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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发,观字识人,令人立刻便能想到这写信者定也是身居高位,更是春风得意之时。
而这等难登大雅之堂的“书法”,恰恰是不久之前,袁绍便曾见过一次,正是因为它“难看”的别具一格,更是记忆犹新!
看完心中内容,他的脸迅速阴沉了下来,更是立刻振声喝道:“来人!”
“去把扬州使团之前奉上的贺表寻来予吾!”
......
将两封书信摆在案前之后,袁绍便低下了头,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虽然瞧不清自家主公此刻的脸色,神情如何,袁绍也未曾说什么话,但从大殿内的气氛愈发森然凛冽,却让众人都猜到了一件事。
扬州的贺表据说为王政手书,袁绍既然要拿来和刺客一案的证据对照,又良久一言不发,恐怕这对照的结果...
便是皆为王政亲笔吧?
虽时值午后,暖阳熏熏,整个大殿却仿佛回到了数月之前,如冬日似般寂寥、无声。
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的时候,袁谭目光深深,看着高阶之上的袁绍,突然微微一笑,昂然而出,抬步上前,朗声说道:“父亲,其实儿臣此番回来,亦有一件事关军情的要事禀报。”
听到这话,群臣中出现一阵轻微的耸动,袁谭是青州的刺史,又在这个敏感的节点,说什么军情要事?难道是和徐州有关?
袁绍却没有抬头,只是微微摆手示意。
“便在父亲行刺之前几日,儿臣所部哨骑回报,说泰山郡内边境诸县出现多股骑兵,疑似为徐州军内部的兵马调动,只不过...”
说到这里,袁谭顿了顿,然后语气加重地道:“也不知是为何故,案发当日之后,这些兵马却又退回了徐州境内!”
满殿愕然,群臣哗然,许攸更是立刻出列,厉声喝道:“主公,若如少将军言,这分明是王政一方事先便知道了我冀州有可能会发生内乱,便有趁虚而入,北上之图!”
“只不过后面主公有惊无险,我冀州并未陷入群龙无首的困境之后,方才放弃了这个意图。”
“子远兄所言不差!”田丰应声出列,亦是附和着道:“那么问题来了,王御寇是如何事先得知的呢?”
“莫非他精于卜卦,有先知之术不成?”
素来意见相左的两大谋士同时发声,自然不会一时起意,他们阵营中的同伴亦早有准备,田丰后面的文臣中也立刻走出一人,“田公此言差矣,黄巾贼寇,只会招摇撞骗,危言耸听,来糊弄一些乡野村妇,哪里会有这等本事?”
“依在下看,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青州王政,便是主公遇刺一案的的幕后主事!”
其他人亦纷纷出列,纷纷附和:“不错不错,王御寇狼子野心,必是主谋。”
“此子贼寇出身,向来目无君父,心无忠义,干出这等卑劣之事毫不出奇...”
“也不仅如此,在吾看来,这更是想要先下手为强,诸君请想,此子去年已害了阳翟侯,更夺了他的基业,自然担心袁氏和主公报复...”
便在整个大殿变的越来越喧哗时,袁绍终于抬起了头,一张脸已变得铁青。
这时群臣讨论的正是热烈,竟无人发现这一点,犹自喋喋不休,袁绍的目光扫过群臣之后,突然发现,即便田丰、许攸、审配、乃至逄纪都参与了讨论中了...
却还有一个人,安静地站在人群后边,喧嚣之外,只是默然无语。
“则注,”袁绍的话声不大,但瞬间就让大殿中安静了下来,“此事你怎么看?”
“你觉得行刺本将的刺客,到底是否王政所派?”
沮授轻轻出列,向袁绍行了一礼,面色肃然地道:“在臣看来,不管刺客到底是王政所派,抑或是曹操,乃至其他诸侯所派,其实并不重要!”
“因为在臣看来,这刺客是他们所有人派来的!”
大殿之上登时鸦雀无声,便是事先通过声息的许攸、田丰等人,亦没有想到沮授竟会这般回答,不由纷纷愕然。
“哦?”
袁绍倒是突然变得十分沉稳,却是面色平静,毫不动容,尽显养气功夫,“此话怎讲?”
“请问主公,主公对王政可曾怀有杀心?”
袁绍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若欲成大业,此子早晚都要拔除!”
“那么曹操呢?”
“亦是如此!”
“那便是了。”
沮授微微一笑,一字一顿地道:“此二人皆有成就大业之图,主公如何看待他们,他们便也如何看待主公!”
“既然此二人皆对主公抱有杀心,那么到底是谁派的刺客,重要吗?”
“哈哈,”袁绍突然也笑了起来,“这般说来,行刺主谋究竟是何人,确实也不重要!”
“那且换个说法...”
说着,他顿了顿,深深看了沮授一眼,淡淡问道:“那则注你认为,应该是谁呢?”
沮授抬起头,迎着袁绍居高临下投射而来的目光,眼中的欣慰一闪而过。
沮授希望袁绍能做出自家期盼的选择,却也不希望是被臣子以愚弄,欺骗的的方式!
而这一声“应该”,便已说明了很多。
“应是王政!”
袁绍点了点头,似是毫不意外:“为何?”
“因为方才逄君有一句话,臣深以为然!”
凝视着袁绍,沮授铿锵有力,一字一顿地道道:“王政之豁达宏远,甚肖汉高之风,制胜雄略,不逊光武之匹!”
“请问主公,此子若为汉高,主公如何自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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