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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个人格斗赛少儿组选手的参加年龄上限是十二岁,过了十二岁就是少年组。
对于少儿组最后的一次比赛,米香香与美羞都十分重视。经过四年的刻苦修行与锻炼,米香香与美羞皆是高人一等,轻松晋级四强赛。恰又是米香香对战美羞。美羞这一回是心有准备,压着两成实力,有心和香香打个平手,然后去交朋友。然而出乎她意料之外的事发生了,米香香的恐“美”症居然加重了,打起来手僵脚硬,一身实力只能发挥出六七成。
双方交手不到五分钟,米香香就被美羞打出界外,淘汰出局。
美羞心中的疑惑达到顶点,为能和米香香说上话,得到老爹同意之后弃去下一场比赛,全力跑向四神拳休息室。四神拳休息室的门紧锁着,里边传出压着声音的怒吼与鞭打声。美羞心生不祥预感,绕到室后,扒窗偷瞧,不禁被室里的影像骇呆了。
米香香如同一个破布袋,被她的父亲米山苍抡砸殴打,地上掉落着断裂的木棍,以及电量用尽的电击棒。米香香吐血、失禁,奄奄一息。
美羞回过神后出离愤怒,但知道自己绝非一个成年男人的对手,离窗跑去向老爹求援。偏是不巧,百花威先前被一个老朋友叫走了。美羞情急之下向大会评委会求助。事涉虐待未成年孩子,评委会极为重视,立刻派人前往四神拳,砸开室门。
然而室里并没有出现父亲虐打女儿的场景,是父亲体贴为女儿包扎。
虽说事情不似美羞所说,但米香香的确体有重伤,大会评委将米山苍与米香香分开,加以保护,细问伤情。
说到此节,美羞重重一叹,摇了摇头。
她虽未说,但众人已然猜到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
厉晓晓最为纯真,直接问道:“美羞姐,米香香说谎了,是么?”
美羞道:“嗯。香香说是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是我当时还小,行动不谨慎,先前让米苍山发现到动静了。唉,那次事件最后不了了之。四神拳随后就离开了。我一想到香香回家之后还会挨打,心里就难受。”
楚心阔彻底明白了,冷寒地道:“先前我不该拦着你。”
美羞摆摆手道:“时光倒流,你还是会拦的,因为你是正派科学家,不会用泄邪火的方式解决问题。”
楚心阔沉默不语,心想也就几月的相处,没想到她竟和秀姐一般了解我了。
美羞接着说当年的事。
十三岁,美羞报名少年组个人格斗寒,再一次遇到香香。那时的美羞对心理阴影已是知道一些,明白香香就算实力强过她也没法打赢,但若是直接让赛,又担心香香还会挨打。不成熟的美羞思索之后想到一个不成熟的主意,私下底偷偷找到香香,和她做让赛交易,保证让她赢得光彩无破绽。
香香深感自尊严重受损,但实在是被米山苍打怕了,犹豫过后同意交易,条件是让赛之前私下底先比一场,若她败了就接受交易。先让赛,后付钱。因为她只有赢到冠亚军,米山苍才会给她奖励,冠军一万,亚军是五千加上名以“鞭策”的殴打。
美羞答应了。两人对战,结局毫无意外,美羞获胜。
不和美羞比,米香香就能完全发挥应有的实力,甚至超常发挥,每次都是女子少年组冠军。被誉为四神拳百年一出的天才少女。
少年组选手的参加年龄上限是十六岁。
在这少年组最后一次的比赛上,美羞没有看到米香香的身影,寻老爹帮忙打听,但没人知道四神拳去了哪里,只能带着米山苍悔过自新的期盼打比赛,最终赢得少年组冠军。
成年组的个人比赛,因着要上大学的缘故,美羞玩了两次就没再在参加,改当观众,偶尔给老爹帮忙凑数,参加古武流派格斗大赛。期间一直有打听四神拳的行踪,意外从一个外国观众口中得知米香香在十六岁时就去了国外进行实战格斗术的修行,用以改良拳路。
这一修行就是六年。
因着黑暗学界四下闹事,美羞终是于此次大会上再一次和米香香相遇。
楚心阔手按下巴,皱眉细思,心想依所知倒推,米山苍该就是在出国修行的时候与黑暗触角搭上了关系。
“嫂子,我想去揍米山苍。”力无穷双拳紧握。
美羞道:“他刚被我打个半死,你在去,十足没命。他死不死的我不在乎,可他现在要是死了,香香就真是没救了。要想香香走出阴影、重获新生,就必须要让她对着老爹吼出心底的愤怒、不甘与绝决。”
“无穷老弟,那种无能懦夫放在最后收拾也挺好的。救人第一。”厉山间眼蕴冷狠。
他是混球大盗不假,可一向爱护亲人,若素青萤为他生了个女儿,他定是第一等的二十四孝老爹。
力无穷点了点头。
说话间,向落雨跑回,叫道:“嫂子,对阵表挂出来了,咱们第一场对阵九宫飘花拳。”
楚心阔道:“楚夫人,这是什么流派?听着像是女人门。”
美羞道:“你可真会顾名思义。完全错误。拳走轻灵,飘花拳是九宫门的分支,套路飘逸空灵,极是好看。”
楚心阔失声道:“好看?!”
美羞展颜一笑,起身去比赛区。诸人跟上。
飘花拳还真就是以观赏性为第一的门派,格斗大会也没说体育派与表演派不能参加大会。事实上,观众们对表演派更为喜爱一些,尤其是那些面容姣美、身材曼妙的表演派女弟子,人气极高,一上台就能得到满场助威。
既然对手是讲究美的队伍,轻雾大小姐也就来了兴致,亲自上阵,身着泳装,轻摇玉步,将傲世身材展现给对手。裁判干咽口唾沫,举高黄牌,判定轻雾大小姐着装有问题,技术犯规一次。轻雾大小姐浑不在意,满场男观众与男弟子出离愤怒,以漫天饮料瓶表达不满。
裁判抱着头,狼狈逃窜。
一张黄牌达不到判负的程度。轻雾大小姐屹立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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