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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雾霾弥漫。艾洛,亚洛普以及中大大小小的军官们聚在一起商讨要事。气氛严肃凝重。
由于,临时征召的士兵组成的各支队伍在先前的攻城战中死伤惨重,已无法维持先前规模。所以必须合并,重新调整结构。
先前十个大队被合并成了四个。分别由维克托尔,豪尔赫,艾洛,托伯特担任队长一职,而其余六个大队的原队长则颇为不甘的沦为了这四人的副官。
至于装备整齐,训练有素的精锐部队则没有进行太多变动。先前的攻城战中,他们的阵亡平均在仅仅只占十分之一左右,无需合并。
城墙上,构筑防御工事的士兵人在冰冷的浓雾中累得汗流夹背。很多在之后活下来的人,都因在此处,日复一日的劳作而逐渐患上了伤寒隐疾,抱痛终生。
而现在,他们考虑不得这些事情,他们从不奢求好好活着,只是期盼着能够勉强苟活。
艾洛为鼓舞士气,给予安慰,每日主动和他们一起劳作。时间通常长达九个小时以上。但这也导致了他没预料到的后果。
艾洛的行为被其他大队的士兵们看在眼里,间接导致其他三个大队长为维护威严,也不得不同士兵们长时间劳作。因此,他们暗自对艾洛有些埋怨。
一日夜晚,豪尔赫拎着半瓶长官喝剩下的红酒,晃晃悠悠的漫步城墙,找上了艾洛。
那天的狂风刮的很大,清晨时的浓雾早已被吹散。豪尔赫一见面就要请艾洛喝酒,却被他婉拒。
“我们能被任命上队长,不过是运气好些,稍微厉害些。在那些精英们眼里啊,我们和手下人也都是卑贱的奴仆……你又何必管的严?不让偷,不让抢也就算了,甚至还亲自和他们工作。悄悄告诉你,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国家,谁当主子?这也不是什么保家卫国的战争,我只是为了能在今后冒险者公会中,继续混下去罢了,为什么就不能圆滑一些,纵容自己和他人偷奸耍滑呢,反正再怎么努力也不会得到大人物们的认同信任,得到晋升。”豪赫尔打着哈气,醉熏熏的说着,又灌了一大口酒。
艾洛沉默着,没有回答。他自然可以反驳,但他不是什么忠君爱国的人,也不想竞争者变多。
杜昂国王想要成为皇帝,他计划在镇压领主叛乱后,就以此为由,彻底废除领主制度,并在之后逐步废除贵族的特权,在给予平民更多权利,以及上升渠道,加强集权。
艾洛愿意付出努力,分到一杯残羹。但豪赫尔却被过往的经验束缚,蒙骗了。
“我的爷爷曾是某个伯爵的管家。他二十来岁时,现政府还成立没太久。听我爸说,他老人家毕生的梦想就是凭借自己的努力,好好工作成为一名贵族,哪怕是没有特权,和平民差不多的小贵族也行。可他努力了半辈子,甚至替老爷挡过贼刺客的刀子,也是没能如愿。再后来,他执拗的参与了那个伯爵的叛乱计划中的一个极其微不足道的环节,好像是买庆祝蛋糕什么的。结果,事情一败露,他和其他管家们一同就被当成替罪羊,挡箭牌交了出去。我父亲当时侥幸逃掉了。当风声落地,政府不再追究后,混的很惨的他就去找那个伯爵寻求庇护,但没有用啊……他去了才知道,那伯爵连爷爷叫啥都忘了。说白了,下人做到极致,也还是下人……”风口上,他醉意上头,滔滔不绝的对艾洛说了很多本不该说的话。
那天夜里,被派出去的侦察兵在不远的河岸前发现百余人规模的骑兵,正以很缓慢的速度行进。
翌日,才刚刚步入凌晨的时分,情报便传了回来。
任何人都清楚,仅凭借着百余人的队伍不可能攻下这座城。所以,大致无外乎两种可能。一,那百余人的骑兵队隶属于一支庞大军团,是先锋部队。二,那支队伍是先行抵达的军队,后续会与其他军队会合,混编。
这两种可能性,彰显着两种截截然不同的应对措施。倘若认定第一种可能性,那么应该加派侦查,并尽量避免与之交战,花更多的时间构筑防御工事。而倘若认定第二种可能性,那么就应该立刻出击,以迅雷之势彻底消灭那支军队。
此时此刻,驻扎在这座城市的王国军中拥有最高权限的将领是个年近五十的中年人,名叫奥古奇·奥涅武。他刚刚上任不久。而先前拥有最高指挥的将领名叫维安尼·马比,由于其他战场遭遇猛烈反攻,驻扎于此地的军队又需要修整,所以暂且闲置的他被调往了别处应敌。
奥古奇面对着两种可能性,没有多余的时间选择。而后,他在接到对方装备并不整齐的确切情报后,当机立断的认定了第二种可能,传令大军集结。
艾洛率领的大队自然也在这次参战的队伍中。在得知参战人数的具体数量后,他嗅到了不详的味道。
虽然心中患有异议,但他也深知纪律的重要性甚至远远高于一项决策的正确与否。
他没有任何抱怨,同军队浩浩荡荡的出城了。
清晨时分。时常刮来强风,卷起沙尘。艾洛队伍中有一两士兵,眼睛被迷住,还发起了抱怨。
没多久,不再有劲风刮来,而周围则又逐渐被浓雾笼罩住了。
视野受限,但王国军已事先得知了对方驻扎的地点。奥古奇骑在高大肥硕的骏马上,捋着花白的胡子,仍是信心满满。
一路上静的发奇,只能偶尔听见几声鸟叫。艾洛不禁担心会有埋伏好的军队从四面八方杀来。可他们的确没有提前遭遇敌人。
带至太阳高高升起,视野渐宽时。王国军遭遇了敌军。
艾洛身先士卒冲锋,正对上了三名骑兵。只见,其中正中的骑兵率先近身,持枪直奔他胸口刺去,却被他一剑砍断了枪头,连胯下马的脸也被其顺势划破。马匹受惊,后仰着摇摇欲坠,却被这主人一把拉住僵绳,强行稳住。
这一刻,艾洛心中深感不妙。只见,他垫起脚刺穿了那人的胸膛。而左右骑兵催中的马匹已离他近在咫尺,可却被其纵身跃起的旋砍,割开了喉咙,瞬间陨命。
“在那种情况下,还能稳住马匹,不可能是巧合。难道中了陷阱吗?”他心想着,又杀向一人。
敌军被打的节节败退,而王国军方面则几乎没有损失。艾洛率领的士兵虽然大多是临时征召而来的,但在整体胜利的背景下,他们也没有太多伤亡。他们经历了前期战火的残酷洗礼,从中受到磨练,已不能同先前相提并论……
可艾洛心中不详的预感却愈发深刻,但他莫说左右大军的进退与否,就连私自谏言的权利也没有。于是,他只得装出同周围人一样自信满满的面孔,避免自己忧虑的脸色影响士气。
尽管他知道这没什么作用,但位处低下的位置,也只能争取一丝一毫的胜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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