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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回来那天,就有人来报军功。”
陈庆的妹妹叽叽喳喳道:“阿母现在早晚拜侯爷一次。”
陈庆咕哝道:侯爷打过这一战,变成神仙了。
“儿啊,你也年纪不小了,别家像你这个年纪,子嗣都有十多岁的。你之前来信说这次回来就操办婚事,可是真的?”
陈庆他妈换了个话题:“是哪家女子?”
陈庆眨巴着眼睛,心忖这事正要麻烦侯爷。
他在中午的时候,出了家门,一路来到未央宫以北。
冠军侯的府邸外,车马络绎,一直绵延到街角的转折处仍看不见尽头。
这些车驾,有单马亦有双马拉乘,按规制,非富即贵。
“侯爷回来,府上这么多人来访。”陈庆和值守的禁军相熟,问道。
“清晨那一岗的兄弟说,有天没亮就来排队的。”
禁军道:“都是消息灵通,知道咱们侯爷子嗣将生,提前来送礼,攀交情的。”
陈庆进入府内,跟着一个侍从,走了大概半刻钟,才在后院的内景湖胖,看见坐在湖心六角玲珑亭内的霍去病。
他一身银白色常服,足蹬丝锦绣云纹战靴,四平八稳的坐在亭子里钓鱼。
小妾卓青珂陪在一旁,一粒粒的将剥好的葡萄,送到霍去病嘴边。
霍去病其实还没**到吃个葡萄都要人剥皮的程度。
不过卓青珂看他吃自己剥的葡萄,眉眼会弯成月牙。
霍去病全当哄妾室开心,勉为其难的吃了。
和他一起坐在亭子里的还有俩老头,其中一个同样在钓鱼,另一个也在钓鱼。
正是董仲舒和公孙弘。
陈庆靠近时,三人在叙谈说话。
“……身毒送来消息,说婆罗门教的人已启程,在来长安的路上。
那边的战局告一段落了?”
“嗯,佛家退守身毒以南,处守势。想彻底将其消灭掉一时还做不到,也没必要。”
“道尊在太华山筹备道教祖庭,过些时日就要广开山门,传告天下,邀我们几个去看看。”
“霍光近来学业如何?”
几人边闲聊边钓鱼。
霍去病看见陈庆被人引进来,视线转到他身上:“到府上来找我,有事?”
陈庆扫了眼公孙弘和董仲舒,见礼后才道:“是有些事,求侯爷恩准。”
“说。”
陈庆往前凑了凑,低声道:“我想赎一个女子,娶她回家。”
“赎?”霍去病瞅瞅陈庆。
‘赎’一个女子,要么是苦役,要么是女闾里的失足女青年。
“当初跟着侯爷去打西域,精绝国主的王妃,侯爷或许不记得了。”
陈庆脸色微红道:“当时精绝被破,国主身死,那王妃被我所俘。”
霍去病嘴角微挑,好你个浓眉大眼的陈庆。
精绝王妃被俘,听意思是从那时候就开始眉来眼去。
年长知道少妇好,处处都是手艺人,是个资深的行家。
“她成了我大汉的俘虏,按规制会去充苦役,我使了些关系,才保住她没被人收入私宅。”
有姿色的俘虏,会被权贵看上,入私宅成为女侍或妾室。也有可能被人暗中养在外边。
“现在人在哪,送女闾去了?”霍去病哑然道。
陈庆道:“是在女闾,但我用了些花费,她没被其他人染指。”
“你是我麾下将校,要个女闾的人自己就要了,这种事还来找我?”霍去病道。
陈庆:“因为精绝王妃的身份姿容,很容易引人注意,想藏也藏不住。
她来长安后,有宗室的人点名要她,已经传了口信,要把人带走……”
董仲舒在一边笑道:“所以错非是霍侯的名头,能让宗室也退避三舍,你一个小小的校尉抢不过人家,没办法了才来求侯爷帮忙。”
公孙弘也在一边哈哈大笑:“你年纪尚轻,想求取美貌女子并不为奇。
我问你,你确定人家愿意跟你过日子,是良配?
若非良人,你花了诺大心思,求侯爷出手才讨回去,实无必要,要先想好了才是。”
霍去病道:“你们看他的样子,明显是早就和人相约,彼此首肯,不然岂会来求我。”
陈庆觍着脸道:“侯爷懂我。”
“是宗室哪一支的人,看上了你说的精绝王妃?”霍去病问。
“赵王那边的。”陈庆垂首道。
赵敬肃王就是刘彭祖,皇帝的异母兄长,怪不得陈庆禁军校尉的身份,差点意思。
刘彭祖是诸王当中有名的奸诈之辈,最不是个东西。
之前宗室被平阳公主请过去,找皇帝评理,要扳倒霍去病那次,刘彭祖也在一边看热闹。
看上西域俘虏精绝王妃这种事,很符合刘彭祖这一脉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风格。
其人巧诈,贪财好色。
刘彭祖自己就娶过以前的江都易王,也就是他兄弟的宠妾,后来又被燕王刘建夺取而奸的淖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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