,一位砍柴的樵夫不慎跌入那沟壑中,被一个邋遢的老头救了出来。樵夫回到家后说是山上来了老神仙,可惜村里的人没人相信他,直到某天月圆之夜,一把遮天的剑从沟壑中直上天穹,那邋遢老头化作了顶天立地的模样,人们才记起,樵夫所说的竟是真话。
可惜剑光闪过,那把遮天的巨剑不知去向,那老头也从此再无消息。山峰盛夏,那樵夫总想着上来看看,但一连几年,老头再也没有露面。沟壑下,樵夫也曾挂下绳索,但直到绳索耗尽,也始终不能到达沟底。下面呼呼的风声如鬼哭狼嚎,仔细听,又仿佛是无尽幽冥下饿鬼欲逃的声音。樵夫吓得跑了回来,从此一病不起,没过几年便去了黄泉。
村里人说他太傻,好端端的非要去看个究竟,这才被山鬼夺走了魂魄。但有人却不这么认为,这人为樵夫收殓时,在他怀中取出了一块红布,那红布本是白色,却被鲜血染红。诡异的是,那鲜血不知染上了多久,却一直润而不干,即使放入水中也清洗不掉。而且,它似乎有种魔力,能让人不自觉地想要去那沟壑中探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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