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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出皇帝病重的消息,朝堂上下乱成一锅粥。今日非同往昔,凡人命运因为皇帝病倒,雪上加霜。
谣言四起,说皇帝没对太子惩罚到位,朱大花又作妖了。
朝臣对此无能为力,去筠台,总被拒绝见面,无形中坐实了确实朱大花怪罪而为。
百姓觉得很恐怖,修补完房顶的破洞,连夜雕刻塑像给朱大花供上,日夜祈祷就算不保佑也请不要降罪。
谣言越传越广,祈祷之词语逐渐演变成,‘希望某某某有事’,这些祈祷都在私底下不见光,也无从查证。
按照以往拜狐狸的风俗,自然而然的以为朱大花是动物,雕塑造型为一只猫,涂上粉红色,点两个贼眉鼠眼。
那日庙门口,确实如此,确实如此啊。人们互相认同,对所拜神明深信不疑。
而朱大花因为各种规则乱码,没收到任何一点声望。
潦草猫因为被叫做朱大花,与成为神兽的机会擦肩而过。
除了名声变得很差,实际好处半点没得到,系统也没得提示,朱大花也无从得知丹房之外的风云色变。
皇帝病重后,白小媚秘密干掉的皇后,为朝堂只剩晋王是皇子,所以请了晋王相见。
晋王本就是不学无术的,皇帝健在时与太子争夺皇位愉快,可皇帝太子一病一逐他就没方向了,等他看到捅破这天的白小媚时,当场吓破了胆。
看着五体投地做龟状的晋王,白小媚甚至扯不出一丝微笑。
全家的懦弱,全在晋王一人身上了是吧。
“抬起头来。”
晋王抬起一张涕泪横流的老脸。
白小媚翻了个白眼,“还是低下吧。”晋王照做。
简单到索然无味,气运太好也乏累呀。
“你可是真心想要协助我?”
“是是是,请贵妃娘娘留我皇室一脉血缘,敝人为娘娘马首是瞻,不敢有半分不忠。”
皇帝倘如看到这一幕,能当场气死,但白小媚还不想皇帝死掉,很多东西她还不懂,留百科全书一样,留皇帝一口气在。
“很好,你继续你的所作所为就行了,但是金银财宝要往筠台送。”
晋王满口答应,白小媚嗅到一股尿骚味,便让其走了。
袁有恕在朝中跟白小媚对着干,私底下却也首个见白小媚。
“你来找我作甚?”
对这种行为,白小媚持保留意见。
袁有恕道,“臣来是告知贵妃娘娘,有国家在,才有之后的一切,国若不在,娘娘即便是仙家,也难逃因果。”
“你在警告我?”白小媚最讨厌人管着,做什么瞻前顾后,甚是不爽。
“非也,臣只是述说一个事实,”袁有恕道,
“天地不仁,万物无不受限于天道。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即便是仙家,亦在其中。没人能为所欲为而不受累自身。”
白小媚笑了笑,道,
“我就是这个列外。”
闻言,袁有恕心里灰暗了,跟脑子不清楚且妄自尊大的人,他无法交谈。
倘如白小媚是番国,一般在这个时候,国家可派兵擒贼先擒王,告诉她谁是爹。
可如今,实力悬殊,不好办。
袁有恕又说了些事,但仿佛什么都没说,当时给了白小媚几个注意的要点,然后一推二五六,请了长假回乡钓鱼。
但白小媚没把人放走,她有信心让袁有恕辅佐她,袁有恕只得在家。
有时办公、有时钓鱼,总之可以不上朝,反正皇室病着,估计待白小媚学会朝政,皇帝会没命,愁啊。
“老爷,国师请你赴宴。”家仆将帖子递上,袁有恕翻看时间。
“征粮时节,想吃新米。这些修士.”袁有恕想起什么,喃喃道,“朱家,朱士承,朱士权,朱士武,朱大花,这是一窝的呀。”
合上请柬,手都在抖。
近日白小媚的造成的风向,亲善朱家,穆家,就连他袁家也多有包容,倒像是真想做出一番事业来。
可问题不在与朝政,而是,世道变了。
即使是皇帝亲自来,也只能做到拖时间,等到族中子弟有灵根的出现,他们成为修士。只有修士才能与修士平起平坐。
也许白小媚是行的,她是修士。
但她不是本土修士,对整个凡间是福是祸,未可知也。
“老爷,大小姐来看你了。”仆役喜气的声音才落下,袁芍药已经进门来了,“大伯,我好想你啊。”
飞扑。
“成何体统。”袁有恕虽然这么说,却没有推开袁芍药,甚至慈爱地摸其头,“芍药,你要是有灵根就好了。”
袁芍药松开这个拥抱,满脸憋着笑,袁有恕仿佛猜到,但不敢定义为真。
修真家族多异能,但也只比寻常人厉害些,跟修士自没法比较。
右手伸展出,指尖从上翻转为下,猛地往上扶起,地面泥土随之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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