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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逻辑进行推算的话,空衣口中的血王之尊,应当大致等同于玄域所谓的玄气第九重登神境。
不算元域内难以用具体强度来进行细分的十强神话,洛一缘见过唯一真正能够称得上是登神境的,也只有诛邪圣殿北方圣殿的殿主庄万古一人而已。
修行的时光毕竟太短太短,洛一缘有把握说庄万古没那么容易胜过自己,却是不敢夸下海口,说自己能胜过庄万古。
是以,有着血王坐镇,在这血域,他也并非可以做到毫无顾忌,肆意妄为。
更何况,冥冥之中,说不准还有那尊超乎想象范围的血神在。
“听闻说令天狱随着开启的次数增多,于千多年前机缘暴跌,难道正好就是因为血域与元域的一场大战所导致的?”
“若是这样,从旁也可做实,所谓的机缘,应当就出在这些血色生物的身上。”
“只是到底,该如何得到呢?”
思来想去,洛一缘想象过各种乱七八糟地可能性,偏偏都莫衷一是,难以自圆其说。
与这相关的一些消息,懂行的如司徒超,讳莫如深,只是透露了只言片语,让洛一缘多多少少有些无奈了。
“嗯?似乎快要醒了?”
“看样子这空衣对于酒精的适应力,在逐步的增强。”
“按照一开始的进度推算,起码还得再睡上好几个时辰呢。”
边上淅淅索索的动静传来,半瘫在椅子上的空衣已开始发出些许不自觉的细微动作,这正是醒酒之前的征兆。
莫说空衣尚未完全醒来,就算他是正常状态,洛一缘也是一点都不怵他,唯一纠结的,只在于对空衣的处置方式,究竟是杀还是放。
手刀几度抬起,而后又轻飘飘地落下,最终,洛一缘还是打定了主意,先留着这家伙,看他是不是是抬举。
漠尘界当中,可不止他空衣一个血将,若是遇上别的听话懂事的,再杀了他也不迟。
血域的存在,本就寄生于其他世界上不断地敲骨吸髓,往难听了讲,那就是取死有道,将整个血域从上到下杀个穿,都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可言。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可是从小就根深蒂固地镌刻在元域中人的脑海当中。
“啊……唔!”
伸了一个老大老大的懒腰,空衣只感觉前所未有的畅快与舒坦,似乎做了一个长醉不醒的美梦。
挣扎在只有杀戮与血红的世界中,空衣此生至今,还从没有享受过这样一个安稳的梦境。
哪怕是镇守漠尘界的血将,也一样没有资格在梦境当中沉睡,谁都不敢保证,同为镇守血将的其余人,知否会按下杀手。
手脚还有些不受控制的抽搐,意识却已开始渐渐复苏,感受着身躯的力量似乎又增强了几分,空衣又是欣喜,又是慌张。
“你……”
刚要挣扎着做出反抗,空衣已感觉到一柄利刃抵在了喉咙上,尖锐的刺痛感侵蚀着他表层的肌肤,只要再轻轻用半分的力气,就可以将头颅都切下来。
兵刃的品阶的的确确不怎么高,仅凭兵刃自身的锋芒,无法对空衣造成任何损伤,但上面附着的剑气,却让空衣不得不低头。
“醒啦?”
一柄不知姓名的地兵剑器又向前递进一点点,刺得空衣喉间肌肤破裂,渗出几缕血渍来。
剑在喉间,空衣也不敢乱动,只得以微乎其微的方式点了点头。
“很好,血将空衣,对么,我只问你一个问题,想死,还是想活?”
洛一缘手握长剑,面无表情地问着,弄得空衣惴惴不安,都不知该如何应对才好。
“活,当然想要活着。”
空衣瞥了瞥那冒着森然寒气的剑身,嘴角抽了好几下,也只能做出这个不违本心的决定。
“很好,你或许做出了,这辈子最为明智的决定。”
真气牵引之下,那柄地兵剑器直接被甩到了远处,倒插在泥地上,剑柄还震颤不息,似乎在为自己的待遇鸣不平。
不等空衣起身,剑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已猛点在他的胸膛部位。
凌厉的剑气破体而入,除了探查空衣体内状况的同时,还在空衣的身躯内,形成了一道禁制。
换言之,空衣的生死,已掌握在洛一缘的手里,只要心念一动,真气禁制就会直接爆发,将空衣当场炸成血沫。
“你……”
酒劲渐渐过去,空衣的身体也恢复了一定的行动能力。
感应着体内多了一些十分危险的东西,空衣万分的沮丧,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才好。
“既然你想活着,我就给你活着的机会,但首先,是需要你足够的配合。”
撤回剑指,撤去真气网罗,有着禁制的存在,洛一缘也用不着担心空衣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我,唉……”
空衣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命都在对方的手上,还能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来不成?
“也别急着沮丧,遇到我,说不定也是你的幸运呢?”
洛一缘淡然一笑,轻轻打了一个响指,空衣体内的真气禁制就自行藏匿了起来,没有外力的牵引,就连空衣自己都觉察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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