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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眼可见。
闻清音讪讪地收回指着自己的手指,冰凉的药膏盒都快被他捂热。
这样一对比,显的准备打包药膏逃跑的自己显的有些无情。
他动作僵硬的又把药膏放回袖中,眼神飘忽一下又凝聚在裴君珩的脸上。
闻清音问:“那你背后的伤怎么办?”又是怎么来的?
虽然闻清音刻意冷漠了自己的语气,可这句话问出来听在裴君珩的耳中还是像是一句关心。
剑修俊朗的眉目舒缓了些,闻清音竟从这张冷肃的脸上看出几分不可思议的温柔:“我无事。”
都已经习惯了,他不需要伤药。
“怎么可能没事?”原以为自己会等到其他回答的闻清音下意识反驳。
那伤口他看的清清楚楚,根本不是什么一下就能好的小伤口,更何况裴君珩现在还不能够完全自行运用灵力,不能自己治疗,又待在如此寒冷的地方。
如此严重的伤口,怎么可能没事?
此话刚一出口闻清音就觉得自己说的好像太激动了,这样好像显的自己太关心裴君珩。
裴君珩向来冷的眼眸现在却透着闻清音看不懂的情绪,让他甚至……甚至都该犹豫自己该不该离开了。
闻清音低下头,错开和裴君珩对视的目光,他说:“我怕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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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而已。”闻清音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不会。”裴君珩垂下眼,浓密的眼睫在脸上投下阴影,“不管受多重的伤,我都不会死。”
海内第一仙才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死去?在一次又一次的疼痛中裴君珩总会想,大概师叔们和父亲确实没有说过。
他确实有拥有一副不同于常人的躯体,确实在修炼上有与众不同的天赋,不然怎么会他每次都以为自己快要死去,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还活着。
裴君珩又开始说胡话了?
自幼修炼药术的闻清音当然不信裴君珩的这副论调,甚至还在想原来裴君珩的脑子在这个时候就不大正常了。
不管是谁的身体都会有最大承受的极限,一旦越过这个极限,再强大的躯体也会如堤坝瞬间瓦解崩溃。
闻清音想给裴君珩科普一下这些对于药修来说称的上是常识的东西,但是闻清音看到裴君珩的脸突然就将那些话给咽下去了。
总觉得那样显的他过于关心裴君珩。
他手握着裴君珩给他的千叶舟,和裴君珩做了最后的道别。
“那我走了。”
来自春的少年像一阵风吹到了覆满霜雪的岱舆,又像一阵风离开。
天地山河辽阔,白的和远山天际都快融合,云雾缥缈,而渐行渐远的少年也缩越小。
直至变成视野中的一个小点被淹没在地平线之后,再也看不见。
冷风吹的布料贴在后背狰狞的伤口上摩挲的像是另一种酷刑。
可是裴君珩却不在意那些早已习惯的疼痛,反倒是被霜雪封住的心脏随着那个逐渐缩小的身影破开大洞,被风灌的生疼。
本就不属于他。
裴君珩在风雪中站立不知多久,看到远处残阳如血给白雪染上一天当中最瑰丽的色彩,但寒冷的温度还是几乎将他冻成一桩冰冷的雕塑。
他缓慢转身回到木屋中,找到自己放下的剑。
眼前还是一样的木屋,一样的沉寂,一样的……
只有他自己。
短暂的就像是一场美梦,他自私地嗅到了花香,便想将整个春天留在他身边。
可是春天从来不会眷顾他。
身着玄色衣裳的剑修对着泣血的落日云霄挥出长剑,凌厉的破空声响起,不远处缥缈连绵的云雾立刻被斩成两端。橙红色的晚霞从断开处显现,就像从此处流下那般绚丽的色彩。
后背的伤口因为挥剑的动作再次裂开,能感受到皮肉撕开,鲜血往外慢慢流淌。裴君珩却垂眸,挥开自己的下一剑。
告别他的春蝶,他又要马不停蹄地往上追寻他的去处。
苍山覆雪,晚霞渲染的颜色让无尽的白雪看起来都有一种滚烫的意味。火烧云映在光滑的剑身上像镀上了橙红的雪。
剑修面色苍白,手中挥剑却十分利索,好像下一秒就能将漫山的松林也斩落。
裘三尺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如此一副景象。
无穷的远山,高阔的天地与落日云海和手持长剑的剑修总是再相配不过。
裘三尺忍不住停在脚步,不敢出声打破这样的场景。
然而比寒风还凛冽的挥剑声响起,那长剑划破出比白昼还要亮的剑光,剑锋一挑忽的逼近看戏的裘三尺。
与剑锋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样冷的眼眸,裘三尺的脸瞬间刷的白了下来,他甚至感受到了宛若实质袭上脖子的凉意。
“少、少宗主。”裘三尺惊恐地看向就抵在他脖子边上的剑,要不是他一动就可能会不小心撞上剑刃,裘三尺几乎都要跪在裴君珩面前了。
眼神在裘三尺颤抖的双腿上一闪而过,剑光一闪,裴君珩收回长剑:“何事?”
而这一下差点就把裘三尺吓破胆,少宗主怎么越来越恐怖了?
虽然心中恐惧但裘三尺还是鼓起胆子说出自己的来意:“我是来询问少宗主,那名药修可还在少宗主的屋中?”说完这个问题后裘三尺就忍不住看向木屋,来意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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