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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近四个月,依然没能取得突破性进展。
这座长城,将他们封死在了荒原以北,难以寸进。
该死的秦人,现在,又多了汉……飞诞涌起对秦汉两朝,刻骨的仇恨。
这种恨莫名而来,没有任何原因。
飞诞的思绪起伏。
他疑惑于自身的记忆,对自己从哪来,如何诞生,完全没有记忆和概念。
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份,是部族此次苏醒的八名将领之一。
使命就是攻陷前方的秦长城……
彼端,霍去病在书房里睁开眼,微微蹙眉。
目前为止,从这个飞诞身上,并未得到任何有价值的消息。
他意识里有的记忆,霍去病都已经查看过。
长夜漫漫。
次日下午。
长安城偏东的方向,有一座三进的宅邸。
卓平是卓氏一个分支的家主,今年四十一岁,娶妻刘氏,亦是商贾之家的女儿。
两人之前依附卓青珂的父亲卓怀,一起行商。家里也从河内迁到长安,家资在十余年间翻了数倍,在长安亦算富裕人家。
卓平和卓怀是表兄弟。
卓青珂称其为叔父,称其妻刘氏为婶娘。
此时卓平家里的大堂,坐着卓平夫妻,上首是卓平的母亲张氏,手拄桃木拐,穿着缎面的蚕丝锦缎袍,衣着华丽。
“你昨日去侯府拜访,回来已有些晚了,我还没问过,卓青珂可曾答应?”张氏顿了顿拐杖道。
刘氏瘦长脸,眉梢有一颗小痣,眼角带着几分风韵犹存的俏丽,轻啐道:
“她现在是冠军侯的妾,不比以前了。
我们去求见,好不容易才进去。
那侯府外的军伍,还有府内的内院,把我们搜了七八遍才放进去,也不知道家里有什么东西怕人惦记,根本就没拿我们当自家人,防贼似的防着我们。”
“我们拿过去的礼物,人家看都没看,让下人接过去就放在一边,就多余拿过去。
卓青珂半点都不顾亲,一口回绝,说她自己能帮的事还行,麻烦侯爷,她不好开口,怎么说都不行。”
张氏脸上的褶皱很深,眼窝深陷,挑了挑眉:“你可曾说清楚了,我们要求又不高。
怀玉也是她妹妹,让她去求冠军侯,帮我们也说一门合适的亲事,算不得难事吧,为何不行?”
刘氏哂道:“她只说不行,我有什么办法。
难不成还能强迫人家帮忙说亲,像我们怀玉找不到好人家似的。”
张氏道:“我们也不要求冠军侯那种。她能入侯府,那侯爷的正室又是公主殿下,往来的都是宗亲,选一支纳娶我家怀玉。
等怀玉入了宗室,对他们不也是个帮衬。
我们家虽算不上望族,但怀玉秀美端庄,配不得王侯,嫁入宗室分支难道也不成?
怀玉的容貌,哪里比她卓青珂差了?”
刘氏道:“我也是这么说的,她只是不允。我让她带我去请见冠军侯,我亲自分说,她也不同意。”
张氏面色微沉:“她怕是忘了其父失踪,还没嫁入侯府前自己落魄的样子。
她才入侯府,就不认我们这些族亲了,哪有这种道理?”
“我们觉得与她是族亲,人家可未必。”
刘氏道:“之前我们去求她其他事,也就张一张嘴,也是诸多推搪。
许是儿媳面子薄,阿母你若去,晾她不敢不答应。
不然我卓氏各支指着鼻子骂不死她,这种人,看她能有几天好日子过。”
张氏哼了一声:“那我就亲自去侯府,倒要看看她应还是不应。”
————
霍去病早上去参加朝会,下午来到兵府,参看墨家制备的军械。
汉征战数年,俘虏极多,劳力充裕。
当下已从长安往东北方向,修出一条直道,相当于这个年代的高速路,行军,运输各类物资,可以节省大量时间。
长安往西北去的直道,也在修建当中。
大名鼎鼎的秦直道,沿用千年,到后世明清时期,还在用。
东北往长安来的直道,主要负责运送金属矿石,由墨工制备成各类器物。
而季秋在过去的一段时间,一直在召集天下各地的墨家修行者。
如今禁军麾下的墨工大匠造,已近百人。
次一级的墨家工匠,有四百二十余人。
由他们带出来的徒弟,工匠,能开炉锻造器物的匠人,达两千六百余。
霍去病过来时,兵府外车马络绎,运输着各类器物。
这些送到长安的物资,不单单是来自大汉各地。
从长安往南,走水路,去身毒的交通也在铺设当中。
从身毒,西域各国,包括大月氏,匈奴和更北方的极北之地,往来运送的物资,同样在逐渐增多。
此时来到兵府,看见天下各方的物资汇聚,尤其能感觉到汉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变得更为强盛。
兵府以南,绵延数里,建筑鳞次栉比,已和禁军的城郊大营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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