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最新域名 m.boshishuwu.com
,反正你的命也不长了,别亏待自己。”
高廉脸色煞白,双腿无力,当即瘫软在地。
……
太平县宽约两丈的主干道上,秦衡朱敏共骑一马,与秦月、翟明夷、秦念三骑并排而行,另外四匹马温驯而整齐地跟随其后,唐源黄平等五骑则并排在后,而道路上的其他行人如惊弓之鸟一般,早已纷纷躲避。
秦衡悄无声息地将手向上挪了挪,稍稍加大力度,让朱敏紧贴自己的上身,尔后满脸温柔,问道:“敏儿,骑马学得怎样了?”
朱敏呼吸加快,满脸涨红,却也没有拒绝,有几分羞涩,又有几分羞愧,说道:“公子,敏儿这才骑了半个时辰,就腰酸背痛,双腿无力,是不是也太柔弱了?”
秦衡将下颚缓缓地放在朱敏右肩上,再用自己脸颊蹭了蹭朱敏的脖颈,面带微笑,安慰道:“不碍事,若敏儿一边骑马一边修习师娘教的武当山功法,偶尔练练剑练练弓,晚上再静坐,过个一年半载体力便会提高,若配上马鞍马镫,敏儿便能长时间骑马了。”
朱敏提起双手,轻轻地握着秦衡的手,尔后身体微微颤抖,又下意识地握紧秦衡,有些兴奋,嗓音清脆,问道:“那一年半载之后呢?”
秦衡反手握着朱敏的手,再力度正好地按了按,帮她调整呼吸,解释道:“这青牛峰和武当山两种功法都可以细分为三十六层,每突破一层后,便需要调整修炼方法,若敏儿修习个六七年,突破十二三层,便能如念儿姐一样,在五品之上,四品之下。”
朱敏看了一眼左侧的秦念,眼神中有些惆怅,问道:“那以后就不能和公子共乘一马了?”
在右侧的翟明夷歪着头看着朱敏,笑容玩味,宽慰道:“敏儿放心,只要是我们公子的女人,他都会疼,只不过是分先后主次罢了。”
秦念看了她左侧的秦月,眼中又几分不满,稍微提高嗓音,说道:“师娘,您就不管管衡儿?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打情骂俏,多不合适?”
秦月不以为意,眯眼看着秦念,打趣道:“在山上时,我们念儿不也经常当着我和你们杨师伯的面和衡儿嬉戏吗?”
秦念咬着牙,眼中有少许泪花,脸上有几丝哀伤,辩解道:“师娘,可衡儿在这大街上胡闹,与长安那帮纨绔子弟何异?”
秦衡右腿紧贴马腹,左腿又轻轻拍了拍,驱使坐下马匹左拐,靠近秦念后,伸出左手,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再摸了摸她的脸颊,眼中尽是疼爱,语气中又有几分玩笑,问道:“念儿姐,以后我只在卧室内胡闹,可以吗?”
秦念紧紧地握着秦衡的手,破涕为笑,温柔地说道:“若是在卧室,无论衡儿想要和念儿姐做什么,念儿姐都乐意。”
秦衡一行人返回客栈,留下唐源黄平等五人轮番看守马匹,秦衡与秦月四人踏进客房,确定四周无人后,秦月安心静坐于客房一角,任由四名后辈在身边打闹,又时刻关注着周边的动静。
秦衡凑近秦念,轻轻地推了推,笑嘻嘻道:“念儿姐,别生气了,到床上躺下,让衡儿给你推拿推拿,松松筋骨。”
秦念满脸笑容,看了一眼秦月,羞涩地婉拒道:“衡儿别闹,师娘在这呢。”
秦月依然闭着眼,却也是面露微笑,打趣道:“念儿,无妨,只要你们不行房,师娘都不用回避,你们随意便是。”
秦念满脸涨红,拉长嗓音,喊了一句“师娘”,便半推半就地躺下,享受着秦衡的揉捏。
秦衡一边替秦念推拿,一边抬起头,望向秦月,撒娇般说道:“娘,要不让衡儿也替您揉揉肩旁?”
秦月满脸幸福,说了一个“好”字,当即答应下来,继而提醒道:“等会别忘了也给明夷和敏儿揉揉。”
在客房的另一侧,朱敏眉头紧皱,凑近翟明夷,低声问道:“姐姐,为何公子恐吓完那高县令,却没有任何行动?那不是逼着他对我们不利吗?”
翟明夷满意地笑了笑,说道:“不错,你公子就是要逼着他们来刺杀我们,敏儿仔细想想,县城外多匪,而获利的却是庞家,那庞家可不可疑?”
朱敏毫不迟疑,附和道:“当然可疑,而且敏儿还觉得那帮土匪就是庞家的。”
翟明夷笑容更盛,追问道:“那位高县令屡次率兵出城剿匪,却都是无功而返,那又如何?”
朱敏瞪大眼睛,眼神中有些许怒意,说道:“他身为县令却通匪,该杀。”
翟明夷开怀大笑,搂着朱敏,柔声问道:“若只杀他们几人,那就太便宜他们了,可若他们带兵围攻你公子,那就是谋杀王子,是谋逆大罪,该抄家灭族,当然了,你公子并不好杀,但抄家是必须的,不然,哪有银钱来养军?”
朱敏恍然大悟,点点头,长舒一口气,尔后展颜一笑。
翟明夷轻轻推了推朱敏,笑道:“走,让公子替我们松松筋骨。”
……
县令高廉、判官、与那名五品中年武夫带着一干捕卒,将庞宣等二十余人关押进县衙大牢后,高廉不苟言笑,颇有威严,转头看着那二十名捕卒与看守大牢的十名牢卒,命令道:“你们先到外面等候片刻,如有情况,立即来报。”
那三十人领命而去后,高廉依然神色紧张,望着那判官,低声问道:“史祁,你说那位秦峰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与范离如此熟悉?”
那名为史祁的判官沉思片刻,故作镇定地说道:“听说兵部有一位姓秦的兵器署令,主管着各地兵器库,虽说品级不高,权力不可谓不大,不知……”
高廉有几分不服,又有几分愤怒,不等史祁说完,反问道:“区区一位四品兵器署令的子侄怎敢如此猖狂?”
史祁苦笑一声,解释道:“那位秦兵器署令与范尚书都是王爷旧部,又在他手底下为官,所以那小子与范尚书相熟,依仗着扈从的武力为非作歹,也就不足为奇了,更何况,一个四品京官仗着二品尚书撑腰,养几名四五品高手,也不算什么难事。”
高廉强压下心中的恐惧,望着那懒散地躺在地面的庞宣,眉头紧皱,厉声问道:“庞宣,你以为该如何是好?”
庞宣面带不屑,冷笑一声,倨傲地说道:“还能如何?直接带兵将他们绞杀!”
高廉眼神怨恨,提高嗓音,质疑道:“如何绞杀?自从那位向都尉进长安面见王爷后,他便处处与我作对,今日更是与那小子眉来眼去,我哪还能指挥得了他那一垒县卒?”
&nbs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图片章节,请推出阅读模式阅读完整内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