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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怎么所有人都想着南下?
想到这里,刘浑古怪一笑:
“再说了,刺史府现在也没那么多粮食去喂劳力。”
秃发阗立听到最后一句,一股寒意猛地从尾骨直冲脑门!
一直按着腰间刀鞘的手突然青筋暴起。
这根本就是个下意识的动作。
这个话,如果换成刺史府里的人,不说是冯君侯,就是关将军,或者张秘书来说,秃发阗立都会觉得理所当然。
但一个匈奴儿,也敢这样说鲜卑人?
不知道现在大漠是鲜卑人说了算?
给人当狗当了百余年的匈奴儿,也敢这么说大漠的主人?
胡人之间,也是有鄙视链的。
若不是这个匈奴儿是汉家的归义侯,若不是自己现在的身份,换成以前,他能直接拔出刀子把眼前这个人形畜生一刀劈死!
当然,想劈死这匈奴儿归想劈死,但被当成劳力的又不是自己的族人,所以秃发阗立也就是只能想想。
只见他咬着牙一抱拳,便转身匆匆离去,准备召集族人亲自带人追击。
虽然刘浑吩咐说不用杀得太狠,但秃发阗立仍是追着那些乱哄哄的西部鲜卑一直进入流沙数里,这才重新退了回来。
三月的凉州,积雪融化,大地回春。
从去年大雪封路而导致无法正常送达的许多公文,也开始连接不断地送到刺史府上。
其中最引起冯刺史兴趣的,就是孙十万又双叒叕一次被阻于合肥之前。
“说好的年年进攻合肥,年年被阻,除了诈降,还能不能有点新意?”
冯刺史忍不住地吐槽。
自孙权称帝,东吴与大汉约定平分天下以来,年年都要说进攻合肥。
年年都是小打小闹,派点兵到越境游行一下就完了,要么就是诈降,能诈多少诈多少……
就连身为盟友的冯刺史都忍不住地要发两句牢骚,更别说魏贼。
只怕是觉得这东吴,当真如大晚上关灯睡觉时,在你耳边嘤嘤嘤的蚊虫。
打又打不着,烦又烦得要死,稍不注意,又会悄悄咪咪地趴你身上吸血。
“孙权其人,有帝王之名,却无帝王之心,更无帝王心胸,眼界实不过一诸侯罢了。”
关姬刚从外面走动回来,正躺在榻上休息,闻言脸上露出笑容:
“阿郎所言甚是。”
虽然这些年来,她一直没有再提起荆州之事,但这并不代表她心胸宽广到忘记父兄之仇。
听到自家阿郎如此评价孙权,关将军表示很愉悦。
“不过啊……”张小四在旁边接了一嘴,“这孙权的太子孙登,名声倒是不错,而且心机也了得。”
说着,她瞟了一眼冯刺史。
当年孙登与虎女可是有不得不说的故事呢……
冯刺史只当作没听出这其中的意思,甚至还点了点头,甚是赞同张小四的模样:
“没错,孙权有个好儿子,本以为他们父子分居两地,各领一方,还能做点文章。”
“没想到孙登居然还能借着其弟之亡,说服孙权让他留在建业,确实不简单。”
今年正月,孙权次子孙虑病亡。
孙登听闻孙权伤心过度,连夜赶去建业劝说孙权保重身体。
过了一段时间,孙权又想把孙登赶回武昌。
孙登以孙虑早逝为例,以自己没能侍奉父母为由,又力陈陆逊忠诚勤勉,武昌无所虑,自请留在建业。
不得不说孙登挑的时机很好,孙权居然同意了。
“所以现在是陆逊在主武昌事?”冯刺史沉吟了一下,又摸了摸下巴,“这几年来,东吴数次想要进攻合肥。”
“若是陆逊主武昌事,正好可以配合孙权的从建业进攻合肥的行动……”
武昌北面的大别山,是阻挡魏军直接南下的天然屏障。
吴国聚兵于此,向东可以策应濡须坞,向西可以策应荆州,乃是联接江东与荆州的重要军镇。
称之为吴国心肺亦不为过。
“就算孙登以太子身份留守武昌时,陆逊实际上也是统督军务国政之人,为什么在孙权想要向合肥时,陆逊没有跟着出兵呢?”
对于张小四那点小心思,关将军不屑一顾,孙登这个名字对她来说,毫无意义。
老娘的孩子都开始练武了,肚子里还有一个,说不定还是两个,你跟我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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