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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谁给你的胆子,在为师面前如此放肆!”
牧白:我自己天生胆大。
“五十下是便宜了你的!你换成林宓试试!”
牧白:那这个便宜,就给大师兄好了。
“不,”奚华更冷的笑了一声,“林宓没有你这般胆大妄为!”
牧白几乎是有点崩溃了,梗着脖子喊:“可是那天晚上,师尊不是说,一错不二罚吗?明明都罚过了,师尊怎么还翻旧账了?”
他气得趴地上捶雪地,“师尊是执法长老就了不起啊?执法长老就可以滥用私刑了吗?我不服!”
奚华:“那你要不要回忆一下,是谁先提那封信的?”
牧白顿时哑口无言,心知奚华生气也没错,毕竟自己确实挺理亏的,一直以来也的确别有目的,处心积虑,但他也没什么坏心思,只是想回家啊。
原主真是给他留了一堆烂摊子。
为了不被打死,他真就不敢乱动,慢慢地又跪直了,连手都很乖地贴在身侧。
天地良心!
牧白哪怕就是逢年过节,去寺庙里跪拜菩萨,都没跪得这么端正过!
可奚华却还要挑剔他跪姿不够规矩,用剑一直在他身上敲敲打打,帮他调整姿势。
就跟老阿姨去菜市场,挑拣大白菜一样。
奚华见他终于肯老实了,提剑不轻不重地戳了戳牧白的肩膀,冷笑道:“执法长老确实没什么了不起,但整个玉霄宗的刑罚都归为师管。”
牧白抖了抖。
“你不服,那就打到你服为止。”
牧白又颤了颤,但依旧跪得很直。
“如果,你不想往后回山了,还受罚,就乖觉一些,最起码,不要犯在师尊手里,记住了么?”奚华微微一笑,又道,“不过,师尊还得告诉你的是,无论你怎么瞒天过海,都瞒不住师尊的眼睛。”
牧白几乎要对天翻白眼了,但他强迫自己忍住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接下来,奚华就一直训他,训他的话,比跟其余人说十天的话,加在一起还多!
奚华寻常话很少的,也很少对外释放情绪,脸上总是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情,好像没什么事情会引起他的喜怒。
但训牧白的时候,真像是牧白的高中班主任,那真是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连训话的内容,都不带重叠的。牧白甚至有点佩服师尊,怎么那么多训人的词。
反正牧白低眉顺眼地,垂着头一脸麻木,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会儿意识清醒了,又暗暗琢磨着,师尊这性子,到底是随他爹,还是随他娘?
燕危楼说话就跟打谜语似的,牧白都听不懂,合欢宗费那个劲儿,去讨什么“闭月羞花”,到底要修复谁的元神?
是奚华的娘亲的元神吗?
那为什么奚华看起来一点都不开心,还一副很嫌恶的样子呢?
还有,原主到底为什么要千方百计去查尸冥府旧案?自己手上的阴尸令,难道也是原主从尸冥府旧址中的发现?
以及此前在女娲庙里,那具藏身在女娲石像里的尸体,到底是谁把她制作成饲养尸虫的母|体了?
会是李檀吗?
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感觉好像有什么关联,又似乎没什么关联,牧白想得头痛欲裂的,也没什么头绪,正心烦意乱得要命。
偏偏奚华还在训他,真想抠团泥巴,塞奚华嘴里,让他闭嘴。
直到听见耳边传来奚华的一声厉呵:“你到底有没有在听?!”
牧白也是火大,赶紧大声说:“在听的,我在听的!”他喊得超大声,看起来非常理直气壮。
谁不会扯着嗓子吼啊?吓唬谁呢?!
奚华似乎没料到,他居然跪着挨训,还敢吼得这么大声,眉头微微蹙了蹙,而后冷笑:“那你重复一遍。”
牧白:“……”卧了个槽?
他刚刚一直在神游,哪听奚华在训话了啊?
再说了,奚华刚刚训了他好久的,那么多句,就算牧白全程有在好好听,他也记不住的,好吗?
更别说重复一遍了。
这简直太难为他了,还不如就这样狠狠抽他一顿呢,打就打吧,打哪儿不是挨啊,反正都疼,屁股上肉还多点呢,不容易伤骨头。
牧白小脸一垮,要不然,试一试撒娇?
他深呼口气,才刚要用夹子音喊声“师尊”,就被奚华冷冷扼杀了:“受罚就是受罚!不许撒娇!”
罚完再撒,他一会儿好哄。
再不好好管教一下,只怕来日都敢弑师了。
弑师倒也不要紧的,左右不是什么大事,但牧白要是胆敢色胆包天,胆大妄为到躺别的男人怀里撒娇——
那么,都得死。
牧白和他找的野男人,通通都得死!
“怎么,不是有在听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嗯?”奚华微微弯下腰,抬手轻轻拍了拍牧白的脸,然后又拧了拧,“牧白,你嘴里有句实话么?”
“师,师尊,我……哎呦,头疼!哎呦”牧白捂着头,神情十分痛苦,“好疼呀,哎呦,疼死了!”
“一定是……一定是之前我受惊过度了,所以才时不时头疼!”
“哎呦,哎呦!”
他一边哎呦,哎呦地喊疼,一边往后躲闪,挣脱奚华的手。等奚华再伸手时,索性就跟狗似的,直接把脸伸过去,一边蹭师尊的掌心,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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