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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08、回归性原理（二十九）
    ——dc，黑暗——
    0号宇宙。
    哥谭，蝙蝠洞。
    这座原本略显阴沉的地底行动指挥中心已经彻底变了模样。
    只供蝙蝠侠们使用的中枢区、生活区、载具区和整备区的面积各自扩展出一倍左右，“外环”又额外增添了机甲工厂、科研实验室、静滞力场监狱和……一座高尔夫球场。
    “我还顺便把你的蝙蝠计算机系统升级了一遍，举手之劳，不用谢。”坐在休息区沙发上，没有着装钢铁战衣的托尼·斯塔克摆着手说道。
    “……”穿着蝙蝠战衣的布鲁斯·韦恩，或者说，蝙蝠侠，沉默着朝洞顶望望。
    比起这位异界来客超绝的行动力以及这些扩建行为的安全性，他现在更担心自己的庄园会不会在某天忽然塌下来。
    “您辛苦了，斯塔克先生，佩珀女士，要尝尝我做的小甜饼吗？”阿尔弗雷德在环境大升级的休息区小厨房做出口味和之前完全一致的点心请客人分享。
    “哦，谢谢，阿福，如果贾维斯也会做饭就好了。”斯塔克从佩珀端过来的盘子里取来几块甜饼开始嚼。
    “这话可不能让贾维斯听见，不然他多半会专门分出一部分思考逻辑每天变着花样给你做饭。”佩珀露出一个微笑。
    “那还是算了，我更喜欢你做的饭，亲爱的，”斯塔克和佩珀说笑一阵，这才转向蝙蝠侠：“我其实很意外，你竟然对我在你的基地里乱来毫无反应，这同我的……‘认知’不符。”
    “是吗？你在漫画里看到过其他放小丑进蝙蝠洞的蝙蝠侠？”蝙蝠侠稍稍偏头示意一下在中枢区团团转的小丑。
    “不——我留下的后门——”乔科尔正在蝙蝠计算机前仰天长啸。
    “好吧，确实没有，”斯塔克耸耸肩：“大部分情况下他都只是在试图逗蝙蝠侠笑。”
    “不知道其他蝙蝠侠怎么样，我个人只是觉得大部分事没什么好笑的，”蝙蝠侠一边说一边朝中枢区招呼一声：“小丑？”
    “啊？”乔科尔转过头，然后便看到蝙蝠侠用两根手指将蝙蝠面具下的两边嘴角朝上推：“啊啊啊啊啊——！！”
    “就是这样。”蝙蝠侠放下手，无视那边捧着脸做呐喊状的小丑对斯塔克说道。
    “好吧，我早就知道了，”斯塔克朝佩珀望望：“只要和‘她’扯上关系，就没有一个人会踏上原本的命运——身体健康、家庭幸福、事业顺利，爱情美满的人除外。”
    “以那种人为主角的漫画应该卖不出去。”蝙蝠侠接道。
    “……你不会哪天突然砸破第四面墙跑路吧？”斯塔克古怪地看着他。
    “我不会放弃我的哥谭，正如你不会离开你身边的那位女士。”蝙蝠侠接道。
    “那确实是很有力的保证。”斯塔克严肃地点头。
    ————
    片刻之后，静滞力场监狱。
    “这几个‘超级反派’就是我挑选出来，用于‘穿越’的‘工具人’，”穿上钢铁战衣的斯塔克带着蝙蝠侠来到一排牢房前：“如果你有意见的话可以提。”
    “……”蝙蝠侠沉默地扫视栩栩如生但一动不动的五名“异界反派”。
    折断蝙蝠侠脊椎，成为哥谭统治者的“贝恩”。
    炸毁整个哥谭，导致世界毁灭的“炸弹人”。
    用神速力将蝙蝠侠逆转为婴儿，令哥谭完全失控的“逆闪电”。
    同蝙蝠侠发生矛盾，掀起海啸把哥谭淹没的“奥姆王”。
    在蝙蝠侠意外失踪后，同小丑和谜语人在哥谭进行三方大混战并最终获胜的“疯帽匠”。
    他们中有的实力孱弱，弱点比较明显，有的能力诡异，难以被击败，但在钢铁侠手下却基本走不了一个来回就会被生擒——其中应该有那位佩珀女士的手笔。
    “你要怎么‘使用’，他们会遭遇什么？”蝙蝠侠问道。
    “他们的力量属性各自符合‘地、火、风、水、心灵’的分类，同你认识的那位‘白晶晶’正在募集的‘超级英雄’所具备的力量一致，”进行解释的是佩珀女士：“只需抽取他们力量上限的99%，我们便可以借这层联系前往她与‘无名王者’的战场。”
    “以邪恶反派的身份？”蝙蝠侠敏锐地指出其中漏洞。
    “……你看，我就知道瞒不住蝙蝠侠，”斯塔克对佩珀摊手：“还是招了吧。”
    “‘污染队长（captain pollution）’并非反派，至少，在2号宇宙不是，”佩珀悄悄肘了斯塔克一下，然后才道：“辐射，森林大火、浓烟、水污染和仇恨，在一个濒临毁灭，满是这些负面要素的世界，它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比正面要素聚集起的‘环保队长’——或许不叫这个名字——更强大。”
    “反英雄？”
    “不能说是英雄吧，一旦那边恢复正常，这个到处制造污染的家伙还是要被消灭的，”斯塔克朝蝙蝠侠挑挑眉：“当然，或许你有利用它的办法？‘垃圾分类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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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蝙蝠侠陷入思索。
    理论上，可以把这位“污染队长”丢到无大气无水体的星球上用来改造环境，被污染的空气和水可以后期净化，但辐射实在不好处理。
    就在他思索时，耳边有细微的声音响起。
    “——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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