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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殷陵游无奈地摆了摆手,“得了得了,说了也是白说,你赶紧到一边去,别耽误我配药!”
“这段时日夏娘子的伤口皆是碰不得水,也不能劳累,你既是在家,便仔细照顾着,也好让她早日康复。”
“殷大夫放心。”陆启言再次拱手。
又絮絮叨叨了一阵子,殷陵游这次住了口,将陆启言赶到一边去,又喊了庄翠和毛三里一并给自己打下手。
熬煮、研磨、配药……
殷陵游等人忙碌着,夏明月和陆启言则是进屋收拾换衣裳。
“殷大夫方才也是因为担忧,这才发了脾气,你也别往心里去。”夏明月轻声宽慰。
“我明白,你放心。”陆启言笑答。
他不但不会有丝毫在意,而且他听到这样责备他的话,反而有些高兴。
毕竟这个举措,他属实十分冒险,即便结果圆满,但也让娘子吃了极大的苦头,即便所有人都说他当时是迫不得已,娘子也夸赞他是急中生智,但他心中却是愧疚自责。
此时有了殷陵游的张口责备质问,他心中反而舒服一些。
“殷大夫也是刀子嘴豆腐心,娘子不信待会儿便看一看,殷大夫给娘子配药的功夫,也会给我配上一些用呢。”
陆启言说话的时间,帮夏明月披了外衣,挽了头发,别上了发簪。
动作轻柔且娴熟,挽起的发髻已是平整自然,颇为好看。
夏明月对着镜子看了看,满脸惊叹,“你何时有了这样的手艺?”
这发髻梳的,竟是比她自己素日梳的还要好看。
“在金卫国那边待了一段时日,素日在那金卫国都城的皇家别苑中待着,大把的空闲,烦闷无趣的很,便练了一练。”
陆启言这般回答,夏明月却是眨巴了一下眼睛,“云集也肯?”
这梳发髻,给自己梳和给别人梳,是不一样的手法,若是只拿自己的发髻来练习,此时突然给她来梳,也不会熟练到这个程度。
必定是拿夏云集来练的手。
一想起夏云集坐在镜子前头,满脸生无可恋地让陆启言摆弄他的头发,夏明月便忍不住笑出了声。
陆启言笑道,“起初是不肯的,但我说此次在金卫国协助李君诚登上国主之位,皇帝必定对我和他赏赐颇多,我届时将皇帝给我的赏赐中拿上大半出来送给他,让他当做给范家的聘礼,云集便十分爽快答应了下来。”
夏云集与范静兰大婚之事,是由皇上亲自赐的婚,且范静兰是皇家的掌上明珠,嫁妆排场必定是少不了的。
但夏家却是新贵,没有任何根基可言,手头里头的东西比着寻常人家要富足许多,但相比较起来要逊色许多。
范家对这些事情虽不在意,但夏云集却在意范静兰的脸面,不愿让彩礼显得单薄,让旁人觉得范静兰挑选夫婿目光不佳,背后念叨议论。
陆启言此时肯将赏赐拿了出来,对于夏云集来说自然是一件送上门来的枕头,赶紧攥到手中。
至于头发被梳成女子模样,满头珠翠,被底下兵卒看笑话之事……
不重要!
“你啊。”夏明月伸手点了点陆启言凑过来的脸颊,“也就是云集心实,被你哄骗罢了,云集上门提亲,我这个做姐姐和你这个做姐夫的,还不拿出来些好东西贴补?”
“哪里是他心实,他才是看得最通透的那个。”陆启言并不赞同夏明月的说法,“就是因为他知道这一层,所以才给我一个台阶,帮我一个小忙罢了。”
毕竟自己姐夫和姐姐恩爱这种事情,也是他想看到的。
夏明月抿嘴笑了起来,“你们两个到是互相了解。”
“皆是娘子身边的人,自然如此。”陆启言将夏明月扶了起来,“娘子去吃些东西吧。”
银巧方才便在外头说已是准备好了一应饭食。
“好。”夏明月起身,与陆启言一并到了堂屋。
桌上已是摆满了各种热气腾腾的饭食。
清淡可口的鲜肉小馄饨,汤头鲜美、菜叶碧绿可口的银丝面,喷香可口的小笼包,表皮酥脆内里松软的小油条,以及夏明月念叨了一路的酸辣汤。
旁的倒是罢了,唯独这酸辣汤,按说并不适宜夏明月吃,但她此时惦记无比,便只纵容她了一次,舀了一小碗。
醋和辣椒的分量把握颇好,胡椒粉更是加的恰到好处,酸辣的程度刚刚好符合夏明月现在的口味需求。
喝上一口,只觉得从口腔到食道再到胃,都觉得舒适无比,再接连喝上几口,浑身上下都变得暖洋洋,舒适无比。
只是越喝,这酸辣越是开胃,让原本腹中空空的夏明月越发觉得饥饿无比,只将那松软酥脆的油条,皮软馅儿足的小笼包往口中送。
陆启言一边享用清淡可口的银丝面,一边轻声让夏明月慢一些吃,一边则是将那油条和小笼包往夏明月跟前放。
夏明月也没忘记给陆启言多舀上几个馄饨。
夫妇两个人和和美美地吃上了一顿饭,殷陵游这边也已经将汤药和药膏准备妥当,一并拿了过来。
“汤药趁热吃,一日三顿,饭后半个时辰服用,这膏子药早晚上,上之前先拿这个药水清洗伤口,好擦去附着在伤口上的灰尘。”
殷陵游仔细交代了一番如何使用之后,将一个最大的瓷瓶丢到了陆启言的跟前,“给夏娘子配药的时候这量没把握好,配出来的药多了一些,便宜你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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