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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灭门的时候,这位师父又在哪儿?眼睁睁地看着徒弟被灭门了,还惨死雪地里,也不管不问的吗?
若是没有,现在又突然冒出来寻他作甚的?
牧白当然不会傻到认为,他只是想过来亲吻一下流珠。
那么,他现在喊一声师父,稍微服个软,也许能试探出一二。
牧白稍微酝酿了一下,然后才怯怯的,很小声地唤了句:“师父……”
“什么?”白衣人似乎很错愕,还有些不敢置信,“你唤我什么?”
“师父啊。”这下换牧白错愕了,心道,不是你说,你是我师父的吗,那我喊了,你干嘛还这么不敢置信?
不过很快,牧白就明白了。
“你从前从未喊过我师父,你一直以来,都喊我瞎子,或是老头子。”白衣人话到此处,还微微一笑,“看来当真是失忆了。”
牧白很纳闷,忍不住道:“可是,可是你看起来并不老……”
“我的年龄只比你父亲小两岁。”
牧白:“……”
那岂不是跟奚华差不多大?那估计也四十岁左右。
该说不说,还得是修真界,一个两个都跟吃了防腐剂一样,年轻得要命。
他要是不说的话,牧白还当他只有二十四、五,谁能想到都四十出头了。
“你最近过得如何?”
牧白想了想,然后故作委屈地道:“不好,很糟糕。”
然而,下一瞬白衣人就伸出右手二指,跟挑拣白菜一样,在他脸上一阵比比划划,然后,似笑非笑地道:“胖了,还胖了不少,看来奚华对你还不错。”
牧白特别小声:“只是偶尔还行。”
他的手心里捏了把冷汗,暗暗思索到底应该怎么向师尊传递消息。
该死的,这么拖延下去,也不是个办法。白衣人好像找他没什么大事,还有空关心他是胖是瘦,最近过得好不好。
也许,白衣人对他没什么恶意?只是出于昔日师徒之情,所以,才现身关心他两句?
不过,看起来不像。牧白能感受得到,白衣人身上凌厉逼人的狠意,以及沸腾的杀意。
他毫不怀疑,只要自己一着不慎,就会横尸当场。
“你在拖延时间,等奚华来救你们,对么?”
牧白心神一颤,牙齿都咬得咯噔一声,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缓:“我没有。”
“我也是,在等奚华亲自过来。”白衣人的声音听起来越发温柔了,还轻轻笑了一声,“别怕,只要你别乱动,就不会受伤。”
牧白尚且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下一瞬,他的身体就恢复自由了。
才一能动,他就赶紧往旁边跳开几步,不跑才怪!
他跑得非常快!
几乎是逃也般地迅速往木门前窜去。
可是无论他逃到哪里,白衣人的身影就如同鬼魅一般,瞬移到他的面前,牧白很快就被折腾得大汗淋漓,精疲力尽。
他只能再次把希望寄托在了腕上的流珠上,抬手覆在流珠上,灵力在指间流窜。
“师尊,快来,师尊,快来!师尊!”
“没用的,这串流珠说起来,原本该是我的东西。”白衣人再度瞬移到了牧白的面前,挥袖将他的手打开,连声音都冷了,“是我的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却被奚华夺了去。”
牧白被打了一下手,只觉得整条手臂都快要断掉了,尚且没能从疼痛中回神,就当场受到了暴击。
“什么?!”
“奚华不仅杀了我父亲,还弄瞎了我的双眼,他割开我的喉管,用我的鲜血制作香料,以遮掩他身上肮脏的气息,还夺走了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你说什么?!”牧白大惊失色,下一瞬,他的脖子就一阵刺痛阴寒,竟直接被琵琶上的细弦,勒住了脖子。
只要他稍微一动弹,鲜血就汩汩涌了出来。
“别动,师父不想伤你,毕竟,我也教了你十年。”
他的语气稍缓,甚至有点哄劝安抚之意,可手里却紧紧攥着细弦,稍一用力,牧白就会当场尸首分离。
“你现在失忆了,师父不怪你。但你记住了,我才是真正的苍玄风,而那个奚华只是冒名顶替了我。”
“你原本就该是我一个人的徒弟。”
牧白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着实受到了很大的惊吓,身子都是软绵绵的,整个被擒住了。
他尚且没能从错中复杂的狗血故事里,梳理清楚清晰的脉络。
忽听一道剑鸣,火速袭来,又铮的一声,被白衣人挥袖挡开了。
牧白闻声抬头望去,就见大师兄自半空中翩然飞了下来,手持长剑,一剑将庭院里的水池斩断,才一落地,就剑指着白衣人,冷冷道:“放开牧师弟,我饶你不死!”
牧白看见大师兄,简直就跟看见了亲人一样,但他清楚,就以大师兄的修为,依旧不是白衣人的对手,他才刚喊了句:“别管我,快跑!”
脖子上就一阵割裂般的疼,更多鲜血涌了出来。
“别动。”
白衣人的声音一沉,而后微微歪了歪头,似乎在确认来人的位置。
林素秋瞳孔微散,声音更加肃然:“不许伤害牧师弟,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
牧白很感激大师兄过来救他,但还是忍着脖子疼,又吼了句:“你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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