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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的伤痕已经形成了美丽的图案,为什么还要留下新的伤痕呢?”

    他把刀压在马吉德的胸口,灼热的金属灼烧着他的皮肤。肉烧焦的味道四处蔓延,马吉德从他的呕吐物中尖叫起来。在他身边,布兰德转移了视线。

    卡比尔的后宫占了他宫殿的很大一部分。他的妻子大多出生于Alcázar最伟大的商人家族,或来自其他南方城市,巩固联盟并确保和平关系。他们中的许多人共用房间;只有他最喜欢的妻子们才有自己的住处。所有这些房间都装饰豪华,进一步展示了卡比尔宫廷的特权和重要性。

    一个房间里坐着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即使在她自己的房间里,她也穿着精致,留着精致的头发。她躺在一张沙发上,这是她从家里带来的习惯。她的目光锁定在站在她面前的贾利勒身上。“告诉我你父亲到底说了些什么。”

    贾利勒清了清嗓子。“他说,谁发现奸细,谁就会得到这把剑,并指挥他的军队攻击北方人。”

    她半闭着眼睛看着他。“在你看来,这就是他的意思吧?”

    “没有,妈妈。”

    她茫然地望着空中。“他一定气坏了,竟悬赏捉拿这些间谍。”

    “在这种情况下,他似乎很平静,”贾利勒说。

    她猛地回过头来再看他一眼。“他总是这样,但当他的计划被打乱时,他最容易感到沮丧。相信我,他一想到舰队延误,就胆战心惊。”

    贾利勒低下头。“你最清楚,妈妈。”

    她用眼睛扫了他一眼。“如果你指挥他的军队在北方取得胜利,你就一定会成为他的接班人。谁知道呢?也许王位继承会比预期来得更早。”

    听到她的话,他的眼睛放光了。“你这么想?”

    “我没有闲躺在这个房间里,”她温和地惩罚他说,“你父亲在这些战争中得寸进尺。它们对贸易来说既昂贵又具有破坏性。”

    “我没有听到任何抱怨吗?”

    她傲慢地笑了笑,显出一家人的相似之处。“当然不是。不要紧。你有你自己的任务。与赛义夫相比,你已经是更好的战士了——你必须成功,赢得你父亲的认可。一旦你带领他的军队,你就会取得胜利,一切都会水到渠成。”

    “我会的,妈妈。我们说话这会儿囚犯们正在被折磨。我马上就开始审讯。”

    “不要耽搁。你越早给你父亲带来结果越好。”她严厉地教导他。

    在地牢里,马吉德悬在墙上。他之所以能站直,是因为他的铁链让他一直站着。伊玛德站在他面前,抬头看着他的脸。“对你来说太过分了?”马吉德的皮肤上散落着烧伤。“休息一下吧,我的朋友。”伊马德亲切地对他说,他走到房间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个奇怪的装置。轮子系在滑轮上,以固定链条。当伊马德开始转动轮子时,镣铐动了起来。马吉德脚踝和手腕上的锁链慢慢松开,他倒在地上。

    伊马德走过去,调整马吉德的姿势,让他把头靠在墙上休息,双腿伸开,而不是交叉在身下。最后,他把抹布从马吉德嘴里拿开。他站起来,看着布兰德。“倾听身体的信号很重要,”伊马德告诫他。“我已经对我们的朋友施压了。现在,他的大脑需要休息一下。等他醒来,他就会准备好接受更多。幸运的是,这也给了我时间来关注你。”

    布兰德既不说话,也不看伊马德。

    没人回答,矮个子没有被吓住,他走到他的工具前,挑选了一些又长又细的针。他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放在嘴唇之间,两手空着,只拿着从马吉德那里拿走的破布。回到他的俘虏身边,伊马德用一只手抓住布兰德的下巴。后者转头,试图挣脱,但以他的身材,伊马德是惊人的强壮,很容易抓住他的受害者。他按压布兰德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巴,把塞子塞进去。

    接着,他抓住布兰德的右手。镣铐把布兰德牢牢地锁在那里,在这里挣扎也没用。伊马德紧紧抓住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抽出他嘴唇间的一根针。他慢慢地把那根细钢刺进布兰德的指尖,就在指甲下面。布兰德突然痛了起来,他又一次试图把自己的手抽离。他的运气和以前一样差。

    伊马德继续用布兰德手上的每根手指,每根手指上都扎了一根针。当他从嘴里抽出最后一根时,他发出了一声小尖叫。“刺痛了我的舌头。”他解释道。“上一个当然会发生这种情况。嘴里有五个没问题,但剩下一个我伤了自己,”他咯咯地笑着。他用舌头蹭着牙齿。“这伤害了!你不会相信这么小的刺会有多疼。”他看着布兰德的手。“我想你会的。”他抓住剩下的手指,把针扎了进去。

    卡比尔的大多数孩子也住在后宫里。直到某个年龄,他们都和母亲待在一起。在那之后,他们和兄弟姐妹住在一起。他们在这里吃饭,也在这里接受辅导。当他们接近成年时,受宠爱的女儿可能会有自己的房间,而儿子则会搬到宫殿的另一部分。他们仍然被允许进入后宫探望他们的家人,看到卡比尔的儿子进出是很常见的。

    年纪最大的赛义夫坐在嘉娜旁边的沙发上。她的忠实保护人萨利姆站在附近,虽然姿势放松,但却在观察。房间本身很大,尽管与卡比尔最宠爱的妻子的房间相比,家具更稀疏。

    “如果这项任务如此重要,我怀疑你竟然有时间来看我。”嘉娜说。

    赛义夫耸了耸肩。“我在等我的哨兵的报告。我想,很快我们就能抓住嫌疑人,瓦解整个间谍网。”

    “你听起来很自信,但你还是来找我倾诉。”

    他苦笑了一下。“感知。我有点担心。”

    “为什么?”

    “如果哨兵们知道确切的情况,他们早就行动了。当然,我们知道黑人牧师参与其中,但他们只是整个链条中的一环,监视他们的行动收效甚微。我得把剩下的链接给父亲,但我担心贾利勒有更好的位置。最终,他的俘虏会给他起名字。时间有限。”

    “在我听来,这一切都很奇怪。”嘉娜承认。她的手指玩弄着她的一只金耳环。“你发现间谍的能力很难决定你和贾利勒是不是一个称职的指挥官。”她把一缕黑发梳到耳后,看着哥哥。

    “父亲还会派别的船长来。但是最高指挥权需要由众议院的一名成员掌握。”“既然他不打算自己去,选择就落在贾利勒还是我身上。”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留下来。”嘉娜皱起眉头沉思。“据我所知,他本人从未回避过参加战争。”

    赛义夫瞥了一眼萨利姆,他似乎没有注意到他们。“我认为他害怕缺席会失去控制。十人议会对另一场战争的前景很不高兴。正是他们为我们建造的许多新船支付了费用。当然,如果我们从密西亚人手中夺取了贸易控制权,获利的也是他们。”他轻蔑地笑着补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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