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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首主动请命:“州牧明见万里,此计既然可行,末将愿先带三千虎贲前往临湖!”
你去?
王政看了眼陈皎,想到之前听李仁说过,此时攻打临湖的孙策军将令虽然不是孙策本人,却也是鼎鼎有名的江东十二虎臣程普,暗自摇了摇头,旋即笑道:“陈皎,你自北海历练而回,乃是本将如今麾下的水军大将,接下来更多要考虑大局方面,对扬州的水路多做了解,先锋一职,却是不合适了。”
王政都这般说了,陈皎虽内心有些失望,但仍是大声道:“遵令。”
让其回归本座后,王政旋即喝到:“黄忠听令!”
听得王政叫他的名字,黄忠立刻出列,行了一礼道:“末将在。”
“汉升勇冠三军,又胸有韬略,你为先锋本将自是放心,不过此战之敌远非北海可比,那孙策麾下猛将如云,如那程普黄盖,韩当蒋钦,俱乃世之骁虎也,先锋只是偏师,此番先行,小心为上,若遇敌人,不可恋战,以助临湖守军为先,你可明白?”
王政若是直接说最后一句,黄忠自会凛然受命,可他前面那短话入了黄忠耳中,反而激起了他的好胜心,心中涌起冲天豪气,突然抬头望向王政,不答反问:“末将曾听人说,主公当日所赐之剑乃是缴自孙策,不知此事真假?”
听到这话,王政望向黄忠时,却见其此时挺起胸膛,横目挑眉,登时露出一股睥睨昂扬的气概,分明是被激起了战意,先是一怔,旋即哑然失笑:“确有此事,汉升欲待如何?”
“主公所言末将却是不信,区区江东之地哪来那多的世之骁虎?”
黄忠朗声答道:“只是主公有命,末将不敢不遵,遇到孙策手下人时不会与其交战,不过....嘿,听说这位小霸王另有一柄神兵名曰霸王枪...”
说到这里时,黄忠双眼尽是澎湃的自信,冷哼一声:“若是黄天有眼,让俺碰上了本尊,自当仰取俯拾,献于主公!”
王政忍俊不禁,拍案大笑:“好一个黄汉升,好一个仰取俯拾!”
俯仰取拾,意指低头抬头的功夫,便可随时随地的拾取,面对孙策这样的人物,换成任何人说出这样的话,都未免有些自大之嫌,但若是黄忠的话...
自穿越起来,除去那个至今未逢一面的吕布之外,如今年约五旬的黄忠的确是王政见过的武功第一人,便连那燕人张飞尚且要略逊一筹,而在脑海中回忆起孙策之前在开阳所表现出来的战力,两相对比之下,在王政看来,若是出现斗将的情况,孙策的确不是黄忠的对手。
除非对方这段时间亦是武艺大进...
不过要是你砍了孙策,那本将可就没有用武之地了啊!
想到这里,王政仰天打了个哈哈:“汉升,这样,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反正以助战为先,其他你且权宜行事如何?”
“那程普的铁脊蛇矛,听说也是柄不错的武器嘛。”
黄忠闻言看了眼王政,也是笑了笑道:“末将明白了,既然主公亦觉手痒,那孙策便留给主公罢。”
“哈哈。”
......
回到自己座船上时,此时天色已近曙,随后一番调令之下,浩荡的船队开始不断变幻阵型,随后一批快船陆续出现在黄忠的左右,接下来一起加快速度,较之大队已快了许多,不过是一小会儿,便开始远离了中央的楼船,黄忠回头看去,只见身后已只见隐隐一片灯火,而前方却黑暗一片,不由暗自点头。
照这速度,三四天内定能赶到合肥城下的。
直至渐渐驶出义成到下蔡的这段河道,又转了数个支流,便进入了一条新的河道,乃是寿春到合肥的清河。
他们一路出发以来所经过的大河,大多是由西流向东的,偏生这条大河是从北而南,实是异数。
不过其他人不知,黄忠却是清楚,这条运河其实乃是人工挖出来的,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淮南子》称:“孙叔敖决期思之水,而灌雩娄之野,庄王知其可以为令尹也。”
楚庄王九年,孙叔敖主持兴建了天朝最早的大型引水灌溉工程——期思雩娄灌区。在史河东岸凿开石嘴头,引水向北,称为清河;又在史河下游东岸开渠,向东引水,称为堪河。利用这两条引水河渠,灌溉史河、泉河之间的土地,更形成了一个人工湖泊,名曰芍陂,又称安丰塘,一直到唐时都可灌田万顷,后萎废,直到伟人出世建国后,一番整治下方才重新焕发生机,哺育一方。
看了一阵,黄忠坐在船边打了个盹,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有人轻轻推他,睁眼看时,却只觉眼前昏黄一片。
又一次日暮夕照了啊。
这时正起东北风,周围数十只快船扯足了帆,驶得正快,黄忠看了看问道:“郭陆,还要几天能到?”
郭陆道:“禀将军,此番顺风顺水,船行极速,照这速度,明日晚间便能到达合肥城了。”
还有两天啊?
黄忠点了点头,随后拍了拍郭陆的肩膀:“这两天让弟兄们好好休息,到了合肥,咱们还要急行军赶往临湖,后面便是和敌人交战,只怕想睡都没得睡了。”
“是!”
两人正说这话,这时另一个亲卫突然跑了过来:“将军,方才探路的两艘小船现在还没回来。”
这二十几条船在河上行进,前面还好些,从进入清河开始便算是进入了敌人的视野了,黄忠不敢大意,便派了十几个轮流驾着两艘小快船在前探路,每天轮班,以做哨船之用。
“还没回来?”黄忠眉头一皱:“什么时候派出去的?”
“两个时辰之前。”
这个时间不算太长,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把全军慢下来,那就实在有些草木皆兵了,黄忠想了想道:“再派两艘小船到前面去看看,全军仍按原速前进。说不定,他们的小船是缠到什么水草上了。”
春去夏至,万物生长,河面底下的水草自然茂盛,大型楼船自然无妨,他们这些艑船都会受到影响,何况更小的哨船了,要是被水草缠住却是件很头痛的事。郭陆答应一声,便去安排人手。
夕阳西下,浮云也被染成一片通红,黄忠负手正看着天空,忽然听得前头传来一阵水鸟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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