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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个保护区,或者说十三个“州”。也就在这时,野心勃勃的“月王”召见了一位家财万贯的农场主。后者凭借着一座不算庞大的种植园,竟喂养了十数万奴仆!而此刻,那农场主的手中正捧着一抔猩红色的土……轮回在此刻才算是画上了一个完整的圆。如今的婆罗行省十三州是没有月州这个州,但很久以前其实是有的。 只不过月升当空,而又月落日升之后,月州被后来居上的西岚帝国改成了罗威尔州罢了。而那又是另一段峥嵘的岁月了…………时间回到了现在。过去200年发生过的事情已经无人知晓,哪怕是在金加仑港罗威尔营地旧址建了考察站的联盟,也只能从残垣败瓦之下回收有限的史料。在联盟社科研究所诸多课题中,关于婆罗行省的研究仅仅是一条比较粗的主线而已,作为“没有编号的避难所”,和70、79、100、101、117、401等等那些有编号的避难所平行。大裂谷的首席自然也不可能知道那段历史。由于窜流在放射尘和轨道垃圾之间的杂波信号,罗威尔发送的最后一段信息甚至压根就没能发到战建委的总部……废土上“长距离无线电通讯”的障碍直到今天都依然存在着,联盟也是依靠有线电缆才实现了境
内外信号的即时互通。从大裂谷首席那儿离开的阿布赛克一脸的怅然若失,似乎懂了,又似乎没懂。看着一脸担心跟在自己旁边的内务委员瓦迪亚,他忽然笑出了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老头想救我一命……”瓦迪亚愣了下,没听懂自家老大在说什么,不过却想起来这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赶忙苦笑着提醒道。“大统领先生……我们现在在大裂谷,您这样称呼他们的元首——”“我知道,不碍事儿的,那老……人家是不在意的,”阿布赛克摆了摆手,打断了还想说些什么的瓦迪亚,“你先别管我,我想一个人安静地捋捋,有什么安排我会通知你的。”他本来是打算去拜访下楚光的,但想想好像又没那个必要。见了又能怎样?婆罗人的问题终归得自己来解决,真不能再四处去找爹了。况且他们这么庞大的人口体量没人能帮得了他们,而能帮他们的人也早就已经帮了。技术,资金,机器,生产方法,思想启蒙,本土人才,甚至是一些“原本就是他们自己的、结果被他们自己弄丢了的社会学资料”……他实在想不出来,还能替婆罗行省的幸存者们厚着脸皮要些啥。再不够只能把管理者给要过来了。况且会前的这段时间,联盟的管理者也应该有自己的安排。比如关于战后问题的讨论,三个前军团长和凯旋城的执政官总得见见吧?提尔大概是没胆子来的,来了好像也没啥意义,他这个婆罗国的大统领都能看得出来南方军团马上要输了。再比如关于结束废土纪元的讨论,学院的首席技术官和理想城的理事得见见吧?这日程表几乎是塞满了的,还是别给那位先生添麻烦了。等会议结束了,有空再见见吧…………宽敞明亮的房间,鼻青脸肿的周贤霖正在老管家的伺候下给伤口抹药。身为水坝联盟的盟主,他何曾受过这般鸟气,被人揪着衣领揍破了嘴皮。那个穿着动力装甲的士兵不该拉开他的。他只差一点就能把那家伙的耳朵给咬下来了!只可惜,直到最后他也没能让河谷人瞧瞧跃马人的勇武越想越气,周贤霖满脸煞气地看向旁边的老管家,用恶狠狠地声音说道。“红河联盟在哪?给我在地图上把他们找出来!妈的,这帮狗曰的东西,敢和我蹬鼻子上脸,看我不把他们剁碎了喂狗!”老管家打了个寒颤,手上的碘伏差点泼了出来,满头大汗的说道。“少爷……红河联盟……他们可能真和掠夺者打过,而且他们关在矿洞里的搞不好是真的掠夺者。”周贤霖微微一愣,忽然黑着脸盯着老管家。“……你什么意思?我们没和掠夺者打过?”“打过,打过,”老管家连忙点着头,一副快急哭了的样子,“我只是想说……嚼骨部落比较特别,和其他掠夺者不一样。还有,红河联盟有联盟的驻军,虽然听说只有一两百个人,但还是别招惹他们比较好。”其实更困难的是怎么把人给派过去。总不能坐联盟的火车过去打人吧?好在这次,他家的小少爷总算听懂了人话,把这口气给咽了下去。周贤霖冷笑一声。“我当是谁……不过是一条被拴着链子的狗!算了,打狗也得看主人,还是把这条拴着链子的狗留给我大哥去收拾好了!”老管家:“……”……另一边,花岗岩雕琢成的会议室,凯旋城的禁卫与联盟的近卫在检查过房间之后,退出会议室的外面并关上了门。整个会议室只剩下了凯旋城的执政官与联盟的管理者。总算没有了第三个人,坐在金色罐头里的战地佬一幅“可算是累死我了”的表情,整个人都靠在了椅子上,却不想“咔嘣”一声把那靠背给压了个拦腰截断,险些后仰着摔在了地上。对上楚光憋着笑的表情,他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抱歉……让你看笑话了。”楚光淡淡笑了笑。“没事,我见多了,而且我刚穿上动力装甲的时候,也坐坏了不少椅子。”总有玩家把他当成npc,在他面前说骚话和表演行为艺术。还有瞧他话.少嘴巴严,把他当成树洞,然后什么乱七八糟地事情都讲给他听的家伙,还有问他怎么和npc生孩子的。早在alpha版本时期,他“绷得住”的本领就已经练得如火纯青了。换了张椅子坐下,这次战地佬不再往后靠了,而是和楚光一样将胳膊放在了桌子上。不愧是专业的铁罐头,这个坐姿果然稳当了许多。战地佬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却又找不到开场白,只能讲了句车轱辘话出来。“坦白的讲,我不是个好人,凯旋城的威兰特人可能误会了什么。虽然托论坛……呃,我的意思是托幕僚们的福,我这个执政官当的还算凑合,但我压根就没想好以后的事情。不瞒您说,我不止一次想辞职,或者您能给我指条明路。”看着真有在烦恼、而不是把一切当成游戏的战地气氛组,楚光闻言笑了笑,用闲聊的口吻说的。“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意义的好人,只有坏人和开始审视自己内心的人。”战地气氛组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楚光没有回答,而是直视着他的双眼反问道。“你是坏人吗。”战地气氛组眼神迷茫了一会儿,想说不是又拿不定主意。毕竟他确实在身份的问题上说了些谎,而且至今都没想好该怎么面对雷泽的考验,向凯旋城的威兰特人坦白。他摇了摇头,坦然道。“我不知道。”楚光眼中露出赞许的光芒,向前摊了下右手。“当你告诉我你不知道的时候,至少你已经不再是坏人,或者说‘坏执政官’……你应该能够意识到,你已经开始审视自己的内心
了。”战地气氛组的脸上浮起错愕的表情,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就在刚才短短的半分钟,他回顾了自己这一生……至少是游戏世界中的这一生。真亦假时假亦真……无论初心算不算好,他这只穿山甲总归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而且有在认真的思考良心是什么。他不是威兰特人的救世主,也没想过当他们的救世主,只是做了他认为正确的、该做的事情。对于这样的他而言,一个毁誉参半的评价应该是配得上的,哪怕是他面向所有威兰特人脱掉了自己身上的马甲。看着眼中浮起一丝明悟的战地气氛组,楚光用温和的声音继续说道。“很快你会找到自己的缺陷,补上它,然后爬出困住自己的那口枯井……这也是成长的必经之路。”“你想告诉我你不适合当执政官,我却觉得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大多数人穷尽一生才能发现属于自己的那口井,而试图爬出去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而你至少已经在攀爬的路上。”他很少说这种鸡汤味儿的话,但面前的这个小玩家就像他的孩子一样,他是真看着这家伙一点点成长起来的。那个老糊涂的家伙虽然说了很多废话,但有一句话确实说到了他心坎里。他确实体会到了那种当父亲的感觉,而且很早以前就体会到了。不过和那个念着“善乃恶之对、福兮祸所依”,把孩子交给废土去调教的老头,楚光还是更倾向于做一名严厉且开明的父亲。那老头或许是“准的”,活了无数个周期的他能看见周期的规律也是自然而然的。但联盟的孩子们不能怀着那种虚无的想法前往未来。他们应该站在“变者”的位置上,去看不变的山川河流还有日月星辰,并以更勇敢且更富有生命力的姿态去开创旧时代的所有人都没见过的新的未来!而这也是楚光对联盟的后人们的期待。这样便不负他们来过了……“也许吧,我怕辜负了他们的信任。”战地气氛组抬起头,盯着天花板。楚光对于他的烦恼倒很有经验,笑着说道。“你知道你为什么怕辜负了他们的信任吗?”战地气氛组下意识道。“为什么?”楚光一针见血的说道。“因为……你是因为他们的信任才当上了执政官,这件事情本身无关于任何阴谋,而他们的信任是你用真诚去争取来的,不是骗来的或者白捡来的。”战地气氛组的眼睛亮了起来,不过旋即又咳嗽了一声。“我其实是想向你寻求具体的建议的来着……”“很遗憾,我能给你的只有鼓励,”楚光顿了顿,笑着说道,“为什么不去寻求其他威兰特人的建议?想想你是因为什么而获得支持,再想想他们又是为什么而支持你,不是支持别人。”“想明白了这些,你可以在你演讲过的地方竖一个所有人都能上去讲两句的讲台,在人们支持你的地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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