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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姐姐送你出去。”
李师师亲自把华榉送出门外,然后才关门回去。
华榉从花街出来,准备回家,突然起刚刚到手的宅院,于是便转向朝西大街而去。
那宅子在西大街的中段,是原来中奉大夫刘百木的家,几年前犯事被抄没家产发配到边疆去了。
华榉来到府宅前,看到门口竖着一块“不得擅入”的牌子,门上还交叉贴着两张封条。
华榉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绕着府宅转了一圈,把府宅的周围情况作了一番了解。
然后才从后门的围墙上跳到里面,一处一处的看了起来。
这府宅的占地面积很大,足比他家现在府宅大了七、八倍,光是花园都有好几处,还有假山、池塘、凉亭等。
由于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到处都长出了乱草,看上去非常荒凉阴森,也就是华榉的胆子大,要换一个胆小可能都不敢一个人在里面走。
当华榉走到内宅一处院子外面时,突然听到里面有动静,随即停下脚步细听了一下,有人在咳嗽。
“这里步是已经被封了吗,怎么还会有人?”
华榉悄声走到院门口,从门缝往里看,没有看到人。
这时咳嗽声再次传来,声音是从正房左屋传出的。
院子左墙边有块人高的装饰石,华榉左脚一踩石头,用力往上一纵,双手抓住院墙头,右脚在院墙上一蹬,身体再起,飘身一跃落在院子里,落地时声音细的几乎听不到。
蹑足来到正房左屋窗外,华榉通过窗户破洞往里瞧,只见屋里床上躺着一个三十四、五岁,膀大腰圆,体态魁梧的汉子。
这汉子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形容憔悴,一看就是生病了。
华榉略想了一下,随后到门口轻轻推门走了进去。
那汉子咳了几下,慢慢的撑着床坐了起来,拿起床头的水壶晃了晃,发现已经没水,站起来准备去井里打水。
突然,他一抬头看到房门口站着一个人,吓的往后退了一步,并下意识将手里的水壶举了起来。
“你是谁?”汉子问道。
华榉进到屋里,问道:“这话该是我问你才是,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我是谁干你甚事?”
华榉一边打量屋里的情况,一边说道:“我是这里的主人,你在我的家里,难道我还问不得你吗?”
“你休想哄我,这明明是犯官的家,怎么会是你家?”汉子瞪眼说道。
“之前是犯官的家,但现在是我的了。”
“你有何凭证?”
华榉笑了笑,把朝廷发给他的宅院文契拿出来展开,拿给汉子看:“认识字吗?”
那汉子仔细的看完文契,惊道:“你是受皇封的县男?”
华榉指着文契上的玉玺印说道:“这上面可有当今皇上的玺印,难道还是假的吗?”
那汉子脸色连变,随后把水壶放下,双手抱拳微微躬身说道:“小人是从外地来的,因为身患病疾,有无钱住客栈,知道这里无人才在这里暂且栖身。既现在皇上已将此处赐与县男公,那小人立刻离去就是。”
说完朝华榉鞠了一躬,然后朝门口走去准备离开,但才走了没有两步便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身体也随之摇晃,他赶紧用手扶着门框想稳一下再走,没想到越咳越剧烈,最后竟然连血都咳了出来。
“你病的很重,现在离开你走不了多远就会倒下。”华榉站在他背后说道。
“没事,小人撑的住。”
汉子强撑着跨出了屋门,但随即身体便往前一扑趴在地上不动了。
华榉走过去把汉子抱起来放回床上,替他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发现他不仅感染了风寒,而且肺部也受到了感染,如果不及时救治,他活不过两天。
“算你命大,今天遇到我。”
华榉取出银针在他几个重要穴道扎上,然后又给他进行推拿,很快汉子就苏醒了过来。
“我正在给你治病,别乱动。”
汉子挺身想起来,华榉用手按住他的脑门,用一根银针从他的泥丸穴上扎下去,汉子立刻感觉像触电似的全身酥麻。
华榉见汉子眼中有疑虑,说道:“你病的很重,如果再不救治你活不过两天。”
汉子见华榉举止坦当,且带正气,知其不是在骗他,心怀感激说道:“多谢县男公。”
“我姓华,你可以叫我华公子。”
县男公虽然是尊称,但华榉现在尚未弱冠,感觉叫县男公太老气了,所以不太喜欢。
“谢谢华公子。”
汉子看似粗鲁,却是个心巧的人,意识到华榉不喜欢县男公的称呼,马上改口。
一番针灸推拿治疗后,汉子的情况得到了稳定和好转,脸色也好看的多了。
“多谢公子相救,请受小人一拜。”
汉子说着便要给华榉下跪,华榉扶住他的双臂说道:“不用如此,你的病还未好赶快到坐下。”
把汉子扶坐下,华榉说道:“你也不要到处乱跑了,就安心的住在这里吧。”
“谢公子。”
汉子又想起身给他作揖,华榉摆了摆手让他坐着别动,说道:“我看你气度不凡,说话有礼,不像是一般的百姓,你莫非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才落魄至此?”
“这——”
汉子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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