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二千三百三十五章收拾龚平  大明烟火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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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龚平豁然起身朝韩度冷笑:“你倒是真的做到为国为民,可是到头来谁能够记得你?你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不是像狗一样被大明皇帝给赶出来了吗?”

    “哦,对了。听说现在大明的皇帝还是你的亲侄子,被自己侄儿逼得有家不能回的滋味,恐怕不好受吧?哈哈哈......”

    原本龚平以为他这些专门戳韩度心窝子的话,会让韩度破防。不管韩度是冷嘲热讽,还是当场暴怒,都能够让他得到极大的满足。

    可是......

    文若兰去世的消息传至江南,文人墨客纷纷前来吊唁。虎丘山下的竹林精舍虽已多年未有画声,但那股清幽之气仿佛依旧萦绕不散。来访者中,有旧日相识,也有未曾谋面的后辈,皆为她一生的画艺与风骨所动容。

    一位年逾古稀的老画师,曾与文若兰在拙政园中有过一面之缘,此番拄杖而来,立于院中寒梅树下,久久不语。良久,他才轻声道:“当年她画《江山万里图》,我尚年少,只觉她笔墨太过孤冷,不近人情。如今方知,那不是冷,是乱世中的一份清醒,是对画道的坚守。”

    另一位中年文士,乃苏州府学教授,闻讯后亲笔撰文,记下文若兰一生事迹,题为《寒梅记》。文中写道:“文氏之画,不求工巧,不逐时风,而以心写意,以情入画。其笔下之梅,虽寒不凋;其胸中之志,虽世乱而不改。画者,心之迹也;文氏之迹,可照千古。”

    竹林精舍的书房,依旧保持原貌。墙上挂着的《寒梅图》与《桥》,墨香犹存,仿佛两位画师仍在对语。仆人将文若兰生前留下的画册整理成册,交予前来吊唁的晚辈画师。其中有几幅未曾示人的画作,皆是她晚年所作,笔法更加洗练,意境愈发深远。

    其中一幅,题为《梦桥图》,画中桥上无人,桥下江水奔流,远处云雾缭绕,隐约可见一老翁执笔作画,背影依稀可辨。题诗曰:

    > 梦里桥边人独立,寒江月落影相随。

    > 一纸寄情千里外,唯余风雪满衣归。

    这幅画,仿佛是她临终前的心境写照,亦是对李墨生的最后思念。

    而那位年轻的画师,正是数年前前来拜谒的后辈,名唤周子安。他自幼酷爱绘画,尤喜文若兰之风,曾于苏州城中多方打听她的事迹,却始终未能得见。待他终于来到虎丘山下,已是文若兰辞世之后。

    他接过那本画册,翻阅之间,心中震动。他从未见过如此纯粹的画作,也从未见过如此深情的笔墨。他跪于文若兰墓前,焚香三炷,低声吟诵她生前所作之诗,泪落不止。

    自那日起,周子安便留居竹林精舍,潜心研习文若兰遗作。他每日清晨焚香作画,仿其笔法,却不拘泥于形似,而是力求神似。他渐渐明白,文若兰的画之所以动人,不在技法之高,而在心志之坚。

    他开始游历江南,访名山大川,写风土人情,每至一地,必作一画,题上文若兰风格的诗句。他将这些画作集成一册,名为《寒林集》,以纪念文若兰的风骨与画道。

    几年后,《寒林集》在江南流传开来,文人之间纷纷传阅,皆称其画风清冷,意境深远,颇有文若兰之遗风。有人问周子安:“汝画何以如此清冷?”他答曰:“非我清冷,乃世事纷扰,唯有画中可寻一隅清净。”

    周子安虽未见过文若兰一面,却在她的画中找到了心灵的归宿。他常对人言:“画不在形,而在心。心若澄明,画自清朗。”

    而文若兰与李墨生的故事,也因周子安的传承,在江南画坛悄然延续。每当有人提起明代画风,总会有人低声吟诵:“江山万里皆如旧,不见当年画中人。”这句诗,成了对那个时代最后的缅怀,也成了对两位画师最深的敬意。

    岁月流转,虎丘山下的竹林依旧清幽,寒梅依旧年年开放。风雪之中,那株梅树依旧挺立不倒,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关于坚守、关于艺术、关于心灵的故事。

    而文若兰与李墨生,虽已辞世多年,却以他们的画作与精神,穿越了时代的洪流,抵达了后人的心中。

    他们未曾名留画史,却以笔墨为舟,承载着那个时代的回响,也承载着后人对艺术的敬仰。

    他们的故事,或许不会被史书详载,却在一代又一代画师的传承中,化作不灭的光芒。

    正如那句诗所言:“江山万里皆如旧,不见当年画中人。”他们虽已离去,但他们的画,依旧在时光的长河中静静流淌,宛如那寒梅,虽寒不凋。

    数年后,江南一带的画坛悄然兴起一股新风,画师们不再拘泥于前人技法,而是更重内心情感的表达。他们以自然为师,以心为笔,追求画中之意,而非形之工巧。这股风潮的源头,正是文若兰与李墨生的遗作,以及后辈周子安的传承。

    周子安在虎丘山下住了整整十年,将文若兰的画作一一临摹,又结合自己所见所感,创出一套独特的笔法,人称“寒林笔意”。他不拘泥于山水、人物、花鸟之别,而是随心而动,随情而画。他常说:“画者,心之镜也。心若澄明,画自清明。”

    这年春末,周子安携画游历至闽南,恰是李墨生当年隐居的海边渔村。他踏着海风而来,站在那片熟悉的沙滩上,遥望远方海天交界处,仿佛看见了那位执竹作画的老者身影。他取出一卷素绢,于沙滩上铺开,提笔作画。

    他画的是一座桥,桥下海浪翻腾,桥上一人独行,身披风衣,手执画笔,望向远方。他在画上题诗曰:

    > 海风拂面忆前人,桥影依稀梦未真。

    > 一纸寄情千里外,唯余涛声伴孤身。

    画成之后,他将画卷起,放入怀中,走入渔村。村中老人见他面生,却见他举止儒雅,便热情招待。周子安问起李墨生旧事,老人们纷纷摇头,只有一位年逾八旬的老妪,缓缓开口:“你是说那位海边作画的先生?他曾在村中住了多年,常教孩童识字作画,后来病重,临终前画了一幅桥,说是送给一位故人。”

    周子安闻言,心中一震,忙问那画如今何在。老妪叹息:“那画被一位僧人带走了,说是送至苏州虎丘山下的竹林精舍。后来再无音讯。”她顿了顿,又道,“那位先生临终前,曾对我说过一句话:‘画不在纸上,在心中。’”

    周子安听罢,久久不语。他望着窗外的海,忽然明白,李墨生一生所求,不是名留画史,而是以画寄情,以心传意。他回到住处,取出那幅《桥》,重新展开,细细品味。他终于理解了李墨生的画为何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情,那是历经世事之后的沉淀,是乱世之中对艺术的坚守。

    他决定重返江南,将李墨生的画风与文若兰的意境融合,创出一种新的画风。他称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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