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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他那天果然是故意的。
文昌将手扣在她腰间,扶在后脑,将两人调换了个位置。
玄女特意扬头去看文昌的神情,他仿佛怀抱珍宝,温柔虔诚地目光,犹如落下一粒火星,已然在她燃起一场心火。
文昌真的……喜欢……她?玄女回想这些日子同文昌相处的滴滴点点,那些她不曾注意的细节都浮出水面,一幕一幕地提醒她,这一切都有迹可循。
她呼吸有些沉重,心乱如麻。
在倒地的一瞬间,她下意识用左手唤出诛仙剑,贯穿了文昌的胸膛。
这一剑刺下去时,玄女也怔了一下。
为什么会用左手唤出诛仙,她并不是左撇子,可方才那一剑竟莫名的有些顺手。
身下的文昌变为鹿妩,她不可思议地瞪着眼睛,呼吸急促。被诛仙剑贯穿的痛显然让她难以承受,她哀嚎着:“你是……如何发现的?”
“文昌衣服上的花纹,是竹子,不是祥云纹。两招,你的幻术,不过如此。”玄女撑着地站起来,两处伤口还在流着血,她的脸色也不大好看,“男人如衣服,受教了。”
鹿妩咧着嘴笑了一下:“我从不记男人衣服上的花纹,你果然上心了。晓得你也是会动情的,这一剑受得不亏。”
玄女觉得有些好笑,这便是上心了吗?这分明是她观察能力强。
幻境轰然崩塌,鹿妩自空中重重地摔在道场中央,玄女也跟着出现,左手握着诛仙剑,设下一道封印:“你运气很好,歪打正着,让我知晓了一些事,我大发慈悲饶决定你一命。四十九道天雷和十万年不沾荤腥,够你受的了。”
诛仙剑锋在鹿妩的眉间刺下一道伤口,玄女收了剑,没什么情绪道:“滚。”
鹿妩狼狈离去后,阿福赶忙迎了上来,问:“你脸色怎么这样差?”
她穿了深色的衣裳,看不出血色。阿福自然地扶着玄女的右臂,只是觉得掌心黏唧唧的,再一看手掌,沾得满是鲜血。
玄女不大在意,靠着阿福道:“在幻境中被她刺了两剑,不碍事,应该愈合了。”
阿福咽着唾沫,焦急道:“不是啊,这血是湿的,伤口没有愈合。”
“怎么会?”她觉得不大对劲。
鹿妩的幻术是很厉害,但是她的剑术实在是半吊子,那柄沉水剑更是平平无奇,怎么会不愈合?
玄女当即将袖子卷了起来,血淋淋地一道剑伤,切开的肉上连着筋,露出森森白骨,正滴滴答答的往下落着血。就连她站着的地方,也蓄出了一个小血潭,显然,她背后的伤也没有愈合。
文昌走上前来,在看见伤口的一瞬,眉头便紧凝着,又见她腰间的如意锦鲤佩失去了光泽,神情更加严肃。
玉佩里盛的是他的灵力,除非他自行收回,绝无可能消失。
她左手捏决,默念治愈术,并无反应。
怎么会没反应?她偏头望向文昌,想问问他是何缘由。
文昌感受到了她的目光,摇了摇头,他不知道。
玄女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疼痛,失血太多,她身形不自主地晃动了一下,文昌上前将人圈在怀中,先施法封住她两处伤口,再探她灵力,空空如也,果然消失了。
他声音很轻,“你的灵力消失了,我带你回天宫。”
他横抱起玄女,她的手就很自然的环在了他的脖子上。
环上去之后,玄女才觉得有些尴尬,特别是晓得文昌对她别有心思之后,她还没想明白该如何面对文昌。
文昌回身看仇千行,冷然道:“你即刻返回魔界。”
玄女静静听着,他冷面冷语的时候,还算有些派头。
“啧。”仇千起很反常的没有贫嘴,他晓得此事非比寻常。他点点头,对阿福说:“若是师傅有事,你一定要来寻我。”
玄女轻轻地哼了一声,这时候知道叫师傅了。
“等等。”玄女唤住仇千行,她莫名地问他:“仇千行,你衣服上的花纹是什么?”
仇千行低头看了看,道:“是蛇纹,怎么了?”
“没事,你抓紧回魔界吧。”她说。
玄女对仇千行衣服上的花纹一点印象都没有,甚至连颜色都记不大清楚,只晓得是一种介于墨和青之间的颜色。
但是她却能将文昌衣服上的暗纹记得清楚,还能清楚地辨别胭脂红、绯红和正红。
鹿妩说的没错,她上心了。
文昌捏了瞬移诀回到三十天,玄女攥着他的衣领,尴尬道:“我这伤并不严重,你将我放下来吧,我没真没伤着腿。”
文昌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此事严重,本君已传音墨山,他会去昆仑山请西王母。”
一路上碰到的仙君元君不少,全都驻足张望,窃窃私语,很是好奇文昌帝君怀里抱着的是谁?
一位眼尖的认出了旁边的阿福,悄声道:“那是玄女娘娘的小仙童。”
啊,原来是玄女娘娘的小仙童,等等,那抱着的不就是玄女娘娘吗?
玄女不着痕迹地把头往里缩了缩,低声道:“既然请了西王母,麻烦你把我送回琼台。”
他并不理会她,径直进了紫薇宫,直到将她安置在床榻上,才对阿福道:“在西王母来之前,本君会照顾她。”
阿福也不客气,果断道:“那就麻烦帝君了,我回琼台给娘娘收拾几件衣服来。”
合着就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吗……男未婚,女未嫁的,这样真的合适吗?
玄女躺在文昌帝君的床榻上,动弹不得,她看着头顶的青纱帐,心中感慨万千。
真的太缺德了,怕她乱动,还下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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