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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的。
琅琊王府却好像看不懂似的,没有丝毫动静,既不派人来打点,也没有表示对宗正寺按下仪程的不满。
那宗正寺自然不会上杆子给你办下去啊,世情如此,没有好处的事儿,谁会那么热心?
“来者何人?”秦守安语气淡漠地问道。
秦松蝉抬手抚须,随即禀告:“宗正寺卿,秦松蝉,今日来……”
“哦,原来是宗正寺卿。为何不跪下?”秦守安打断了秦松蝉的话。
秦松蝉愣了一下,跪下?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请罪要有请罪的态度。你连跪都不跪,难道是要我把你腿打断才肯跪下吗?”秦守安缓缓从台阶上走下来。
他微微眯着眼睛打量秦松蝉,眼前男子三十年纪,身强体壮,正是被打断了腿也能很快复原的年纪。
“世子此话怎讲?”秦松蝉意外地说道,这琅琊王世子说话行事每一步都出人意料,“世子要是有意阻挠,这耽搁的可是伱自己的事,不是我宗正寺的事。”
“是吗?”秦守安冷笑一声,他话已经说清楚了,至于对方听不听,听不听得懂,那就和他没有关系了。
“世子,我此次前来,代表的是宫中执掌仪程,还请世子焚香祭祀,迎接金券到府。”
秦松蝉也不生气,反而露出淡然的笑容,他都带着宗正府的仪仗,亲自把金券送来了,难道秦守安这到手的王爷都不当了?
“你们这些人怎么总是听不懂人话?”秦守安见秦松蝉兀自不肯下跪请罪,提着秦松蝉的衣领,一脚就踢在了秦松蝉的小腿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顿时惊得三坊七巷鸡鸣狗吠,路旁的花枝草叶都惊颤的露珠滴落,像淅淅沥沥的水珠一样飞溅在水道中。
宗正寺的仪仗队一阵混乱,几个亲随连忙过来扶住惨叫的秦松蝉。
“你……你……凭什么……啊……”秦松蝉咬紧牙关,痛的额头冷汗淋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秦守安如此暴戾,几句话不对劲,就直接把他的腿给踢断了。
皇室子弟嚣张跋扈本也是常事,可那都是面对平头百姓或者势微位卑之人,他秦松蝉不但是从三品的官员,更是姓秦的,真论起亲族关系,他还算秦守安的族亲堂哥!
“我凭什么?你们这些废物——为什么做事要别人教,连做错事了都不知道?”秦守安匪夷所思地抬腿往前走一步。
秦松蝉的几个亲随吓了一跳,连忙拖着秦松蝉退后,更是弄得秦松蝉伤腿剧痛,惨叫连连,又赶紧搀扶着他单腿站立起来。
秦守安冷笑一声:
“要不是你们有意贻误,我早就是王爷了,对不对?”
“要不是你们有意贻误,我早就在九州府坐堂,京中府中大小事务也不至于一团糟。”
“耽误了这么多事儿,你哪来的狗脸子跟我说,不是你们宗正府的事?”
秦守安说完,毫不犹豫地一巴掌过去,扇在了秦松蝉的脸上,把他抽的在空中打了几个滚,惨叫着摔落在地,顿时不省人事。
宗正府的众人吓得围住秦松蝉,一团慌乱,整条街上看热闹的人却议论纷纷。
“我的太后娘娘啊,你什么时候管管这个凶残的世子!”
“世子长得这么帅,他是好人。”
“这跟帅和好人都没有关系,谁会当街殴打三品大员,这是腿都打断了吧!”
“可是世子说的有道理呀!你们不觉得该打吗?”
“还有没有王法啊……”
“世子打的其实不是秦松蝉,而是秦松蝉背后的南郡王的脸。”
“也是,没有南郡王授意,宗正寺哪敢?”
不得不说,权贵云集的三坊七巷里,这吃瓜群众的层次还是很高的,啥话都敢说,啥事都敢瞎逼逼几句。
秦守安轻轻掸了掸衣衫,神清气爽,穿好衮服再打人,可能这就是所谓的仪式感吧。
……
……
街坊邻居的议论,秦守安也听到了一些。
他们口中提到的南郡王,其实是先皇的庶兄弟,太祖征战天下时,南郡王并没有什么军功,本身才干也不突出。
先皇兄弟众多,经历过夺嫡动乱后,真正能够获得先皇信任者寥寥无几,即便是嫡亲兄弟都反目成仇,更何况是庶兄弟?
琅琊王秦恒原本和先皇是堂兄弟,但秦恒自小和先皇一块儿长大,一块在太祖皇帝膝下接受教导,一起读书,一起征战天下,是马背和战场上互相扶持的兄弟。
秦恒更是有救驾之功,在夺嫡时以身犯险,作为先帝的替身吸引隐太子及其从众的军力,让先帝有机会突围而出,逆转了局势。
先帝登基以后,便封秦恒为琅琊王,秦恒卸去军务,从此当了个逍遥王爷,后来又被先帝拉出来在九州府坐堂。
对先帝来说,秦恒的重要性,自不是除了喊一声“三哥”就没有什么亲近往来的南郡王能比拟的。
世袭亲王的尊荣,也远远超过郡王,南郡王的儿子便会降等袭爵。
南郡王原本和琅琊王也不会有什么冲突,偏偏姓秦的对女色似乎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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