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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曾收到了吧?」
李瓒目光闪烁了下,面色诧异几许,沉声说道:「卫王,什麽行文?」
贾珩示意一旁的刘积贤快步过去。
刘积贤虬髯密布的粗犷面容上,面色木然,沉声说道:「经查,前日监生聚拢于安顺门闹事儿,悉由翰林院掌院学士陆理,以及内阁阁员吕绛两人,暗中鼓噪生事,这是相关卷宗,细载彼等罪责。」
当然并没有提及那些谣言,显然一并裹挟了进去,这就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
「你血口喷人!」吕绛霍然而起,那张白净无比的面容冷意浮动,两道粗眉之下,眸光咄咄而闪,在一旁立刻起得身来,看向那蟒服青年,厉声呵斥。
贾珩剑眉挑了挑,目光冷冽地看向吕绛,沉喝道:「来人,速速将此獠拿下!」
随着贾珩一声令下,身后的锦衣府卫应诺一声,如狼似虎,一拥而上,迅速来到吕绛身后。
一下子按住吕绛的胳膊,制住其人,不使其动弹。
李瓒见得此幕,眉头紧皱,目光晦暗不明,面色倏变几许。
在武英殿大殿当中,一位内阁阁臣被锦衣府卫拿下,这的确是开国以来,未曾有过的事儿。
「内阁阁臣,乃是辅相,岂可由锦衣府卫拖拽而出?」高仲平眉头紧皱,高声说道。
显然也认为此举大大折辱了阁臣的体面。
贾珩冷声说道:「那就叉出去!」
高仲平:「……」
吕绛此刻被锦衣府卫控制住,心头大急,剧烈挣着,喝问道:「卫王,本官是内阁阁臣,你既无圣旨,竟擅权派人拿捕本官?卫王,你如此骄横跋扈,何尝将我大汉法度放在眼中?」
贾珩面色幽冷如霜,沉喝一声,说道:「本王是顾命大臣,尔为内阁阁臣,却勾结监生,聚拢闹事,污蔑圣躬,败坏宗室统绪名声,扰乱社稷,实属罪大恶极!来人,将其拿下!」
高仲平眉头紧锁,目中却是现出不悦之色,道:「卫王,内阁阁臣事关朝廷经制,此事需得禀告太后和新皇。」
如果这麽一位内阁阁臣被随意拿下,实在太过骇人。
吕绛也急声道:「未得太后和新皇允准,你卫王敢如此相欺本官?」
贾珩剑眉挑了挑,眸光冷闪不停,正要出言。
却在这时,似是从殿外传来一道清朗中带着几许冰冷的声音,传至殿中:「哀家允了!」
说话之间,但见一个素色广袖衣裙,云髻端庄丶巍峨的丽人,从外间而来,两道细长柳眉之下,凤眸凌冽如刀,似有寒芒闪烁。
吕绛闻听此言,目光似是黯然几许,一时间就有些面如土色。
甄晴翠丽修眉之下,清冽丶狭长的凤眸似是闪烁了下,清叱道:「光宗皇帝受世宗宪皇帝遗命而继承皇位,统绪传承神圣不可侵犯,但有心之人,却总是想着污蔑圣躬,试图乱我大汉社稷,搅扰人心,当真是其心可诛!」
此言一出,在场三位阁臣,面容之上神色各异。
吕绛手足冰凉,一颗心入谷底。
贾珩沉喝一声,喝问道:「来人,将吕绛带下去!」
「是。」四方几个锦衣府卫齐声开口说着,然后按住吕绛的胳膊,向着殿外快步而去。
甄晴翠丽柳眉之下,目光不善地看向李瓒以及高仲平,说道:「如果内阁想要逼迫哀家和杰儿,倒也不妨直言,何苦让人污蔑光宗皇帝,光宗皇帝英年早逝,命途多舛,尔等于心何忍?」
李瓒面容微变,躬身向着甄晴拱了拱手,面上现出惶恐,道:「微臣不敢。」
高仲平同样面容苍白几许,目光锐利几许,旋即黯然下来,连忙拱手说道:「微臣不敢。」
如今的大汉,实在经不起太大的折腾了。
甄晴柳眉蹙起,神色不善地看向高仲平,说道:「高阁老,流言竟是从内阁幕后主使?」
高仲平面色迟疑了下,道:「这……微臣也不知,想必当有隐情,待有司讯问过后,当知吕绛此举动机。」
吕绛何其不智,怎麽能够派人在监生当中散播流言,污蔑圣躬?
甄晴那张白璧无暇的玉容如覆霜霭,修眉之下,目光清冷莹,娇叱道:「高阁老,对相关案犯,严惩不贷,绝不姑息!」
贾珩就在不远处落座下来,眸光温煦地看向甄晴,道:「娘娘还请息怒。」
甄晴这会儿,转过一张虽不施粉黛,但无损其娇艳的脸蛋儿来,出言训斥说道:「贾子钰,朝堂上有人散播流言,污蔑圣躬,你说哀家百年之后如何去见先帝?」
贾珩连忙躬身一礼,声音中似带着惶恐,说道:「娘娘还请赎罪。」
你百年之后,自然无法去见头上戴满了绿帽子的陈钦。
甄晴点了点头,翠丽如黛的柳眉之下,粲然如虹的明眸眸光莹莹如水,冷声说道:「内阁诸位阁臣,还当严厉惩治相关案犯。」
贾珩拱了拱手,说道:「微臣遵旨。」
甄晴应了一声,也不多说其他,转身在内监和丫鬟的侍奉下,离了武英殿。
待甄晴离去,李瓒和高仲平目光复杂地看向那蟒服青年。
李瓒率先打破了沉默,问道:「卫王,锦衣府方面怎麽样?可曾查出情由本末,吕绛为何要撺掇太学生?」
贾珩挥了挥手,面无表情说道:「刘积贤,将手中的这册卷宗递送给李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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