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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倒是了解一些。
领导小组办公室的这些人同冶金厂的办公室人员基本上没有什么交流。
虽然他们中的有些人就出自冶金厂办公室,但自然隔阂悄然出现。
他们能更快地获得必要的信息,可却不会往下传出去。
所以眼瞅着审计要出结果了,组织人事也在按部就班地调整,秘书长的这第二把火终究是快要烧完全了。
那么廖金会是如何安全着陆的呢?
“听说是连家底都掏空了。”李慕亲整理着桌上的文件,微微摇头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哪里有你这么明白的人,他们越进步越糊涂呢。”王珉好笑地说道:“家底掏空这种话就不要信了,组织不会一棒子将人打死的,但接下来他就有的受了。”
“人情冷暖嘛??”周令华淡淡地说道:“他要是过不去这个坎儿,往后的路才是更难呢。”
“有啥过不去的,该坦白的都坦白了,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
周佩兰回头看了他们一眼,这才继续讲道:“秘书长这么安排,还是看了三月份那件事情上廖主任的表现了。
“哎!你说这个我倒想起来了。”
王珉端着茶缸子站起身,手指点了点说道:“当时廖主任受领导的安排好像是去执行了什么任务,回来后也没说。”
“别乱猜测了,木已成舟,已成定局。”周令华淡淡地说道:“往后还得看他的表现呢,否则要拉他下马的人比羡慕他的人更多。”
“这话倒是真的。”王珉从茶柜上接了热水,回过头笑着对众人说道:“财务科的那个副科长,是叫周永远吧?他第一个就不会轻易放过廖主任,哈哈哈。”
早在5月1日,财务科副科长周永远被工作组的人给带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当时被一同带走的还有仓储车间主任缑震北,可第二天下午缑震北就重新出现在了工作岗位上,这件事倒是很离奇。
有人说是周永远先交代了缑震北,要拉缑震北下水,也有人说缑震北心机更深,早就跟工作组汇报了周永远的问题。
这里面的情况很复杂,出了事的也不止周永远一个,回来的也不止缑震北一个,大家只是看着,却一句不敢去打听。
这一次组织人事调整方案中,很少有人注意到年前从集团下来担任广播站站长、后任红星联合广播电台辽东分台长的王亚娟同志担任了冶金厂宣传科科长。
她来冶金厂工作以后表现的十分低调,甚至没有人跟她有过私下里的接触。
大家最初还对她很感兴趣,毕竟是女同志嘛,听说还没有结婚,可随后京城传来的消息就有点复杂了,大家也都熄了火。
这一次调整的范围太大,大家都还没来得及注意到她,等注意到的时候就该发现,这位女同志能力暂时还看不出来,但背景一定非常的不简单。
“你怎么又学起古诗了?”
李学武一下班便见抱着一本书站在院子里用功,读的还有模有样的。
他的脚下是一些劈好的木柴,看样子是刚刚干活了,这会儿是在休息?
休息的时候读古诗?
你要说他被周亚梅逼着看书,这一点李学武亲眼所见,倒也是能理解。
小孩子嘛,读故事类的书籍还是有兴趣的,理论性的他们绝对看不进去。
但要说学习古诗,这么单调无趣的知识是怎么塞进棒梗的脑子里的?
你说学习古诗又何必跑钢城来呢,难道联合学校的老师不教吗?
李学武好笑地看了看他,见他手里还真是古诗词,《唐诗三百首》嘛。
棒梗也见他回来了,只是表情有些落寞,没有主动同他打招呼。
这会儿见他问了,便低着头讲道:“今天下大雨了。”
“下大雨怎么了?”李学武疑惑地看了看头顶的天气,这会儿已经放晴了。
今天确实下大雨了,不过是在中午。
“这跟学古诗有什么关系?”他好笑地问道:“难道下雨天更适合学古诗?”
“不是,是那个………………”棒梗吭哧瘪肚地低着头解释道:“下大雨的时候我和之栋都在家。”
“然后呢?”李学武挑了挑眉毛,问道:“然后怎么了?”
“然后......”棒梗抬了抬眉毛,解释道:“之栋说‘游人脚底一声雷,满座云拨不开。天外黑风吹海立,浙东飞雨过江来‘这首古诗形容今天的雨真大。”
就在李学武好奇地注视下,他迟疑了一下,头垂的更低了,用微不可察的声音继续解释道:“我说了窝草,这雨真大......周姨说我应该学几句古诗。”
“那你是应该好好学学。”
李学武强忍着笑意点头说道:“一般我遇到这种情况都是不说话的。”
“谁让那小??”棒梗想说那小崽子就爱显摆来着,可又及时刹住了车,嘟着嘴喃喃,将剩下的话愍会了肚子里。
李学武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笑着进了屋。至于说棒梗,这小子都学会要面子了,看来是真长进了。
年轻人最怕什么?
最怕不要脸,更没有荣辱观,无所畏惧,不知天高地厚,这样的年轻人摔跟头也是最狠的,一下子能把后半生的志气都给摔没了,彻底成为浑浑噩噩的混日子。
用周亚梅的话来说,就是这孩子还知道好赖,就值得培养和教育。
“你可别乱逗他啊,我好不容易给他板正过来的,这个年龄的孩子最容易叛逆了,听风就是雨的。”
周亚梅先是提醒了李学武,随后又将一份文件递给了他,道:“沈国栋发来的,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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