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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柠啊青柠,你到底在哪里?”
雍王的思绪随着远处的飞鸟飘向远方。
当天下午,皇帝就收到了李从舟的折子。
皇帝抚掌大笑。
“哈哈哈!南山县疫病果然已经消除!灾后重建已经全部完成,从舟果真是我神羽国之祥瑞,所到之处,皆万事亨通!”
南山县,一片热闹之声。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百姓们欢笑着簇拥着于振东,至于李从舟,他已经先行回京复命。
“于县令,您深入疫区,不怕困难,方才保住了我等性命,此等大恩大德,我等没齿难忘!”
“于县令,我一家老小都是因为您,才从病中好起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您!”
“于县令……”
百姓们一片赞扬之声,于振东却凝视着远方,“不知道清鸿和漪兰怎么样了。”
接着,他回过神来,摆摆手,“非也非也!此次疫病,皆是托了唐漪兰唐大夫的福,若不是她提供神药,此次疫病怕是要遭致大难!”
“是协和堂的唐大夫吗?”
“正是!”
一旁的于振东夫人傅月娥在一旁骄傲的回应道,想到自己的儿子能娶这么一个才貌双全的女子,傅月娥满心满眼都是笑意。
“早就听闻唐大夫医术高超,协和堂的成药也早就在附近有了名声,如今看来,医术高超已经不足以形容唐大夫了,简直是……简直是……”
那人瞬间卡了壳
“简直是‘脚踢阎王’的绝世神医!”
一个戴着饕餮缠枝纹面具的男子搭话道。
“对对对!估计阎王爷怕是也怕了这位神医!”
那人摇着手指,笑的合不拢嘴,对男子的话赞同不已。
远处,却有一双怨毒的眼睛看着这一切,
“唐漪兰,迟早有一天,我会回来找你,我倒要看看,你医得了别人,医不医得了自己!”
说完,那双眼睛的主人随着一个跛足男子离开了。
外界欢天喜地,牢里的袁水娘却并不好过,他听着狱卒们的讨论,知道于县令就要回来了。
此时的袁水娘,衣服已经酸臭,因为无法接触到福寿膏,她已经经历了数次戒断反应,每每想死,却又苦于没有自杀的手段。
她不是没有自杀过,咬舌、撞墙,她想过各种方法,却最终下不了死手。
反而头上磕破的地方不停的流血、流脓、结痂,再流血、再流脓、再结痂,如此反复,一张脸早已看不出人样。
听到于振东要回来的消息,她反而觉得自己要解脱了,她兴奋的跑到牢门口,扒着柱子,声音都在颤抖:
“于县令要回来了吗?快!快!快让他来,我什么都招什么都认,只求速死!”
但此时的她气若游丝,狱卒压根儿听不到她说话,她只能无力的摆动着手臂,在尝试沟通多次后,颓然的滑坐下去。
忽然,袁水娘感觉自己仿佛万蚁蚀骨,她痛苦的倒下,眼前出现了唐景年的身影。
“景年,是你吗?真的是你?这么久,你去哪里了?”
袁水娘浑浊的眼淌出泪来,因毒瘾发作而全身颤抖不已。
“景年,康美艳那小贱人死了,她的儿子也不见了,如今,就只有你我了,你看看我,看看我呀!”
袁水娘努力抽出帕子,将自己的脸擦了又擦,却也是徒劳。
“景年,你看,我还是你的阿水,我还是你的阿水呀!”
对面的唐景年却一言不发。
“你在生我的气?我袁水娘确实做过错事,但我从来都没有动过害你的念头,你不能不理我!”
袁水娘哭的撕心裂肺。
狱卒们却终于听见了这边的动静,其中一个狱卒撇撇嘴,嘲讽的摇摇头:
“这婆娘,每天都要犯毒瘾,接着就胡说八道,哭哭咧咧的。”
另一个狱卒却叹了口气装了一颗烟袋,示意另一个狱卒抽一口,接着问道:
“你说那福寿膏究竟有什么好?比金子还贵,却把个好人折磨成这个样子?”
另一个狱卒将那烟袋接过去,在油灯上点着,猛吸一口,将烟雾吐出,接着又的在鞋底磕磕眼袋。
“应该比这烟袋要好抽吧?我要是有钱,我也要尝尝那福寿膏,听说快活似神仙呐!”
另一个狱卒却摆摆手,“可别!看这婆娘的样子,还不如个死人呢,你要是抽呀,保不齐得卖儿卖女!”
“嗐!我说着开心呢,我什么身家,敢抽这玩意儿?看看得了。”
过了一个时辰,袁水娘才终于熬过了又一次毒瘾发作,她再抬头,却发现自己已经在公堂上,旁边跪着一个男子,似乎有些眼熟。
“袁水娘,你现在感觉如何?”
听到这声音,袁水娘才朝眼前看去,公堂上坐着的正是于振东。
袁水娘赶紧跪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勉强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
“回于县令,草民现在还可以。”
于振东朝着旁边的男子问道:“金山,你说有贩毒线索提供,你可认识旁边这女子?”
金山却看着那张狰狞的面孔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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