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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颇惆怅地摇一摇头:“天帝派仙使前来探望, 都未能见到她一面, 更何况是帝君呢?”
文昌行礼的手没有收回的意思, 重复道:“请娘娘成全
依譁 。”
西王母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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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 不是本尊不想成全,而是玄女不想见你呐。”
文昌沉默片刻,忽然问道:“她伤势重吗?为何要孤身去魔界?”
“帝君,既然玄女不想见你,自然也不希望你得知她的消息。”西王母佯装不耐,“本尊这里茶水管够,请帝君自便。”
她打定了主意,倘若文昌帝君再求一求,她便顺势给一个台阶,让这对苦情人见上一面。
“一眼,只一眼,我远远的看她一眼就好,请娘娘成全。”文昌突然撩袍跪下,让西王母有些措手不及。
西王母没答应,也没说拒绝,只是起身往瑶池走,并不理会身后的文昌。
文昌心领意会,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
玄女侧身去拿石架上的长袍,许久不曾泡池子了,热气熏的她头晕眼花。“哗啦”,她从水里出来,随意歪在池边长榻上缓神。
西王母转过一道四季山水屏风,文昌帝君站在屏风后,屏风连接处隐约可见人影。
“他走了吗?”玄女朝着屏风望去一眼,反手长榻下捞起一坛酒,仰头灌了起来。
西王母没注意到这一眼,拧眉:“谁给你拿的酒?”
玄女舒坦的叹出一息,点评道:“不如玉叶琼浆。”
“你在哪里喝的玉叶琼浆?”西王母坐下来,小声嘟囔,“怎么没有拿来孝敬我?”
“琅邪台法会,从太阴元君那赢来的。”玄女仰面朝天,定定看着头顶的一片云彩,“在一个叫寒烟升露的地方……好像文昌也在。”
文昌想起了那一日,他与她在寒烟升露。
西王母藏在袖中的手捏出一个安神决,角落里的仙鹤香炉飘起一缕馨香,牵绕梦魂。
玄女沉沉睡去,西王母对着屏风轻唤:“帝君,进来吧。”
文昌绕过屏风,径直走到玄女榻边。
西王母很知趣的回避,顺手将瑶池周围的所有小仙子支开,省的打扰有情人相处。
她睡容轻松安泰,唯有眉头不解,拧在一处。他轻轻坐在榻沿,忍不住伸手去抚平那一道愁结。
玄女忽然睁了眼,文昌的指尖来不及收回,她迎面望入文昌的眼睛里,看见自己挂着笑意的唇角:“你为何对我施昏睡决?”
文昌细看她的神情举动,眼角眉梢的一丝一缕都不愿漏,试探着问:“我何时对你施了昏睡决?”
“就刚刚,在寒烟升露。”玄女稍顿了顿,错开眼才说,“你还亲了我。”
哦,文昌料想,大概是安神决的缘故,使她记忆错乱,还以为自己仍在琅邪台参加法会。
这样也好,总归是能好声好气地与他说几句话的。
文昌仍倾着身,俩人呼吸交织,他眼底有潮热徐升,心鼓能闻:“我错了,下回不对你施昏睡决了。”
“还有呢?”玄女撑着手肘将上半身抬起,俩人便凑的更近了,她脸颊渐渐泛起红。
“还有什么?”文昌忍下将她拥在怀中的心思,没忍住去拨动她腮边碎发,明知故问,“是我亲的你吗?”
在她一息缄默中,文昌的身体莫名僵硬,那日在寒烟升露,她唤了凌苍。
玄女突然去捧文昌的脸,诸多言语都化在浓烈的一吻中,重而清晰,无边温柔。
“是我。”她唇齿间落下含糊不清的两字,一点星火燎原。
唇齿间皆是酒香,她边吻,边用双手细细摸索他的轮廓,极慢极慢,要一寸寸刻在元神里,与她同生共死。
文昌想,倘若她要他的命,他必拱手相送,没有二话。
压回长榻时,从眼到唇,细颈与锁骨,他细细密密得吻遍仍不肯罢休。
乌发洇湿红袍,耳鬓厮磨极尽缠绵。烈火焚心,情动难抑,而在触碰到她腰侧伤疤时,文昌忽然没了下文。
他转而去抚摸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疤痕,轻且缓,像是羽毛刮过,她不怕疼,最是怕痒,身子轻微的战栗。
她双眼湿漉,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青涩地吻了吻肩膀,像是在说:亲亲我,好不好?
他分明一直卖力。
难舍难分之际,文昌的手掌扣上她的后脑,珍宝般抚摸,心中默念昏睡决。
怀中只余沉沉呼吸,他耐着性子为她擦拭湿发,整理衣袍。静看她良久,最后在脸颊落下一吻,极低极深的一句:“亲亲你,我的神。”
西王母进来时,玄女正抱着胳膊站在廊下,望着院中的白玉兰树发呆。她快步走去香炉,一面惊讶道:“你怎么醒了?”
玄女扯了扯嘴角:“好歹我也活了三十万年,总不至于每次都叫你得逞吧?”
还有文昌,实在鬼话连篇。上一刻还在说错了,下一瞬就毫不犹豫的念出昏睡决,真不晓得是不是该夸他一句:坐怀不乱,真君子。
“原来你是装睡。”西王母拖长了声,“你分明想见他,为何不肯大大方方的相见?”
风动时,满院白纷纷。暗香中,玄女慢慢抬眼看她:“我与他,如何清醒相见呢?”
西王母道:“在感情一事上,我觉得你这人实在纠结的可怕。瞻前顾后,患得患失,倒不如战场上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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