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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也是严格按照组织程序,一接到谷副主任的通知,便同杨叔兴同志展开了谈话,他也对自己的错误和违规行为供认不讳,所以......”
“所以杨副厂长回不来了?”
李学武眉头皱起,表现的很不高兴,压力之下,孙建华和周泽川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其实李学武生气,两人早有预料,来的这一路上,他们坐在一起不是没有讨论过,可都找不出好办法。
为什么谷副主任不来?
因为秘书长再生气,也够不上让谷副主任亲自来解释。
可如果电话沟通,又显得没有诚意,所以谷副主任索性没有打电话,而是交代组织工作部安排人来钢城。
既然领导都这么安排了,组织工作部经理李子恒当然不会来,他是正职,有着天然的借口。
再说了,这也不是啥好事,突然审查了钢城冶金厂的副厂长,却没有提前同秘书长沟通,秘书长要不生气可真是怪了。
即便这位杨副厂长不是什么好饼,且去集团公司反映的就是秘书长的问题,可这种话他们知道却不能说出来啊,这是工作纪律问题呢。
就是私下里这种话也不能说的,犯忌讳不说,还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他们都相信秘书长有了解这件事实际情况的渠道。
所以这会儿承受秘书长的怒火,他们也只能是硬抗,期待秘书长的渠道能尽快将这些消息传回来。
不过他们也想过了,就算秘书长知道了实情,也不会满意他们的做法,冶金厂的干部有问题,应该第一时间联系他。
刚刚周泽川也隐晦地表达了监察处的态度和意思,就是工作需要,没有一点个人情绪,所以也请秘书长不要有个人情绪在里面。
“前几天刚从集团回来,我还同李主任讲了,冶金厂班子缺人。”
李学武随手整理了办公桌上的文件,语气有些不满地讲道:“这边人新没等到,又丢了个人,你说??”
他将手里刚刚捡起的文件“啪”地一声丢在了一边,质问两人道:“我现在该怎么办,一个人顶两个人用吗?”
“这个??”孙建华额头上明显见了汗,他不停地用手绢擦着细微的汗珠,眼神不时地飘向一边的周泽川。
你是这个案子的具体负责人,你倒是说句话啊!哑巴了!
周泽川注意到了孙副经理的眼神,可依旧不为所动。
这个时候秘书长正是盛怒之时,谁敢接他的话茬,找死吗?
再说了,他是监察干部,不是组织和人事干部,这个时候他能说些什么,难道能回去派几个人来帮忙?
别闹了,领导爱说啥就说啥吧,反正来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爱咋咋地。
他还就不信了,秘书长能动手打他,充其量也就训斥他们几句。
了解李学武的人都知道,这位年轻的领导几乎不怎么骂人,主管保卫工作的时候还很严肃,自从转任秘书长以后,很少有严肃的面孔。
现在李学武是集团领导了,更不能没品地骂街,大不了难听一些,可绝对不会带上脏字,这是一定的。
既然骂人都不带脏字的,那就当自己没听见,或者耳朵聋了。
***
杨叔兴真的折了,他也算求仁得仁,这一次真留在了京城。
其实想想,他去集团公司闹这一场,为的还不就是那个地方嘛。
如果好好跟集团领导说,兴许一年半载的也就动一动了。
以他现在的资历和能力,去别的分厂任常务副厂长绰绰有余啊。
别忘了,冶金厂是轧钢厂第一个分厂,也是规模最大的分厂。
从这里走出去的副厂长,到了别的厂自然是要高人一等的。
可惜了,他有点太着急了,让老李很不耐烦,尤其是这个时候。
集团即将在辽东布局,正是用人的时候,也是用命的关键,这个时候站出来挑事,不是打他李怀德的脸嘛。
集团在辽东的工业企业发展,经济贸易工作深耕,全靠李学武的运筹帷幄,这个时候有人跳出来搞事情,还是到他李怀德的办公室挑拨离间。
这么说吧,杨叔兴真这么大咧咧地走出了他的办公室,回头李学武那边就得泄气,甚至是撂挑子。
工作没有这么干的,领导也不能随便欺负人,李怀德更不行。
他要是熟悉业务,水平足够,那他或许还有几分信心养养蛊。
可惜了,杨叔兴没长那个脑子,更没长那双眼睛,成了鸡蛋碰石头的蠢货。
杨叔兴去李怀德办公室?不得,这一过程中李怀德也在犹豫是不是要处理他。
李学武在辽东和冶金厂的威望已经足够高了,这方便了他在辽东的工作,可也让集团管委会比较忌惮。
实际上,早在去年的会议上,就有人提出了辽东各工业企业直接归属集团生产管理处管辖。
但集团在辽东工业的情况比较特殊,轧钢厂和部分工厂还没有建设完工,更有一些新的项目急需上马。
没有人在钢城盯着是不行的,不仅李怀德不放心,管委会也不放心。
所以要等各工业企业发展壮大,成为不是一个集团领导就能管理得过来的,到那个时候就能完成收编了。
现在嘛,只能三年又三年,三年一个任期,看三年后的情况如何了。
李学武是想给老李打个电话发发牢骚的,可想想又算了。
老李绝对不是一时兴起决定要查杨叔兴的,一定是有材料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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