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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明白了。”
张兢见领导语气肃然,轻声应答后便回了办公室,没一会儿便以正式文件的形式给各工作组下达了通知,通知要求工作组同志认真负责,积极处理工作中所面临的问题,如有故意拖延或者对抗组织工作的,先报组织科停职处
理。
“哎呦,廖主任,您看这一一哎呦,啧啧,您瞅瞅,哎呦??”
财务科副科长周永远拿着通知文件敲开了金会的办公室房门,结果进了门以后光顾着抖文件了,一句正经的都没说出来,尽是小啷当。
廖永远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后的房门,暗恨这孙子真是难缠。
早前有人去堵尹副厂长家的大门,他还想着唇亡齿寒那一套,结果尹副厂长去了京城,他成了挡箭牌。
是了,最近他非常的低调,想着能平稳着陆是最好的,哪怕就从这退二线,或者调整到某个小单位去等着退休养老也行,就别直接了他。
他是越低调,越有人惦记,这些孙子完全见不得他好,更不想就他一个人平稳着陆,所以见天的来烦他。
这不嘛,张兢那边刚把通知发下来,这周永远便找上门了。
就他那点心思,廖金会用发炎了的大拇脚趾头上的鸡眼都能看得出来。
“坐,坐,啥玩意儿啊这么着急,你又升了咋地?”
这话是含糊周永远呢,也是提醒周永远见好就收,别没屁隔了嗓子。
冶金厂财务处改制财务科,周永远这原财务处的副科长还保留了。
不得不说在这一次组织架构调整的过程中李学武是做了充分考虑的,水至清则无鱼这一套他看的很清楚。
可就是有些人目光短浅,捡便宜没够,更没有感激和忏悔之心,面对集团实施全方面组织工作变革的高压态势,依旧肆意妄为,不收手,不放手。
这么说吧,就周永远这些人的德行,连金会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这些混蛋撺掇尹副厂长去集团公司的目的他能不知道?
廖金会对于他们这些人只想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死了也活该。
“升?升什么?升天还差不多??”
周永远倚疯撒邪,将手里的文件拍在了廖金会的办公桌上,也没顾着礼貌一屁股坐在了对面的椅子上。
廖金会眉头微皱,现在的他就算是没毛的凤凰不如鸡,可大小也算个干部,就能叫他这么轻视对待?
从他担任办公室主任以后,还没有人这么放肆地在他办公室里撒野。
拍桌子?主任和李秘书长也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他,他周永远凭什么?
周永远也许是看出金会不高兴了,可他不在乎,因为在他看来,廖金会这只凤凰就是没了毛,就是不如鸡。
“就为了这个?值当吗?”
廖金会懒得搭理对方,这个时候他想低调,更不愿意招惹是非。所以说忍也就忍了,只当是狗叫了。
“您还没看出来呢??”
周永远将金会推回来的通知文件又推了回去,并且指着上面最后一句话提醒道:“这叫什么?您说。”
“这叫什么?”廖金会只扫了一眼,随后看着他的眼睛淡淡地问道。
“这叫什么还用我说?”
周永远满眼愤慨地说道:“他拿我们这些冶金厂的干部当什么了,任意宰杀的羔羊吗?说停职就停职。
“他们停你的职了?”金会捡起那份文件看了起来,语气依旧淡淡地问道:“我怎么没听说这件事。”
“就快了,您就快听说了??”
周永远撇着嘴角强调道:“您别揣着明白跟我装糊涂,他这明显就是冲着咱们来的,是要大洗牌呢!”
“说话注意点分寸啊!”
廖金会微微眯起眼睛盯了对面的周永远,道:“什么叫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叫他是冲着咱们来的,什么又叫大洗牌?”
他将手里的文件放下,语气严肃了几分,道:“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明白的,什么时候糊涂的?”
“再一个,谁冲着谁来的?咱们又都是谁啊?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你要是不明白啊??”
周永远见他不接自己的话茬,瞪了瞪眼睛说道:“那就是装的。”
他也是火了,手掌拍了拍金会刚刚放下的文件说道:“老话儿都讲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是早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这么说着,他也没在乎金会愈加阴翳的目光,抄起那份文件便站起身,大咧咧地瞥了一眼道:“看来是我们自作多情了,您廖主任一定吉人自有天相,早就抱住了大粗腿。”
“就是有一样我还得提醒您,这自古就没有人能逃得脱狡兔死狗烹的规则,您要找垫脚石讨好那位可千万别挑花了眼,万一是地雷就不好了,您踩在上面连您一块上西天。”
嘟一一
这会儿廖金会的眼神最锋利,像是刀子一样射了过去,可怎奈何周永远批一个,完全不在乎他的眼神。
看着对方骂骂咧咧地从自己的办公室离开,廖金会真想骂娘。可他又知道,自己坐在这生闷气没有任何必要,更不值得跟这种人来劲。
李学武要对冶金厂的组织人事进行调整,这是第一天才知道的事实吗?哪个新领导到任以后不这么做?
啊,现在动一动你们就坐不住了,一个个上蹿下跳的,还特么敢去集团公司反映问题,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刚刚周永远说的好,没有人能逃得脱狡兔死狗烹的游戏规则,可他金会就算再不是玩意儿,也没做过拉人当垫脚石,当过河石的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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