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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悠悠:“我不饿。”
其实她是戴着面具没法吃,这特质的银白面具就是她与接头魔修的暗号,不能摘下来。
苍舒孑不明所以,望向同桌的师兄师姐们,没等他问,众人严肃的表情透过面具都传了出来。
“不饿。”
苍舒孑默默摇头,随后忽然察觉到什么,疑惑地朝楼上一处雅间望去,从这角度,只能看到一扇半敞的窗户。
迟疑片刻,他继续夹起菜来,在灵魔界戴面具并不少见,他们一行人的到来,按理不会引起任何注意,多半是错觉。
与此同时,楼上雅间内。
一只飞舞的银蝶缓缓落在佩剑上,萧善木凝视片刻,抬眸看向窗边品茶,一袭竹青长袍的身影。
“清筠的人到天墓了,有路杳,还有圣兽白泽与几名弟子,他们现在就身处在这座酒楼中。”
顾赦不紧不慢“嗯”了声。
见他神色淡然,得知消息也不感兴趣的模样,萧善木欲言又止,待银蝶飞走,他到窗边朝楼下望去,雅间位置极好,底楼情形一览无遗。
逡巡一圈,萧善木视线锁定在一桌身影上。
他们隐藏得很好,周身还环绕着魔气,寻常魔修不会察觉异常,但对于他这个曾是仙修的人而言,一眼便能看穿他们体内蕴含的灵力。
除了一个面容俊逸的陌生青年摘下面具外,其余人都戴着形色各异的面具,萧善木凭着脑海中的一点记忆,几个来回后,从众人中寻到了曾有一面之缘的悠悠。
女孩坐在角落处,穿着不起眼的素衣,戴着面具,把浑身气息收敛得极好,全然不见当年红衣持弓的气势。
“君......凌公子,”萧善木收回视线。
“路杳就在其中,公子可觉眼熟,看出什么。”
顾赦眼帘半掀,反问道:“一袭素衣,银面遮容,先生以为仅凭这些,我能看出什么,忆起什么。”
萧善木愣了愣,视线落回女孩身上,默了一瞬后,低声道:“我还未告诉公子哪个是路杳,公子不是......不记得了吗。”
顾赦摩挲茶盏的动作微微一顿。
片刻,他漫不经心地侧过脸:“先生今日话好像有些多。”
“该走了。”他道。
楼下。
对身份已经暴露一无所知的悠悠,成功与大魔使派来的人碰头,在无人察觉的瞬间,交换了信物。
放下心来的悠悠,摘了面具加入苍舒孑的干饭行列中,边动筷边听酒楼里的动静。
酒楼茶馆,一向是打听消息的好地方,但近来天墓局势紧张,连酒楼内的气氛都有些凝重,来此的客人大多愁眉苦脸,沉默寡言,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悠悠只听邻桌魔修谈了几句。
“到底是何人杀了荒域礼者,这么久还没查清,早点把凶手找出给荒域一个交代不好吗,弄得整日人心惶惶。”
其中一人握拳,愤慨道:“要我说,多半是其他几域下的手,想借荒泽的刀杀天墓!”
他身旁之人压低声音:“我倒听闻,与寒魔使有关。”
“别胡说,”有人轻喝制止,“寒陵大人与天墓鞠躬尽瘁,怎会做出这等恶事,要我说,指不定是荒泽自导自演,借此伐我天墓。”
“唉,无论真相如何,此事不能再拖了,”最先说话之人,长叹口气。
“荒域魔君已经派魇魔使来了。”
闻言,几人齐齐一默。
虽然各域都有魔使,但荒泽的四大魔使在灵魔界都是久负盛名,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尤其是血魔与魇魔两位,更是九域数一数二,传说级别的大魔。
冷不丁听梦魇魔被派来,一群人半晌说不出话来,背后有些发凉。
悠悠眼角微敛,若有所思。
这些人口中的寒魔大人,正是对清筠很重要的那位魔使,殷寒陵。
牵扯到荒域礼者身死之事,看来处境确实不妙,悠悠眨了眨眼,不会背了黑锅要被天墓拿出去献祭吧。
事实上,悠悠猜得八九不离十。
她的信物抵达殷寒陵手中时,身着锦袍的冷面男子沉默了许久。
“见过殷大人,”
有模有样行礼的小泥人,踩着他掌心,抬起圆脸。
“大人叫我悠悠就好。”
殷寒陵是不是叹了声气,悠悠不知道,反正下一瞬,她便被其塞到衣袖里。
脚步声传来。
门外有人低声道:“大人,君上让您去一趟魔宫。”
尽管殷寒陵走路很稳,藏在袖中的悠悠还是被晃得头晕,等她缓和些,就听到殷寒陵沉声道:“拜见君上。”
天墓魔君?!
悠悠神色一紧,竖起耳朵,她透过袖口的目光,随殷寒陵行礼动作,正巧掠过了坐在高位上的天墓魔君。
小泥人眨了眨眼。
原来不是所有魔君都生得好看,这位天墓魔君倒是......长得很有福气,富态有余,看来日子过得很滋润。
“你来得正好,”
一份卷轴扔砸在殷寒陵脚边,天墓魔君含怒的声音响起。
“看看里面是什么!”
殷寒陵俯身捡起,藏在袖中的悠悠像是荡秋千般,摇摇晃晃,待她抓紧,听到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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