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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阮絮眯了眯眼,伸手一把捏住它的脖子过来顺手将床头的发带给它嘴系上,一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丝毫拖泥带水。
等千鹤反应过来的时候命运的喉咙已经被人攥紧了。
它奋力扑腾翅膀想要反抗,只是它刚一准备动阮絮就已经放开了它的脖子。
千鹤想骂骂咧咧,只可惜嘴被发带系的结结实实根本张不开嘴,它只好拼命挣扎扑腾想将嘴上的发带弄下去,只可惜弄了半天也没弄下去。
阮絮这会被吵醒根本没法睡下去索性起床下楼看看师父在干什么,只是她下楼看了一圈才发现师父根本没在。
怪不得千鹤竟然敢嚣张的寻她的麻烦,原来师父根本没在家。
既然如此,阮絮眼珠一转,目光又盯回已经一路扑腾踉踉跄跄下楼的千鹤。
本来正在努力伸爪努力够着嘴上布条的千鹤忽的感觉脖子一凉,它抬眼看去就看见了阮絮盯着它不怀好意的目光。
它扑腾着翅膀撒腿就跑,但是在狭小的屋子里它哪里又跑得过阮絮。
所以等蒲月云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被墨水画成斑点狗筋疲力尽躺在地上被毛凌乱的千鹤。
千鹤看见他回来,好像活过来了一般,连忙扑腾翅膀来到他身边,用发音模糊的嘴支支吾吾的骂咧着。
蒲月云目光落在它喙上系着的白色发带,伸手将其解开,还没等千鹤开口他就道:“阮絮呢?”
正欲告状的千鹤:……?
蒲月云看一眼就知道这个发带是阮絮的,他随意将发带在腕上缠了几圈,见千鹤不答也没没理它,径直用气息应阮絮的位置,发觉她去了太蕴宗,这才放心的去桌边坐下看起了书。
一旁的千鹤被这么一晾,都忘了自己本来要干啥了,反应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的目的,骂骂咧咧的去给蒲月云展示自己身上跟鬼画符一样的墨迹。
见蒲月云没反应,它又凑到他跟前特意转圈展示着身上阮絮的杰作。
见他还是没反应千鹤怒了,扑腾一下翅膀径直出门离家出去了。
它走的动静极大,甚至故意用喙撞击下门板发出响亮的声音招惹蒲月云的注意。
它成功了,蒲月云确实听到了声音,他抬眼朝它看来,千鹤也昂着脖子看他,一副等他挽回的模样。
只可惜它做派刚做好,下一秒就见对方手指一弹,敞开的门顿时在它眼前合拢。
千鹤:!
离家出走!必须得离家出走!
这家没法呆了!
这边千鹤还在骂骂咧咧伤心欲绝,那边被掌门叫走的阮絮也一脸懵逼。
今天掌门叫她来也没别的事情,就是跟众位弟子公布下她师叔的身份,顺便找人带阮絮熟悉下太蕴宗内门。
这个人选自然是她的新晋师侄,凤雅珺。
在旁人一干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时,凤雅珺的神色显得很淡然,或许是他昨天就已经知道了的原因,今日倒也不显得有多惊讶。
但是心理怎么想的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阮絮在凤雅珺的带领下知道了内门的大概区域,虽然她觉得她住在太衍山对于太蕴宗内部结构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但凤雅珺却很尽责。
他用那清淡的声音告诉她这是什么地方,每天弟子一天大概都做什么,还会带上一段历史故事方便她记牢。
阮絮听得津津有味,不仅感叹道:“凤仙君应该是个好师父。”
凤雅珺讲解的动作一顿,侧眼过来瞧她道:“为何。”
因为称呼不自在的原因,阮絮还是一如既往叫了他仙君,并没有叫那个令她尴尬的师侄称呼。
凤雅珺也没有提醒她的意思,不知道也是觉得尴尬还是觉得不习惯,反正二人都默契的没提那个称呼的问题。
“凤仙君只讲了一遍就让我印象深刻,不仅记住了这个地方是做什么的,还记住了这地方的发展历史,这不是很厉害的一件事吗。”
阮絮倒不是拍马屁,而是真的觉得凤雅珺是有两把刷子,要不然林琼因后来能拯救太蕴宗呢,她的成长跟她师父肯定也是脱不开关系的。
毕竟这位千年内的天才傲骨,拜师的门槛也曾被踏,只因他不想过早收徒才导致他目前手下只有林琼因一个徒弟而已。
凤雅珺听了她的解释,收回视线朝着前方的路淡淡道:“这没什么可值得夸奖的。”
这对他而言不过是分内该做的最普通不过的一件事情而言,并没有什么好来拿出来谈的。
阮絮见此也只好打住没有继续往下说,眼下环境也熟悉的差不多了,她看了眼天色就准备告辞回去了,只是她刚一转身就听后面传来他淡淡的声音。
“师祖他……对你应该很好吧。”
阮絮一怔,转身瞧他,就见那对如冰晶琉璃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如霜的气息下似乎有什么情绪在浅浅的变化。
她浅淡一笑,明媚的眼眸都稍弯了弧度。
“挺好的。”
至少她从业反派炮灰行业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对她那么体贴又细心的人。
凤雅珺神色浅淡,张唇道:“那便好。”
阮絮不晓得他问这个问题是要干什么,刚想询问却见他转身离开了。
他的身影如同夹在霜雪里逐渐消失,微风吹来,一丝薄淡的气息涌入她鼻尖。
莫名的她感觉有些说不出的熟悉,但又不知道哪里熟悉,思来想去后只好放下,不再想此事。
她正准备转身离开,只是这时又有声音拉住了她的步伐。
她回头一看,竟是神色低郁的郁晏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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