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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不上幸苦。”
    “就是干这个活的嘛，你先看看东西。”
    说着。
    老者将袋子放到聂芳旁边。
    那是个布袋子，但下面还隐隐透着暗红色干涸的血迹。
    聂芳打开袋子。
    看到里面黑乎乎混着血迹的东西。
    伸手在上面拨弄了几下，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东西没问题。”
    “这玩意，没有用药吧。”
    老卢点头：
    “放心。”
    “规矩我自然知道的。”
    “四天时间，也是够赶的，我到那边现场找的人，给我弄的这几个玩意。”
    在旁边凳子上坐下。
    老卢熟练的把烟袋锅抽出来，从皱巴巴的袋子里捏出一撮切好的烟丝，塞在烟袋锅中。
    划起一根火柴给自己点上。
    美美的抽了一口。
    很快，办公室内就烟雾缭绕。
    旁边。
    郑娟也凑到地上布袋子那看了看。
    见到里面的东西之后，她立即把目光转开，似乎有些不敢看。
    卢老笑了笑。
    然后转头看向聂芳：
    “聂组，听小娟说我们处里来了新人，还是个年轻人。”
    “这倒是挺长时间没有新人来。”
    “这人怎么样？”
    聂组长停了下。
    抬头看向郑娟，问到：
    “我都忘了这件事，当时是郑娟接待的，刚好我也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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