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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破裂了,翻脸了,然后杨仪也就被搞死了……
或许这就是历史上葛亮临终之前在考虑的问题?在当时的猪哥看来,魏延就是蜀汉最大的不稳定因素,所以让第二个不稳定的因素去干掉第一个,然后再让其他的人去干掉第二个不稳定的因素……
结果呢?就像是一筐水果里面挑出一个烂果子扔掉,再过两天又挑一个烂的扔了,如此循环,最终就会得出一个结论,这个筐里面的水果全部都是烂的。
那么在原先的水果筐里面,是不是挑不出什么好的水果呢?
魏延之前的练兵方式,就像是在水果筐里面不停的淘汰坏水果。结果越发的挑选,便是怎么就觉得挑选出来的是坏果子,然后就多少觉得这一届的新兵不行……
斐潜不由得想起了后世的某些公知,看着八十年代成长起来,便是说八十年达不行啊,是垮掉的一代,然后等九十年代的时候,又开始表示这一代肯定是垮掉的一代了,要不然就是迷茫的一代,等零零年代的时候,这些公知又蹦跶出来,表示零零年肯定继续跨。
回过头一看,原来是公知自己垮了,便是看什么都垮了。
若是斐潜下令,或者直接和魏延说,表示魏延的训练方式不对,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样一来就会使得魏延少了自我思考和自我成长的空间,只剩下了执行命令的死板,所以还不如用另外的方式去引导魏延,让魏延懂得一些相互的关联性。
魏延一般都在城外兵营之处练兵,在接到了斐潜护卫的传召号令之后,便是来到了将军府内拜见。
对于魏延来说,他在之前,确实是紧紧盯着头上的目标,并没有太注重脚下的路。
徐晃对于新兵的训练是很有成效的,而魏延又不是那种水磨性子的人,他想要在徐晃的基础之上,取得更高更好的成绩,想到的方法自然就是加大训练量,而在汉代的时候,还想着有什么锻炼科学理论?
就算是在后世,懵懂的家伙突然进行高强度锻炼,也会引发一系列的问题,更何况这些新兵是每天都在不断的重复着挑选烂果子的过程?
『文长,坐。来人!上茶!』斐潜放下手中的行文,对魏延笑着说道,『调查兵卒莫名腹痛之症如何了?』
魏延从怀里取了一卷册子出来,然后承给斐潜,『启禀主公,这些是百医馆医师汇总……据查,新兵之中,有多数是因为急食而不适,还有一些是在进食之后,进行训练的时候……』
魏延一条条的叙述着。
一般来说,兵卒也是慢性病的重灾区。
胃炎便是其中之一。
因为训练导致的过度疲劳,还有暴饮暴食,饮食无序等等,都是容易导致胃炎的产生,而这些因素,又是在新兵训练过程当中非常容易出现的,负责训练的只要稍微不慎,就容易导致原本的训练,变成了折磨和损耗。
『若是未有主公提点,某岂能知晓其中关联!』魏延拱手说道,『这新兵训练,确实是不可操之过急,若是不明医理,便是容易折损身躯,某之前多有鲁莽,致使新卒多有病害,真是想起,真是羞愧万分!某已经让医师为那些受损兵卒进行调养,所需费用由我一人承担!所幸主公发现得早,医师禀报说那些受损的兵卒,调养二三月之后也就基本上可以恢复了……』
斐潜点了点头,看着魏延送上来的报表。
魏延之前确实是操练得有些太过了,从早上黎明的时候就开始,然后要到天黑,持续时间又长,强度又大,哪能不出问题?
魏延之前带的山地兵,那都是之前黄成训练好的新兵,算是有一定基础的了,再后来黄成不负责训练新兵了,变成了徐晃,而徐晃的性格比魏延沉稳多了,所以也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问题。而魏延一来,就按照山地兵的习惯来训练新兵,这哪里成?
其实不仅仅是新兵,老卒同样有胃病的困扰。
而中医在温养身躯方面,确实也有一套。
『我有个想法……』斐潜轻轻的敲了敲桌案,『兵营之内,除常备金创医师之外,还需要再配备一到两名的调养医师。调养医师专门负责军中此类缓疾,比如身躯酸痛,腹内胀痛,呕吐晕厥等无金创之症……文长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吧?』
魏延点头说道:『兵中老卒,乃军中之砥柱。得养其身,一来可以保持战力,二来也可以收拢其心……』
斐潜嗯了一声,说道:『身为将领,赏功罚罪,纪律严明,是最为基础的,更进一步就需要大局观了……一名新兵,自训练开始,若是侥幸未亡于沙场,最长也不过是十余年从军时间,再往后便是筋骨松弛,气血亏虚……若是保养得好,这时间就长一些,若是调养不当,不是这里痛,就是哪里疼,好不容易训练得一身技艺,没有葬身于黄沙之中,却被这一身病痛所败……何尝不是憾事?』
魏延默然点头。
『马老将军现在,每逢阴雨之时,就是一身酸痛罢?』斐潜又是问道。
魏延愣了一下,旋即低低叹了口气,『确实如此。』
斐潜提及马延的那些伤痛,魏延心中忽然觉得心有戚戚。之前斐潜让魏延去调查研究究竟怎样的训练才算是合理,如何才能不让新兵在训练当中折损,魏延虽说领命,但是其实并没有将这一件事情看得多么重要。兵卒么,不往死里练,怎么能成才?不下死功夫,哪能活下来?
而现在斐潜提到了马延的一身病痛,魏延才有些恍然,觉得斐潜并非是为了那些兵卒,也是为了像是马延等,包括魏延在内的这些将领考虑,顿时就觉得研究这个兵卒缓病,身躯疼痛的举措,确实是十分有必要了。魏延心底那些之前隐隐约约的不满,也被彻底的清扫而空,甚至开始佩服斐潜的高瞻远瞩,谋划深远起来。
旁人的利益毕竟没有自身的利益来的更感同身受一些。
果然只有骠骑大将军才能谋划得这么远!
魏延不由得低头而礼,『主公仁慈无双,延深感佩服!』
斐潜笑了笑,摆摆手,『如今此事,正是文长扬名之机也。』
『啊?』魏延愣了一下。
『古往今来,姜公六韬,亦或是孙子之策,皆言兵卒训练,不外金鼓令行禁止之法是也,从未涉及兵卒身躯体能极限伤痛此等之事。』斐潜缓缓的说道,『周公之时,民多愚昧,知进退,明旗帜,便可为阵也。后春秋战国始有兵法之说,设伏,佯败,围而攻之,避强击弱,如此方需兵卒令行禁止,配合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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