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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就如一根刺，直直的扎入了高牧之的内心。
    “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这话说的咬牙切齿，看着段清羽的目光也隐隐带上了杀意。
    他可以允许自己喜欢的人身边有其他人，但不允许这些人越过自己去！
    他不认为只有男子才能三妻四妾，因为他的母亲也曾经希望过自己不是只有他父皇这一个选择。
    可他也是有骄傲的，他不允许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感情比别人少！
    就像是秦曦。
    从第一眼他就知道，君扶月很喜欢他。
    喜欢到非他不可。
    如果不是这样，他倒不介意给扶月找个宠物在身边逗趣。
    毕竟在后宫，确实有些无聊。
    只是很可惜，他对他的感情太深了，这是他不允许的事情。
    而现在，这个得到好感比他多的人又多了一个。
    高牧之看着漫不经心品茶的国师，只觉得心里有个猛兽想要冲出来把人撕了。
    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少了一个吸引火力的人。
    而他更知道，自己没办法杀死这个有特殊能力的国师。
    段清羽低眉喝茶，整个人都闲散无比。
    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有些破坏他周身的气场。
    他道：“别这么看着我，不然我怕我会忍不住直接杀了你。”
    要不是有这个反面教材在前面顶着，他还未必会在君扶月那里有个好印象。
    说起来他也要谢谢这位暴君才对。
    可惜，他现在还不得不教他怎么讨好月月。
    不然这家伙迟早会把月月给害死。
    不对，应该是逼死才对。
    心里叹了口气，段清羽放下茶杯看向他他。
    “你想月月死吗？”
    这句话很突然，问的高牧之都有些愣住了。
    “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让他去死！”
    他这么喜欢他，怎么可能会想着他死去。
    虽然是见色起意，可他也习惯了每日去看他一眼，就算对自己态度不好，他也是觉得欢喜的。
    可若是有一天他突然在自己生命中没了身影，他怕是会疯的吧。
    想到那可能，他语气不由有些慌乱。
    他看着段清羽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快告诉我！”
    段清羽直视着他的眼睛，清楚的看到了他心底的情意。
    【又是一个吗？】
    不过想想也是，月月那么好的人，不被人喜欢才是假的。
    “他想死，从你在宴会上逼着秦曦拒绝他的时候起，他就想着怎么死去。”
    见他想辩驳，段清羽索性直接给他闭了嘴。
    “你现在最好不要说话，不然我怕我忍不住直接让你人头落地。”
    段清羽看着他，眼里的杀意毫不掩饰。
    要不是想有这么个挡箭牌，他早就把他解决了。
    有了他，至少在针对秦曦的事情上，不需要自己出手。
    那样在月月心里，自己还算个不错的人吧。
    心里的想法并没有表现出来，他面上依旧冷冰冰的。
    “你知道的，他是个和亲来的公主，是被自己父亲、亲人、国家抛弃了的人。”
    “一路上如果没有秦曦的安慰和保护，他早就死在了半途。”
    高牧之手指抠着桌边，指节都泛白了。
    他没想到只是自己的一句戏言，就让扶月差点死去。
    可如果没有这句戏言，他还会出现在自己面前吗？
    如果有人问他后不后悔，他只会说不后悔。
    如果可以，他想回到那时候，亲自去迎亲。
    段清羽没看他的反应，继续道：“他把秦曦当做了依靠，可那晚的事情，却让一切美好碎裂成渣。”
    “虽然当时的我也认同你做出的选择。”
    停顿了一会儿，他才讲起了刚刚的事情。
    “你把他关在那里，对他来说可能并不是什么好事。”
    “毕竟没人想被困在一个四四方方的地方一辈子，不是吗？”
    看向高牧之，段清羽抬手解开了他的限制。
    “我只是不想让他接触到秦曦的人。”
    他知道自己的后宫并不安全，甚至有不少人都是自己那些好臣子派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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