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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书记。真不巧,我这正准备开会呢”。
马洪满老奸巨猾,知道罗冰正在调查串联告状的事。现在叫自己过去,只能是被怀疑让她问话。弄好了还要被她嘲讽,找了个理由就拒绝了。
“是吗?那真是太可惜了”。
他不来哪行了?罗冰还准备当面打他脸呢,他不来打谁?
“我还想着让你过来和齐主任见一面呢?咱这同僚一场,我也不能不近人情,是不是?啊,没事,你要实在来不了就算了,我现在就让人把他带走”。
罗冰打电话用的免提,所以两个人说什么屋里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是我老齐呀!你看看你跟的这是个什么领导?这你犯错了,他连个面儿都不露,也不说过来帮你求求情……”
田朝阳故作同情齐明剑,恶心他们两个人。
马洪满听出他二人话中的意思,这也就坐不住了。没一会儿的功夫,郑玉娟来通报,马书记到了。
“这是怎么了这是?出什么事了”?
马洪满进了办公室,一瞧这屋里好几个人。装模作样的问了一句,目光定在了罗冰的脸上。
“让他自己说吧”!罗冰微微笑指了指齐明剑,但仍旧透着一脸的冷漠和严肃。
要么怎么说马洪满老奸巨猾,他心里的剧本明明白白。知道怎么回事,但他依旧故意问了一句:齐主任,怎么回事?
齐明剑看了他一眼,低着头交代了整个过程。
马洪满的演技明显的很高,不知道的人你是真看不出破绽。
先是微微吃惊,再然后是震惊,最后就是勃然大怒。对着齐明剑的脑门就给了一下,口中更是暴喝:混账!你有什么事情不能跟我反映?或者直接找书记谈!竟敢越级组织人跑到市委去告书记的状!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的纪律性,组织性,喂狗了…………
好家伙,马洪满骂他还不解气,骂着骂着做势又要踢踹……
田朝阳在旁边看热闹呢,眼疾手快的把齐明剑给拉开。
笑嘻嘻道:马县长,消消气儿。你是县领导干部,怎么还能随意打骂下属呢?当然了,齐主任是为您服务的,你打骂他也是应该的。不过话可得说清楚,你是单纯的想要教育教育他,还是打给书记看?在书记面前演一场苦肉计,一会儿好给他求情?
“跟了我这么多年,做事不长脑子。我当然要教育他!田主任,你想多了”!
马洪满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但是他的眼底却流露了凶光,怨毒,恶恨。就他这眼神看小朋友一眼,都能给孩子吓哭了。
田朝阳却不在乎,笑道:那马县长你就省省吧!他自有法律严惩,领导干部随意打骂下属也是违法的,呵呵。
马洪满本来就想演一场苦肉计,狠狠的打骂他一顿。给罗冰出出气,然后自己再跟她求求情。结果被田朝阳这么一搅和,没法弄了。心里要多窝火,有多窝火。只得气鼓鼓的看着齐明剑,寻求对策。这好好的,怎么一会儿他就投降了?他心里想不通,但也没办法多问。
叫他过来看热闹,就是为了给他难堪。田朝阳笑着发难了:马县长,其实这个事儿啊,我也想不明白?我能向你请教一下吗?
马洪满知道这狼崽子肯定没好屁,所以对田朝阳的提问充耳不闻。
“王八念经,不听不听”。
他不回答田朝阳的问题,却实质问齐明剑:没规矩的混账东西!竟然用卑鄙的手段陷害书记!你怎么想的你?今天你说不出个123来!别说书记饶不了你,从我这儿来说,我就饶不了你,非扒你一层皮不可!
“噔……嗯”
齐明剑被他这话气的出了个虚宫,“要不是因为你,我吃饱了撑的啊!你现在瞪着眼的跟我胡说八道”。当然他心里也明白,这是老大帮自己找台阶,找理由推卸责任。敢说啥呀?哪有理由啊?
他不说话,田朝阳的嘴可没闲着:马县长,前有韦思恩,后有齐主任。这两位可都是您身边的人,他们联手陷害书记,你跟我说说这是为什么呢?
“你问我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他们,我哪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你是他们二人的直接领导,没有你这位领导的点头?就他俩这德性,敢干这事”!
马洪满一听愤而大怒,指着田朝阳的鼻子呵斥:田朝阳,注意你跟我说话的方式态度!你对县领导的态度一向猖獗恶劣,领导自有领导的心胸,我不跟你计较。
但今天你敢当着书记的面污蔑我!我再大的心胸,这也不能忍你!
你这么说我今天必须把这事给我说明白,你是有证据还是怎么着?否则的话,你空口白牙污蔑县领导,我要追究你的法律责任!
要么说还得是马县长,不仅脑子快,更是牙尖嘴利。三两句话就要争夺这屋子里的主动权。
“你看你看,马县长,这怎么我就随便问问,你还恼羞成怒了。”
田朝阳平时也不怕他,现在这种场合哪能触他。依旧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马县长恼羞成怒,莫非被我不幸言中了?该说不说,我也只是分析分析,这又不是最后的结论定论,马县长,你张嘴闭嘴的就要追究我的法律责任,你想吓唬我呀?
“能说你就说,不能说你就给我闭嘴。”
田朝阳哈哈笑道:那我怕了,我不说了。这事啊,留给那些外人去想去说吧!等这事传开了,让他们分析去吧!
其实我也挺想知道,咱们这全县所有的干部,加上那些热心的群众知道这事后,他们是怎么议论马县长?难道马县长能堵住悠悠众口?然后去追究所有人的责任,呵呵……
马洪满听了脑袋直疼,这时也意识到齐明剑根本就护不住。罗冰把自己叫来,就是让这狼崽子奚落,自己嘲讽自己的。她就是想看热闹,打自己的脸。
拉倒吧,此地不宜久留,再待下去也无济于事,反而会把老脸丢光。
“书记,他们二人做的事我不知道,更与我无关。既然他们两个敢干这种丧心病狂的事,书记,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不用看我的面子。我还有会,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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