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88、罗襦襟解  骑砍三国之御寇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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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方这等年纪轻轻身居高位者,大抵会生出骄纵轻狂,心性不稳,前者的可能性自然更大,也更容易让他窥探出一些东西。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徐方却是既不同意,也不反对,只是笑了笑道:“多虑了。”便不再多言了。

    陈宫自然不知,其他不谈,单论心性沉稳,便是王政这个二世为人的,恐怕都比不上徐方。

    之后陈宫又几次出言试探,徐方全总是言简意赅,一副惜字如金的模样,而一直冷眼旁观的张昭,却是暗自点头,对徐方的应对颇为认可。

    待进了内城后,陈宫刚要说话,抬眼一看,登时面色一惊。

    内外之间,气象已然大变。

    最先跃入眼帘的竟不再是午时的盛烈阳光,而是一大片幽幽的冷焰!

    陈宫一眯眼后方才看清,原来前方此时正有数千的悍勇甲士昂然列阵,人人目不斜视,挺胸直立。

    更有赤旗林立,飒飒招展,城楼耸峙,刁斗森严。

    剑戟凛冽,军气严整,而那些兵卒们身经百战所带来的杀意,此时更宛如实质一般逼来,竟让向来自诩口才的陈宫悚然一惊之下,突然再也说不出话来。

    ......

    谈谈说说,到了驿馆,徐方客气地请陈宫稍作休息,晚上宴席相请,又留下几个文人陪伴,旋即和张昭一同先行离去。

    驿馆甚大,前后几进的院落,足以容纳上百人居住,人欢马嘶中,让馆内差役将自家随行的兵卒安排妥当,陈宫负手步入堂内,见这堂舍甚深,高大宽敞,装饰家具虽然不多,更无甚装饰,但是放眼一看却觉很是简洁。

    陈宫一见之下,便觉得和下邳城内的布局颇为吻合,不由笑道:“此处布置不像南人手笔,反有燕赵之风。”

    徐方留下的文士里,有个连忙接道:“陈公慧眼如炬,这处驿馆本是修建已久,不过州牧之前曾命人翻修过,因此处专门用来接见各地来往使者,关系重大,州牧颇为重视,其中房舍之建设、家具之摆设,更是亲自设计。”

    自家的猜测得到了验证,陈宫微微颔首,嘴上赞道:“难怪如此大气。”心中的那个关于王政的形象愈发清晰具体。

    一个沉稳、务实的君主。

    又闲聊了一会,陈宫面露困倦之色,伸个懒腰,那几个文士倒也知趣,忙道:“陈君请暂作安歇,待晚间宴席,我等再来相请。”

    旋即告辞出去。

    陈宫长途跋涉之下也确实有些疲惫,暗自回想了会儿路上的见闻,提醒自己牢记了几点需得注意的事项,不多时,便去了厢房稍作安歇。

    一觉睡到傍晚,夕阳西沉,余晖洒入窗内,一个亲随的敲门声将他唤醒,却是徐方已来到馆外,请他前去赴宴。

    终于要见到王政了?

    陈宫顿时精神一振,迅速收拾完毕,临出门前又揽镜自照,再次整理了一番衣冠,方才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去。

    来到院落,便看见暮色之下,徐方沉静地站立远中,动也不动,丝毫没露出半点不耐烦的神色。

    见到陈宫出来,徐方作了一揖,道:“已在一处酒楼摆好筵席,张先生请随我来。”

    不是郡府吗?

    陈宫闻言一怔,先是回礼道:“有劳徐将军。”上前几步后又忍不住问道:“不知出席筵席的都有哪些徐州名士?”

    “王州牧可会出席么?”

    “公台先生贤名远扬,闻先生来,自有不少人皆欲当面请教,先生见了便知。”一边在前面尽职的引路,徐方一边道:“至于州牧会否出席,吾目前却是不知。”

    听到这话,陈宫大失所望,也亏的他养气功夫到家,面上倒是看不出任何端倪,两人一边说话,一边策马向着城中某处兴趣,待天色冥暗时,已来到了一处高楼,此时门口已站了不少人,尽皆常服,张昭也在其中。

    “劳诸位久候。”陈宫一边下马,一边拱手道:“吾甚是惶恐。”

    张昭这时先领了几位文士上前,一一介绍道:“公台,吾来给你介绍,这一位是下邳陈公,这一位是琅琊王公...这一位是平原祢君。”

    都是徐州几大世家的家主啊,又是长者,陈宫自然不能怠慢,连连躬身行礼。

    而最后一个人虽是年轻,声名亦不算大,陈宫却更加打起精神了。

    “祢君?”陈宫忙道:“可是正平先生?”

    祢衡、祢正平,正是目前天下人所知道的第一个慧眼识金,主动投靠王政的文士。

    “公台先生有礼。”祢衡笑着回礼,一张冷脸亦难得露出笑容:“快快请进,快快请进。”一边走,一边介绍参加宴席的诸人,目前大部分还是王政麾下的文臣居多,如陈瑀、王融等等。

    众人迈步升阶,来到安排宴席的二楼,分宾主落座。

    酒过三巡之后,陈宫一看情况,估计今日王政是不会来了,不由愈发失望,又想到今日筵席似乎除了徐方外,其麾下武将尽都没有出席,心中不由有些恼怒,只觉对方不甚重视。

    看一旁众人只管殷勤劝酒,只字不提它事,终于按捺不住,望向徐方问道:“下午吾曾将温侯之心劳烦将军转呈给王州牧,不知...”

    徐方还没答话,一旁的祢衡淡淡笑道:“公台先生,且满饮!”说着便是先干为敬。

    陈宫只得按下话头,又饮一杯后道:“吾向来不擅饮酒,此杯之后不敢再饮了。”

    祢衡故作怫然之态:“陈公乃兖州名士,只听说过南人量浅,未闻北人有不好酒者,何必多谦?”

    “却是不能饮了。”陈宫看了眼祢衡,正色道:“吾此事来以为公事,岂可贪杯误事?”

    “公台此言差异。”这时,一旁的张昭亦笑道:“昔日齐之赘婿曾有名言,赐酒大王之前,执法在傍,御史在后,恐惧俯伏而饮,不过一斗径醉矣,而若罗襦襟解,微闻芗泽,当此之时,能饮一石!”

    “今夜虽无芝兰之香,可在座之人,皆因公台之名而至,除了故交便是新朋,亦可畅论风月情殇,只可论私不可言公,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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