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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常说年轻人做事不长脑子,全凭一股子狠劲、莽撞劲。
年轻人莽撞起来能有多狠?
这么说吧,被困在泥坑里的棒梗用全身裹满泥水为代价,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狗急跳墙。
而被葛林等人围追堵截的之前追棒梗那些人则用困兽犹斗的狠厉解释了什么叫兔子急了咬人。
“你麻痹的??"
棒梗吐了一口泥水,恶心的味道还是在口腔里挥之不去。
这条排水沟只有在雨水丰沛的季节才会派上用场,平日里都用作污水排放,甚至是海水倒灌。
内陆排水沟只要没有人定期清理,一定会长满杂草。
但棒硬掉进去的沟子一点杂草都没有,烂草根和生活垃圾倒是很多。
棒梗哆嗦着站在田埂上,看着夜里奔逐的黑影,一口气回到肺子差点把隔夜饭给吐出来。
他回头看了看刚刚自己掉进去的排水沟还心有余悸。
看着是不深,掉进去你绝对爬不上来,除非你脱光衣服用脚蹬踹出接力点,否则你只能是条泥鳅。
你现在知道是怎么爬上来的了吧,他的那条小泥鳅鱼可以作证。
9月下旬,还是营城的海边,一股股海风吹过来,本来就很小的泥鳅鱼渐渐地变成了小虾米。
“说泥马来学习、来锻炼,来见世面,今天可真见识到了!”
他双手搓着胳膊,想要泥坑里的衣服,却又怕自己再掉进去。
没办法,只能一边抱怨着,一边将粘稠的黑泥往身上糊。
还别说,这玩意儿不抵衣服轻便,但也能保暖,就是臭了一点。
“嗷??”
远处一阵阵嚎叫声响起,这可不是野狼发出的求偶怪叫,而是咬人的兔子急了,兽之将死,其鸣也哀。
棒梗自觉得身上暖和了许多,也恢复了一些心神,便迈着沉重的步伐循着声音深一脚浅一脚地找了过去。
他不怕危险,因为眼瞅着葛林带着好多人围了上去,哀嚎的声音也不是葛林等人发出的。
就算这个时候不能跟那个胖子质问为啥丢下他一个人,也得问问那些追自己的人是何居心。
特么的,自己一个刚从火车站出来没多久的好少年,怎么就碍着他们的眼了,追自己干毛!
“没关系的,你有十根手指。”
葛林蹲在田埂上,歪着脑袋细心地同被二嘎子压在身下的年轻人商量道:“我一次只要你一根手指呢。”
“卧糙你姥姥??"
年轻人真有血性,面对葛林的狠厉依旧能骂出声来。
“中气十足,可喜可贺。”
葛林颠了颠手里的搞把,对准了田埂上按着的白色手指便敲了下去。
他的力气就不用说了,在老巴朵那里是牲口一般的存在。
跟着李学武回到内地以后,吃喝不愁,身体发育的更是壮硕。
西琳可没亏了他,两人的工资足够他养一副好身体了。
“别喊、别喊!”二嘎子也是个狠人,就在葛林动手的时候他也手疾眼快地抓起一把黑泥堵住了身下这人的嘴,正是那人要喊叫出来的时机。
“呜??呜??”
一把黑泥被塞进了嘴里,那人还喊个屁,差点被呛死。
这黑夜看不见那人脸色如何,只是全身颤栗着,不如他刚刚骂人时那般硬气,也说明葛林手下没有留情。
同样被按在地上的其他同伙也都听见了呜咽声,吓得跟着颤抖了起来。
荒郊野外,挖坑埋了他们都比现在这种氛围要痛快的多。
“大晚上的,你鬼哭狼嚎,我害怕??”
二嘎子更能整事儿,笑嘿嘿地晃了晃身下这人的脑袋,好让对方有机会把嘴里的稀泥吐出来。
“额??哕??”"
这人干哕着,恶心着,还有神志颤抖的恐惧。
他已经感受不到痛苦了,因为半边胳膊失去了知觉,这是剧烈疼痛之下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
可一旦过了这个时间,那疼痛便如潮水一般袭来,那个时候才难捱。
“长夜漫漫,你有机会慢慢考虑,早说和晚说只有你能剩下多少手指头的区别,我是不在乎的。”
葛林的声音在黑夜里像诱人沉沦的魔鬼,再看他那张异域粗犷的脸庞,更像是地狱里爬出来的罗刹。
“你让我说什么?”那年轻人嘴里淌着黑泥水,努力抬起头看向近在咫尺的壮汉,眼神定定地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用难为我们了。”
“我没难为你啊,是你在难为我啊??”葛林歪着脑袋好言相劝道:“我等了你们这么久,你们也不说来找我。今天咱们终于撞见了,不好好聊聊多可惜了。”
他多狠,就这么说着话的时候,就在那人含糊着将将要恢复疼痛的时候,他手里的搞把又砸了下去。
这一次二嘎子没来得及反应,那人嘶吼出声,身体僵硬地一哒,差点将他掀起来。
不过以他的体重,以及按压的姿势,那人就算是头牛也得老实地趴着。
只是这人嘶吼出声的时候,葛林身后突然出现了一个黑人,吓得他一激灵。
怎么形容呢,就是很黑呦。
不仅仅是二嘎子,其他能看见这道黑影的人齐齐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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